刘易隆和彼德两个人性格差不多,又都喜欢喝酒,在莫斯科的时候,也算共过患难,所以,彼德的关心自然是真情流露,这让他十分感动,
“是啊,我差点就见阎王去了,幸亏到那儿我一说,不行,我还有一件事没办呢,您得让我回去”,刘易隆很认真的戏谑着,
“你有什么事要办啊”?彼德不知道刘易隆在开玩笑,还很好奇的问他,
“巧了,阎王爷就是这样问的,他问我,你有什么事啊”?他夸张的学着地藏王的口吻,
“那你怎么说”?
“我说有一个叫彼德的小子还欠我一顿酒呢,能不能让我和他喝完了,再回来呀”?
“你这不是骗阎王吗?喝完酒你还能回去”?彼德却十分认真,
“是啊,阎王爷也是这么说的,你这不是骗我吗”?刘易隆假模假式的
“那你怎么说”?
“我跟阎王说,我绝不骗你,到了俄罗斯,和彼德喝完酒,马上就回来找您行不行”?他装神弄鬼一本正经,“那你要不回来那”?
“那你就来找我喽”,阎王爷想想终于答应了,
“那他要是真找你怎么办”?彼得当真了,
“真来找?那我也不怕”,
“为什么?你怎么连阎王都不怕”?
“我想好了,即便阎王爷到了那里也没用,别忘了这可是外国,说不定他路都认不清,一旦迷路了,问路都问不成”,
“那为什么”?彼德十分好奇,
“为什么?他不会说俄国话呗”,
‘哈哈哈哈”,所有的人都笑了,
“嘿嘿”,彼德这才知道刘易隆在跟自己开玩笑,他摸着自己的大脑袋也笑了。
“哈哈,老刘,我是真关心你,你却绕得我,先吃我一拳”,彼德举起了他的大拳头,假意威胁着,
“哎,别别”,刘易隆拦着彼德的大手,“你这大拳头下去,我这脑袋非瘪了不可,我还得留着这个家什儿跟你喝酒呢”,
“你呀,就欠彼德给你一拳头”,常建铭看着他们俩人逗贫,十分开心,“行了,留着老刘这个家伙什儿,一会儿罚他酒用”,
“听见没?这可是常队长给你求情,我就暂且饶了你吧”,彼德收回拳头,“不过你今天有点儿反常,怎么这么开心啊?赶快从实招来”!
“嘿嘿,是,我向您汇报”,刘易隆一本正经的说,“我因为去看苟仲山了,收获挺大,所以乐不可支,不瞒你说,也许我们很快就能抓到马诺科夫了”,
“真的?那可太好了,这姓苟的都说了些什么”?
“说什么?他强烈要求去意大利”!
“啊?他去意大利”?彼德有点吃惊,这可太意外了,“他一个罪犯,这是要干什么呀”?
“别急,你听我慢慢说”。
原来下午的时候,刘易隆跟常建铭去看了苟仲山,见到刘副总,毕竟俩人曾在一起工作过,感情相处的也算不错,所以,苟仲山自然很激动,“刘副总,您怎么来了?我听说您不是”?
“是啊,我是刚从鬼门关回来,生命诚可贵啊!我自然深有体会!怎么?听说你能主动带路抓马诺科夫和余聚森,看来还是有悔过表现啊”?对他的表现,刘易隆首先给予了肯定。
“你还不知道余聚森的消息吧?本来我是奔他来的!这个坏家伙,竟然给我下毒,这是什么人啊?一点儿同事的感情都没了,见到他,我决饶不过他”!刘易隆很是气愤,“可常总说,到了最后,余聚森还是有悔罪表现,为了抓住马诺科夫,两个人在汽车里曾经搏斗过,他被马诺科夫的手指刀伤了颈动脉,血流尽了不说,车还翻到河里去了。余聚森因为受伤,已经无法从车里再出来,最后淹死在了河里,就看在这一点上,我也只能原谅他,可罪魁祸首马诺科夫却逃走了”!
“这个坏蛋,真是个恶魔,竟然连余聚森都能下毒手,这也实在他妈的太坏了”,想到毕竟曾经同事一场,感情也是最好,苟仲山自然无比痛恨。他当时虽然也在现场,都能在汽车上,一直不知道这个消息。所以,突然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不但意外震惊,也让他再一次看清了马诺科夫的残忍。
“常总,您让我带你们去一趟意大利吧,我知道他家的地址,除去这个地方,他相信再也没有地方躲了,我保证一定能抓到他”!
余聚森的死因,让苟仲山实在接受不了,在为余聚森惋惜的同时,他也更加痛恨马诺科夫,因此,特别想为小分队带路,也是想进一步赎罪的意思。
“这恐怕不行,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事,别说匈牙利这边,就是莫斯科的伊凡诺夫局长肯定也不会同意”?对于苟仲山这个要求,常建铭几乎一口回绝了。这个要求太过突然,如果同意带着他前往意大利,万一出现意外情况,自己肯定担不起这个责任。因此,对于苟仲山的请求,他选择了回绝。
“如果不让我亲自前去,我就不敢告诉您马诺科夫在意大利的住址,不是我拒不交代,是因为我无法承担说错的可能”,
“嘿,你这可不对啊,咱们毕竟曾经是同事,你又想立功,我刚才还表扬你,怎么?拿搪啊?不想回中国了”?听了苟仲山的话,刘易隆训斥着他。
“刘副总,不是我拿搪,我也是在一次喝酒的时候,听他念叨过。当时他特别想自己的儿子,无意中说出了儿子所在的学校,后来我们又继续聊天,我一边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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