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青说:“有可能今天他不回来了。”
小三子一怔:“为什么。”
王青青笑说:“正常!有时候走得远了,在深山打猎,经常在深山老林中风餐露宿,有时长达半个月没回家,一直在山里追踪野兽的行踪呢?”
“古大嫂!难道你不担心大叔吗?”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有时他还在野兽出没的深谷大涧边升起一堆篝火呢?打猎嘛!本来就要经得起风险,才能活下来。”
小三子说:“哦!原来在深山打猎是这样,我明白了,就我和我娘在湖中捕鱼一样,处处都藏有危险,但为了生活,危险也要去。”
王青青点点头:“不过!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你年纪小小,就能明白其中这么的道理了。”
小三子说:“我也是被生活所逼才懂的,这一年来,我在外面乞食,风餐露宿,每每都是死里逃生。”
王青青笑说:“看来你是被生活生死所逼,才能从小小年纪就明白了大人未必明白的事。”
“明白又能怎样,要不是大嫂你,我恐怕已经饿死了,有時候我真的有不想活的念頭!”
王青青說:“小兄弟,話不能這樣說,也不能這樣想,其實我們有時候都會碰到困難,正所謂因禍得福,往往就是這樣,你應該為自己活着,而感到慶幸才是。”
“多謝大嫂點明。”
“王青青笑了,好啦!小兄弟我見你也累了,我帶你先入房休息吧?”
“是!古大嫂,那我先回房了。”
“這晚,小三子在迷糊糊中睡着了。”
小三子在这户猎人家住下了,这里不远处还有个小山村,也只有七、八户人家,全都是靠打猎、砍柴为生,同时也在自己的家门口或屋旁种一些蔬菜。
清晨明媚,王青青到厨房里升火,掏米煮饭了,还切了一些腌肉,拌上辣椒,一块放在饭面上去蒸。辣椒可以卸寒,一般深山里的人都喜欢食用。
不一会,饭莱煮好了,端上桌面,小三子闻到饭香,也起来不好意思说:“大嫂,我睡过头了。”
王青青笑说:“你昨天太累了,睡一会也是正常,快吃饭吧?我帮你准备好干粮了,你在路上也可以吃。”
小三子大喜:“多谢大嫂。”
“小兄弟,别客气,对了,小兄弟,昨天晚上我忘了问你什么名了。”
“哦!我叫小三子。”
王青青一怔:“小三子,你姓什么。”
“我!我娘从小就叫我小三子,我真实姓名,我也不知道,我娘说我们仇家多,不能告诉我,说等我长大之后再告诉我。”
“哦!原来这样,小三子,路上一个人要小心,别轻易相信人,这些干粮够你吃上半个月的了。”
“大嫂,你对我太好了,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大恩。”
王青青看着小三子,一夜相处,让她心中的天生母爱顿生,语重心长的说:“小三子,江湖路上多保重,以后一切都得靠自己,别轻易相信别人,如果你找不到你娘。就回我这里,我这里也是你家,知道吗?”
小三子感动了,改口说:“大娘,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乞儿,从此我便是你儿子。大娘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王青青喜笑颜开:“小三子,快起来。”
“是!大娘!”
王青青说:“小三子,你比我女儿大两岁,以后她就是你妹了。”
“小三子大喜,大娘,等我长大后,我一定帮你把妹妹找回来,只是不知妹妹叫什么。”
“哦!她现在跟我姓,叫王嫣婧。”
“大娘,我记得了。大娘!我要走了,大娘保重,小三子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
“唔!大娘这里还有些银两,你带在路上使用。”
“不!大娘,我不能收这些银两。”
“唉!你这孩子,我叫你收下,你就收下。”王青青也不管他,直接把十两碎银放入他怀中。
“小三子只好收下了,大娘!我要走了,大娘保重,说着他已经大步往山路小道走去。”
王青青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缓缓说:“他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希望他在路上能逢凶化吉,早日找到他娘亲。”
次日,小三子再次回到孤山峰壁下的湖水中,湖水直流入江河日下,湖中船只已立千帆,矗立于秦岭山脉之中,湖水溅起了丈高浪花,湖水两岸是万山环抱,苍翠欲滴,湖水寒冷,令人不敢轻易下湖中。
而这里四面深涧环绕,湖水深不知几许,奇寒彻骨,为万载寒潭,除非你水功极好,否则,一旦落入这万载寒潭,铁定有死无生。
“小三子看着湖面,自己和娘亲就是在这冰湖中打鱼,度过了五年,想不到这自己和娘亲最终还是在这里被风浪卷起,松涛翻涌,落入冰湖中,现在不知娘亲是生还是!!!!”
蓦然间,湖面上突然出现了一艘小船,它正冒着强风大浪驶向自己这边来,速度极快。
小船在巨浪中剧烈颠簸着,惊险万分,随时都有被巨浪吞噬的可能。
但是,那艘小船却不畏艰险,竟随波破浪,逐渐向自己驶使近了,同时也看清了小船的尾舵上,蜷坐着一个白衣中年英俊男人,船仓中走出一位粉衣裳绝美少妇。
两人上岸后,粉衣裳绝美少妇看了一眼小三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忽然说:“枫儿,你看,他似不似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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