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有些疲惫的望向周围,身上的血迹未干,呲牙咧嘴捂着右手,“疼死我了……”
陈子涵从一边的草丛中探出头,有些疑惑道:“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用拳头去打那头灵兽呢?”
“这不是有着你们两个拖油瓶吗?”苏玄没声好气道,本来说的用剑抵押呢,结果这一路上自己连剑都没碰到,心里可后悔了。
苏玄右手是带着伤的,如果是平常挥出这一拳,对自己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只不过是一个低阶灵兽而已。不过为了为了速战速决,此时已出一拳击毙对方,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苏玄从空间镯中取出一柄匕首,将自己刚刚击杀的低阶灵兽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取了下来,全都又放进了空间镯中,留回到青叶城的时候回回本。
见到已经没有了威胁,陈子涵和陈梓鸢方才从草丛中走了出来,有些警惕的看下周围问道:“这下安全了吧?”
“还没呢,赶紧走,这里的血腥味道会吸引其他的灵兽。”苏玄说着便是将自己被沾染了灵兽血液的黑袍扔了下来,重新换了一件黑袍披了上去。
“好吧。”陈梓涵有些犹豫,最终还是答应了。
苏玄他们又走了半个时辰后,停下来歇歇脚。
苏玄望着手里的地图,有些面色凝重。上面有几道墨色的笔记,那上面都是一些自己无法对抗的灵兽的存在,平常自己走的时候都要绕着路走,更何况还带着两个人。
“一路走下去,倒是估计不会遇到什么凶猛的灵兽,可是这片暗渊之地都是那些游魂野鬼的地盘……”苏玄暗自估摸着自己的手段,幸好走之前多卖了一些符纸,不过这样一下来,岂不是支出越来越大了……如果是到时候没有报酬,岂不是连老底都亏了出来?
符纸是苏玄在这里发现了新玩意,一些人通过特殊的手法,将自身的灵力以勾画的形式附着在特殊的纸张上面,再通过激发将灵异释放出来,对方造成伤害的一种手段。
这东西老贵了,苏玄感慨了一声,要是他会这手法,不至于这样受苦受难的。
“这个东西是符纸?”一道声音从他的背后传出,随后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道身影。
苏玄抬头打量着陈梓鸢,不得不说这小妮子长得还不错,以后怕也是个红颜祸水的人物。
“盯着我干嘛?”陈梓鸢皱着眉头,不解道。
苏玄微微摇头,叹了一声,“此行……”
说着,还握住自己那微微颤抖的右手,有些不甘的说道:“只恨我能力有限,没走多少距离就受了创伤……”
一道沉闷的声音传来,顿时苏玄脸颊上隐隐有冷汗浮现,眼前这阴寒的光芒刺痛着眼睛,他毫不怀疑,单凭这把剑断发吹雪、石破金开怕是不成问题。但是此时插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地面上,苏玄顿时不敢乱动。
“姑娘你……”苏玄连气势都感觉被对方压了一头,有些弱弱的问道。
“我们商量过了,也不想因为你还没到目的地就已经挂了,所以这把剑先给你防身。”陈梓鸢说几句话,心中还是有些膈应,平常这把剑无论如何都不会给人的,她也有身为拖油瓶的觉悟,现在这么做的确是无奈之举。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苏玄还有些推辞道,但内心已经笑开了花,心想着这剑到我手里,还能轻易还你。
陈梓鸢柳眉倒竖,总觉得对方再刺激自己,怕是要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
“啊,这。”见到对方如此,苏玄便就勉为其难的拔出了那把剑,空挥了几下,细细的打量着。
“出泥而不染,洁白如霜雪。这剑叫什么名字?”
“没起过名字呢……”陈梓鸢这才想起自己竟然从未给这剑起过什么名字,想到对方刚刚所说的,有些随意的道:“出泥而不染,洁白如霜雪,那就叫染雪吧!”
苏玄细细的品味了一下,也是颇为满意。
不过当下他还有一个疑惑,也就趁此机会将此话说出。
“姑娘,你为什么会用一把剑作为嫁妆?”苏玄突然发觉自己还未知道对方的名字,随后补了一句,“对了,我叫苏玄。”
“这个嘛。”陈梓鸢有些往事依依,也不拘小节,原地坐下。“我叫陈梓鸢,我弟叫陈子涵。”
“我父亲本是冰河城中一位大势力的子弟,在一次寻宝的过程中,误入一处偏僻的山洞中,寻到了此剑,却也为此被他人追杀。”
“这把剑一开始阴气冲天,其实根本藏不住,父亲也就那时也碰巧结识了母亲,母亲懂着几分养剑之术。在随后逃亡的日子中,将这把剑山上的阴气秽物全是清除,之后他们便是隐居在青叶城中。”
说到这里,陈梓鸢眼睛有些红红的,声音中也带着几分哽咽。
“但是后来才发现,一些阴气秽物也入侵到母亲的体内,几年前还是离开了我们。”
“这剑虽然造成了如今的局面,但是它也见证了我的母亲和父亲之间最纯粹的爱情,母亲曾经将心血全部注入到这把剑上,有它在仿佛母亲依旧还在身旁。”
一说到悲伤之事,往往是最容易引起共鸣的,苏玄的面色也不太好。
“那这把剑还是还给你吧……”
“只是暂时给你用的。”陈梓鸢望着他,总觉得这个还字有些不对劲,强调了一句。
苏玄嘴角有些莫名的颤了颤,总觉得自己的什么企图被发现了呢?
“说到这里你弟呢?”苏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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