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天呐!
天空被大小不一的繁星染成了深蓝色,它们点亮了这个暗黑的天空,它们的光芒闪烁着希望与美好。夏夜的微风轻柔的划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松散的头发微微的随风飘荡,浅浅的幸福的微笑挂在了我的脸上;我的目光渐渐的注意起了四周,发现在正坐在山巅,向上看一片星光璀璨,可眼下却是透着暗黑的死寂,那暗黑的深渊没有尽头,双腿已经耷拉进了这不见底的深渊,我下意识的抬起腿向后退了很远,打了一个寒颤。
“这星空美么?”花纹虎站在我的身旁。
我看着它弱弱的点了点头。
“这深渊可怕么?”它认真的看着我。
我还是弱弱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没有人想踏进充满罪恶的黑暗世界里,没有人不喜欢璀璨的星空。”
“可那么美的星空不属于我这种人!”我打断了它的话。
“无论你是哪种人,都有获得美好的权利,只是你的选择,再坏的人都有被救赎的机会,而关键在于,你想不想。”花纹虎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知道它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救赎?我还能被救赎么?没有人爱我,没有人能救赎我。”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再也抑制不住。
“当然有人爱你,只是你拒绝了所有爱你的人;对,没人能救赎你,除了你自己。”
我不知道回答它什么,但好像我听懂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听懂。看着它温和的目光,听了它由心发出的箴言,我只想紧紧的拥抱它。靠在它柔软的毛发里,让我感觉到了久别的温暖。
欲裂的头痛即便是在睡梦中我也能很真切的感受到,这种疼痛直击我的五脏六腑,当然,疼痛也编织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梦;这仿佛是在大脑里点燃了一个烟花,很美,很灿烂,但每一片烟花从中心出发朝着身体的各个方向,灼烧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滴血液,直至每一寸肌肤。血管里的血液承受不住欲火的灼烧,开始膨胀,膨胀到再也没有余地扩张,终于,它再也承受不住这股灼热的攻势,嘣的一声,炸裂。
一股热流从鼻孔慢慢流出,血腥味从口腔伴随着我的唾液浸入食道,味蕾已经察觉出了它的咸腥,折腾了两天的胃本就泛着酸水,混着这股子腥味开始翻江倒海;沉重的眼皮竭尽全力的想给这混沌疼胀的大脑一些光线,但仿佛眼皮被什么东西黏住了,就是死死的紧闭着。胸口闷的喘不上气,憋得胸口隐隐作痛,疼痛的大脑也失去了充足的氧气,思绪已经无所适从,就这样弥留下去么,不,我需要再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我希望再看一眼那璀璨的星空,我,我不知道胸口的气力从何而来,新鲜的空气进入到我的身体,唤醒了我的每一个细胞,我不知道黏在眼皮上的胶水是怎么化开的,总之,我睁开了眼睛,光线在交织的冰凌间穿过,闪闪的,亮亮的。我猛地坐了起来,手心的刺痛让我不得不注意它,我抬起手,掌心的口子绽裂开,只是血不在外溢,但突然一滴血滴在了伤口的旁边,我惊讶的看着着从天而降的血液。
“给你。”
一块手帕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我看了看手帕,又抬起头,又是那只兔子,我厌烦的嘟囔着:“又是你!”但其实,我的内心是暗自窃喜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期待也习惯他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擦擦你的鼻子吧!”兔子把手帕仍在了我的手上。
我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鼻子,还真的是流血了,拿起手帕擦了擦,吧唧了几下嘴,一股腥味顿时让我恶心了起来。
“我的鼻子怎么流这么多血?死兔子,是不是你趁我睡着,你打我了?”我边擦我的鼻子,边说。
“我真的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良心的人!”会说话的兔子一把抢回了那块沾满了我的血渍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擦着它的箱子。
我懒得与它争辩,反正鼻子的血已经止住,看着旁边受伤的花纹虎,巧的是花纹虎也看着我,我用口型说了句:“谢谢!”
花纹虎什么都没说,只是它看我的眼神不再那么锐利了。
“快来看!快来看!”兔子那吵闹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水蛇精拖着它孱弱的脑袋,花纹虎也踉踉跄跄的来到了兔子和箱子旁边;我也很是无奈的站了起来,走到兔子旁。
“你们看,玉坠在缓缓的转动!”兔子鲜少正经说。
果真是,之前纹丝不动,这怎么还开始转了呢?几个人一脸的迷惑。
突然,兔子又一次抓住我的受伤的手,狠狠的挤了一下我的伤口,只听我“嗷~~”的一声惨叫,血又崩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了玉坠子上面,我抽出自己的手,大骂了一句:“你个死兔子,你疯了么?很疼的!”兔子也不理我,我哎呦的一直叫唤,花纹虎用它的身体碰了我一下,示意我看看箱子。
我定睛一看,玉坠子高速旋转,我们都看得目瞪口呆,也都不知所措,突然,崩的一声,箱子自己开了,把我们几个吓了一跳。箱子里是一个红色的绸缎材质的袋子,蹦蹦的一动一动,那频率跟人的心跳似乎一样。我们看着它,也都不敢动,兔子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兔子,它似乎在示意我打开;我心想:一个袋子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生活里就活得谨小慎微,我自己的梦里,虚无缥缈的,能怎们样呢?想到这,我伸出受伤的手,小心翼翼的解开了袋子,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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