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的这几日,狄微微明显感觉到傅哲圣刻意的疏离。
她盯着镜子里面精致的脸庞,眼神满是不甘。
为什么!
傅哲圣的喜欢保质期就这么短吗?
还是说……
啪嗒,她拂落桌上木梳。
清脆落地声在空旷的房间格外刺耳。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在她胡思乱想时,放心不下小辈的傅长宁又来拜访。
“微微,今天感觉怎么样?”
傅长宁言语间环顾四周,居然没看见自家侄子的身影,心里犯嘀咕。
诶,奇了怪了,这臭小子平常巴不得和微微当连体婴儿。今儿是天下红雨了?
“感觉好多了。”狄微微迅速切换情绪,甜甜一笑,乖巧得不行。
“那就好,”傅长宁看见狄微微的笑容愣了片刻,而后思忖片刻道:“这样吧,反正我来都来了。微微咱们好久没下棋了,来一局怎么样?”
狄微微嘴角弧度僵住。
“傅院长,我才出院,精神状态还不怎么好。陪你也不会尽兴,要不改天吧。”
此言一出,傅长宁开始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女。
狄微微被瞧得头皮发麻。
就在狄微微心里不住发虚,感觉傅长宁看出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又笑嘻嘻开口。
“那我明天再来吧,到时候微微可一定要陪我下棋呀。”
轻松的语气缓解了狄微微紧绷的神经。
她暗自舒了一口气,“好呀,傅院长慢走。”
狄微微有些自得,如果连傅长宁这种老狐狸都糊弄过去了,那她还怕什么。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边,隐私良好的咖啡厅里。
“你是说狄小姐自从醒来就不对劲儿?”
瞿行轻笑拍了一下傅哲圣的肩,调侃道:“你们这还没到七年之痒,怎么就开始疑神疑鬼的了?”
连一旁的黎姿也捂嘴偷笑。
“傅少,你放心吧。就算到了七年那个坎,微微也不会被迷了眼。毕竟在微微看来,世界还没有比傅少更优秀的男人。”
听见黎姿宽慰傅哲圣的话,瞿行吃味了,私下挠了一把准媳妇的手心。
黎姿瞪了他一眼,都说了是微微看来。
瞿行孩子气一哼,我不管,我就听不得最后半句。
傅哲圣咽了一口苦涩的咖啡,疲惫地揉揉太阳穴。
本来想找两人商量一下,结果自己的意思完全被曲解。
完了还吃了一嘴狗粮。
一时之间,他突然体会到以往下属被强行灌狗粮的感觉了。
恰而此时,傅哲圣手机同时来了几条信息。
巨额请来的雇佣兵再次潜往那个仓库,却发现人去楼空,但是在一间偶然发现的密室里意外得到一些遗落的植物种子。
傅哲圣命令火速去化验,如今得到一份结果报告。
只是普通的蔷薇花?
他眉头紧锁,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结果。
指头滑动,切换对话框,居然发现傅老爷子给他发了信息。
[微微看上去很陌生,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哲圣心里一凛,不知道如何回答,指尖胡乱划过屏幕,离开聊天界面。
心底的怀疑越来越重。
慌乱随之起。
如果如今的狄微微是假的,那真的微微又处境如何,甚至……
是死,是活?
傅哲圣血液冰凉,胸闷得无法呼吸,他不敢想象。
瞿行最先察觉傅哲圣的异样,立马正色关切询问,忽然扫到傅哲圣手机屏幕。
“辛家的白蔷薇?”
傅哲圣警觉抬头,连忙追问:“什么意思?”
瞿行被这样的傅哲圣吓一跳,而后脸色古怪道:“我在瞿家老宅搜查到一份奇怪的档案,放在最里层的保险柜,层层上锁。我本来还以为是……”
傅哲圣眉头皱紧。
有点眼力见的黎姿拍了一下自家准老公,差点想翻白眼,“说重点!”
“哦哦,”瞿行不好意思挠头发,“档案里记录了一些四大财阀的秘术。其中辛家蔷薇据说配合一种特殊的茶可以使人昏迷,而且神鬼不知,让人想提防都做不到。”
傅哲圣陷入沉思,如果微微是着了这条道,那花有了,可茶是什么时候喝的?
正端着牛奶轻抿,电光石火之间,黎姿一愣,一些片段闪过。
瞿行连忙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黎姿顾不上回答,抬手翻找手提包。
不一会她颤颤拿出一小袋陌生茶包。
傅哲圣眼神变得凌厉,扫过黎姿的动作。
“黎小姐这是怎么意思?”
护妻心切的瞿行一把揽过黎姿,想拿走她手里的茶包,“傅少别见怪,都是一孕傻三年。你看她一听见茶就以为随便什么茶都可以似的。”
傅哲圣一言不发。
黎姿倒是忽然剧烈挣扎起来,“不是的,不是的!你们听我说!”
“这个茶包不是我的,但是我脑海突然出现一些陌生的记忆。”
“实不相瞒最近一段时间我总是时常昏睡过去,一觉醒来的时候就换了位置。记忆也前后连接不上,我想了想,这些反应是从去过廖医生的诊所开始的。”
瞿行闻言诧异,心疼搂着黎姿,“傻瓜,干嘛不和我说。”
黎姿苦涩摇摇头。
“瞿氏现在处于上升期,你又早出晚归的。我开始以为这只是怀孕的连锁反应。”
傅哲圣倒是没兴趣听他们秀恩爱,面色冷峻。
“黎小姐请你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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