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引一把薅住宁无为道:“你快拉倒吧。我要是不敲门找他们理论,我还不至于搞成这副德行呢。咋地,你牛鼻子比我佛爷的面子大是咋地?”
宁无为道:“废话,我道爷的面子当然比你秃驴的面子大了。咱就不说别的,咱哥俩被他们请到府上,是不是我道爷首先挺身而出,第一主动去降妖除怪的?”
慧引道:“你不吹能死不?”
宁无为道:“臭秃驴,你这儿可是嫉妒,我怎么就吹了?我怎么就吹了?难道不是我道爷首先挺身而出,第一主动去降妖除怪吗?”
慧引道:“你是首先挺身而出,第一主动去降妖除怪了,可结果人家满意吗?”
宁无为道:“我现在说的不是结果人家满不满意,而是说是不是我道爷首先挺身而出,第一主动去降妖除怪的?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问题。你要搞清楚了。”
慧引道:“截然同不同的有啥用?有啥用?你说你除了整这些着三不着两的屁事儿,你还会干啥?”
宁无为道:“我会干啥?我会的多了。我会的能全都让你知道吗?让知道不都让你偷学去了吗?要不我的面子能比你的面子大吗?”
慧引道:“我学你娘个腿,你面子大个大头鬼。你个臭牛鼻子,你有本事你早干啥去了?你在这儿跟我显什么能耐?你能耐再大不是也和我一样被人家给轰出来了吗?你吃饱撑的没事儿干了,跑这儿来跟我吹牛过瘾来了。你有本事回屈府住去呀?”
宁无为道:“呵,你个臭秃驴呀,你说这话可太气人了。我要不是喝醉了,我能和你一块儿让人给请出来吗?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就我这儿小暴脾气,从小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儿气呀。你说我能忍吗?你说我能忍吗?我坚决不能忍。我今天还非得找他们理论理论不可了。”
慧引忙一把拦住道:“我的活祖宗,你就消停消停行不行?你没看到我被人泼这儿一身凉水啊?”
宁无为道:“那是你无能,换了我他敢。”
慧引道:“行行行,我无能,你有本事。咱先不惹祸了行不行?咱先消停消停行不行?”
宁无为道:“不行。你说的话太伤我自尊了,你必须还得承认,我的本事比你大,我的面子也你大,只有这样,我才能考虑考虑。”
宁无为道:“引道:“你呀你呀,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你说啥我的承认,你的本事比我大,你的面子也我大行了吧?”
宁无为道:“你要早承认我哪儿多说这么多废话。再说这儿也是基本事实。”
慧引道:“行行行,是基本事实。我不跟你吵了,咱俩也别吵了。现在都啥时候了,也不是吵架的时候,还是多想想咱俩下步咋办吧。”
宁无为一屁股坐到门前的石头台阶上道:“好像我愿跟你吵似的。”
慧引挨着宁无为也坐下来道:“牛鼻子,咱哥俩现在可是一对难兄难弟,说说吧,下步该咋办?”
宁无为挠挠头皮道:“办法嘛到也不是没有。古人说的好:‘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卖豆腐。’就凭咱哥俩这儿身本事,到哪儿人家不高看一眼啊。我就琢磨不明白,你说在他一个小小的屈家庄,咱哥俩咋就怎么不受待见呢?”
慧引道:“看不是咋地,我也琢磨这儿事儿有点儿不大对劲儿。”
宁无为道:“和尚,没错吧,你也琢磨不对劲儿了吧。和尚,你看我说的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咱哥俩可不知道他们家闹妖怪,咱哥俩没想到这儿来降妖捉怪,是他们咋地咱哥俩修炼多年,法力高深莫测,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硬求着咱哥俩来帮他们来降妖捉怪,咱哥俩抹不开面子,就勉强答应了,这才被他们隆重地请来了。”
慧引道:“道长说的没错啊。要不是这样,我在外面化斋化的好好的,我上这儿了干啥。”
宁无为道:“就是啊。在外面化斋多好啊,每天都能看到不同的风景,每天都能吃到不同厨子做的可口饭菜,谁愿意到这儿来。”
慧引道:“道长,道长,道长,你先别急着发挥,接着被他们隆重地请来说。”
宁无为道:“对对对,不能跑题。我接着说。既然咱哥俩不愿意来,是被你屈家强烈地、热烈的请来的,那你就的拿我们当回事儿。你就得大鱼大肉的好好伺候我们。对不对?再说了,我们也没白吃你的,喝你的吧?我们也给你干活了。关键时刻我们没往上冲吗?是不是咱哥俩被请来的当晚我就挺身而出,第一主动去降妖除怪了?”
慧引道:“没错啊。这都是事实,我都亲眼看见了。绝对一句假话没有。”
宁无为大乐,心里说不出的受用,忙往慧引身边凑了凑道:“你就是活佛呀。活佛我去降妖捉怪时皱一下眉头了没?你就说我皱没皱眉头吧。”
慧引道:“仙师是啥道行啊,对付个小妖怪能皱眉头吗?”
宁无为道:“你看看,活佛您这才是真正的明白人。我就是这样,我落啥好了?我就是这样,他们还是不满意啊。您说我做的到底差在哪儿啦?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慧引道:“不瞒仙师,我就是这么跟他们理论的,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您猜怎么地,他们根本就不讲理啊,完了就往外轰我呀。”
宁无为道:“活佛,你得注意措辞。不是轰,是请。”
慧引道:“对对对,是请,是请。您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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