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有一破旧的茅草屋,茅草屋之东南,有一大桑树,高五丈余,遥望之,童童如车盖。
在哪大桑树下,有一身穿白衣的锦绣少年,手持三尺之剑,在树下不断的挥舞。
他施展的是一套剑法,看起来十分的唯美,手中的剑每一次被他挥动,都宛如一场竞技表演,力量与美感结合,却又毫无花里胡哨的感觉。
当白衣少年把这一套剑法打完之后,只见他突然将剑指向大桑树,随后树上的积雪哗哗哗的往下掉落。
白衣少年见状,立马收起手中的剑往外跑去。
虽然地上有厚厚的积雪,但是却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他以用极其不规则的步伐躲避下落的积雪,迅速往外面跑去。
他的移动的速度很快,有好几次落下的积雪都是贴着他的身子落下的。
眼看着他就要完全跑出这积雪的轰炸区了,便舒了口气,就在这分神的一瞬间,他一脚踏下,一只脚足足陷入雪中半截。
他急忙将脚从雪中抽出之际,一堆雪从他的头顶上倾泄而下,直接把他砸成了落汤鸡模样,还有一些雪粒顺着衣领的空隙钻进,和肌肤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下一秒,白衣少年丢下手中的剑,上蹿下跳的,疯狂的扭动的自己的身体,那场面,甚是滑稽。
让人根本不能将他和刚才舞剑的那个翩翩白衣少年联系到一下,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而此时,大桑树的不远处,同样站立这一个穿的白衣的秀气的男子,腰上别着一把剑,但是他穿的衣服的布料质感明显要高一个档次。
刚刚发生的一些被他尽收眼底,随即他便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许久,开口说道,声音洪亮:“哈哈哈,你这是要笑死我啊!”
“狗贼,居然敢取笑我!”说完那白衣少年捡起地上的剑,冲了上去,“看剑!”
那男子也不含糊,立马就冲了出去,一边抽出腰间的剑,与白衣少年战到了一起。
二人大约战了二十回合,不分胜负,最终二人的剑撞到了一起,然后分开,二人纷纷往后退了两步。
两个人就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对视了一眼之后,二人竟然同时将剑刺到了雪地中,张开双手朝着对方走去。
最终二人拥抱了一下,接着便大笑了起来。
“贤弟啊!为兄好不容易来看你一回,一言不合就开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公孙兄,你有所不知啊!”白衣少年故作镇定的说道。
“哦?”男子一脸不解,接着问道:“为兄愿闻其详!”
而此时的白衣少年,脑子正飞速的旋转着,正想该如何应对着来的。
突然灵光一闪。
“昔日,你我同在卢植恩师门下之时,公孙兄的剑法可是得到的恩师的真传,”白衣少年一本正经的说道,“多年不见,想必兄长的剑法是更上一层楼了,玄德正好趁此机会向你讨教一番,方才出剑的!”
没错,那个白衣少年便是刘备,一路北上到了涿县楼桑村,一路上也没少挥霍,带的盘缠很快就用光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太难了!
原本想凭借自己是未来人的记忆,在这个走向人生巅峰的,可现实却是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做生意需要本钱,做苦力吧,人家见他这个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劲儿的,就连酒楼里的店小二的工作都没有。
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直到盘缠用完已经三天,也一直都没想到办法,紫嫣不忍看到自己的主子挨饿,硬着头皮出去要饭要来了一个包子。
他可能是因为骨子里的那股傲气,说什么也不肯吃,还把它丢了。
看到好好的一个包子被狗叼走了,紫嫣也是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很快刘备便饿昏了过去,当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房间里了。
房间不大,看起来很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给人感觉很舒服。
原来刘备饿昏之后,恰好被一路过的老妪遇见,见他两手长的过膝,虽然浑身脏兮兮的,却依旧掩盖不了他身上的一丝英雄气概。
于是便将刘备和紫嫣领回了家,这老妪平日里就一个人住,夫君早年死于战乱,膝下无儿女。
刘备为报答老妪的收留活命之恩,见其年迈,便拜认其为母亲,侍奉左右。
奈何无以维持生计,于是便想到了刘家的那本秘籍,以贩屦织席为业。
也是这秘籍记录的方法确实是厉害,做出来的草鞋,席子什么的比别人家的都好,耐用,还舒服,价格公道!
一传十十传百的,刘备的生意也是越来越好,手里有些闲置的资金了,自己便出去拜师学艺去了,生意交给紫嫣打理了。
也就在他跟着恩师卢植学习的时候认识这个秀气貌美的男子——公孙瓒,字伯珪,于刘备相交甚好。
听刘备怎么一说,公孙瓒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说道:“此话当真?”
“苍天为鉴!”
不得不佩服刘备说胡话的能力,说的跟真的一样,说的他自己都相信了,这公孙瓒怎么可能不信?
但事实却是,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公孙瓒,但就是想出手打公孙瓒一顿,解解气,谁让他敢取笑自己的。
公孙瓒一上来便将军,刘备又不傻,怎么可能把事实告诉他!
随即公孙瓒便哈哈大笑了几声,道:“好!”
声音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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