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诺科夫的老婆并没有感觉到危险,也不知道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打打杀杀,自己的丈夫已经变成了杀人恶魔,身背着数条人命,却还在不停的和他纠缠着,
“马诺科夫,你要不杀了我,你他妈就不是人”!她依然在不停的咒骂着,即便看到丈夫带上了一把弧形的刀具,她也并未感到恐惧。因为,从内心里,她根本就不相信,一直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只不过说说狠话而已,怎么会真的杀了自己?可她完全想错了。
此时的马诺科夫,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条嗜血的饿狼,只见他咬着牙,恶狠狠的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
“好,那我就成全你这个臭婆娘”,只见马诺科夫手臂使劲一挥,“噗”的一声,一道红光闪过,鲜血顿时喷洒了出来,他老婆滚烫的鲜血,溅了马诺科夫一身一脸。
而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悲伤与意外,反而冷冷的看着,这个用双手死死的,抓挠自己的喉咙的女人,那是因无法呼吸而做出的动作。
听着老婆发出的“呃呃”的嘶哑声,这让他想起了,被杀死的余聚森,那个季诺维也夫的手下,就是在车子里,就是这种情境下,就是这种声音,他一点都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同?
‘你们都该死,让你们背叛我’!他冷冰冰的,将身体已经瘫软的老婆,默默的扔倒了地上。
“妈妈”!刚才还在哭泣的孩子,突然看到从妈妈脖子上喷洒出来的鲜血,顿时吓傻了,他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样,还在为妈妈堵住脖子上的伤口,企图让那鲜血不再流。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妈妈的身体已经慢慢变凉,看到这一切,孩子惊恐的喊着,“妈妈,你怎么了?你起来呀,你快起来呀”?但妈妈身体已经变的僵硬,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茫然的望着天花板,似乎不相信,这一切都是挚爱自己的丈夫干的。
“妈妈,妈妈呀”,知道一切无望,孩子凄厉的喊着。
“小兔崽子”!马诺科夫红着眼睛,“我让你喊,现在就让你去找妈妈,你这个野种”!他举着带有手指刀的手臂,一步步的向孩子走来。此刻,他脑海里一片木然,已经完全忘记了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看着满脸是血的爸爸,手里举着雪亮的手指刀,他那狰狞、扭曲的嘴脸,是孩子从来没有见过的,他知道自己遇到了魔鬼,他被恐惧笼罩,想跑,腿已僵硬,他只有呆愣愣的坐在妈妈身边,还想得到妈妈的保护。
他双眼凝视着已经变成恶魔的爸爸,却只能傻愣愣的呆着,一动不动,他不知道妈妈不会再保护她了——孩子完全被吓傻了。
“住手,你这个恶魔”,就在孩子生命危在旦夕的关键时刻,常建铭赶到了。他举起手中的枪,怒吼着,“你他妈再动一动,我立刻打死你”!
看到满脸是血,犹如魔鬼般站立在儿子面前的马诺科夫,再看看地上血泊中躺着的女人,跟上来的苟仲山不禁呜咽到,“马诺科夫,你真是疯了?那可是你的老婆,这可是你亲生的儿子,都说虎毒不伤子,你这个恶魔,怎么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杀呀”?
“你跟他费什么话?你看他还有人性吗?自从筹划做案开始,他就已经变成了魔鬼,你以为他还是人吗?你想想,什么人会杀自己老婆和亲生的儿子”?马克西姆劝慰着苟仲山,也是在冷冷的谴责着马诺科夫,
“哦,姓苟的,原来这人都是你带来的”?马诺科夫转过脸来,恶狠狠地问着苟仲山。
这时苟仲山才看清了,马诺科夫的脸上全是鲜血,眼光呆滞,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的模样,只听到他从牙缝里,往外挤着声音,“苟仲山,你竟敢出卖我”?
“出卖你?你出卖过我多少次了?我早就应该醒悟,你就是个恶魔,看看你这些天来的行径,你根本就不是个人”,苟仲山怒声谴责着他,“可惜我醒悟的太晚了,看看你的所作所为,还有一点人模样儿吗,连老婆、孩子都能杀,你还算是个人吗”?
“背叛我的人,都应该死,管他是谁?既然你已经带着他们来了,那别废话了,我先成全你,杀了你再说”!
“杀我?你也配!来吧”!苟仲山拉开架子,就要动手,
“慢着,别理他”,常建铭看到苟仲山真要上去和马诺科夫动手,怕他有闪失,立即阻拦,
“马诺科夫,我劝你投降,现在楼上楼下都是我们的人,墙外也都是军警,你今天是逃不掉的”,
“我根本就没打算再逃,天下之大,不可能再有我容身之处,所以,我还能逃到哪儿去”?马诺科夫凄然的说着,“我活够了,既然你们来了,那就决一死战吧”!
“哼哼,就凭你”?常建铭一声冷笑,“既然你不听劝,那我就教训教训你,也算是你诬告我的惩戒!苟仲山”,他命令着,“你去抱着孩子,既然他不听劝,我就让他尝尝苦头”!
“对,狠狠的揍他,不给他点儿苦头吃,他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马克西姆在旁边呐喊着助威,
“那就来吧”,马诺科夫见状,知道一切无望,立即恶狠狠的扑了过来,他疯狂的挥动着手指刀,上下左右、胡乱挥动,可谓疯狂一时。但他毕竟不会武功,虽说依仗着手指刀胡乱抡着,一时有些威胁,但怎么可能是常建铭的对手?
常建铭看到一个破绽,马诺科夫门户大开,他立刻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胸膛上,这一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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