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皇后推开了柳曦城的手,郑重其事的命令道,“来人!将所有昨晚在寝殿内的人全部扣下,分别关押,挨个询问,必要问出陛下的下落!”
方才还做旁观者议论纷纷的太医们,没有想到厄运这么快就降临到自己头上,错愕片刻之后,便开始纷纷跪地求饶。
“老臣冤枉啊,虽然老臣有所失职,但是绝不可能做出有害陛下的事情。”
“而且娘娘明察,臣确实没有带走陛下啊!”
在一片求饶声中,前来执行命令的下人们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他们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犹豫着问了皇后。
“娘娘,林妃也要一并拿下吗?”
皇后没有去看林如月的神情,只是淡淡的说道:“本宫的话你们是听不明白吗?我说将昨晚所有在寝殿的人全部拿下!”
下人们不敢再问,战战兢兢的走到林妃身边。
“本宫倒要看看你们谁敢动我!”林妃怒道。
“还请娘娘开恩,不要让小的们难做。”下人们低声恳求。
丁潇潇被反扣双手,却没有半个字的告饶,只是抬起双眸直勾勾的盯着柳曦城的脸。
后者像是刻意避开她的目光一般,垂下长眸。
昨夜柳曦城昏睡过去的时候,丁潇潇分明看见了有黑衣人潜入寝殿,虽然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不清楚,但是绝不像柳曦城所说的那么简单。
皇后派人传唤他的时候,寝殿内还有一个黑衣人在场,而柳曦城定然是与之打过照面的,可他现在一个字都不说,看着自己就这样被抓走。
这还是当初那个温文尔雅玉树临风的柳曦城吗?这还是自己心目中的那束白月光吗?
丁潇潇被几人拖走,再未做半分挣扎。
“头疼……”
待所有人都被带下去之后,皇后的低声**了一句。
柳曦城慌忙抵住皇后的太阳穴,一边揉捏着一边问道:“皇后娘娘,这样可有好些?”
“柳神医不愧是柳神医,只是两下,本宫便感觉好多了。”
皇后眯着眼睛,浑身放松,很是享受的模样。
“太医院的大人们岁数都不小了,把他们带下去是要带上何处?”柳曦城小心翼翼地问道。
皇后微微的笑了笑:“自然是去他们该去之处。”
这句话答了等于没答,但柳曦城却隐隐皱起眉头。
虽然皇宫内的危机暂时解决了,但是屈雍回到宁王府后睡得并不踏实,天微明的时候他便合衣起来,在院子里想练会功却静不下心,想出去走走,有一些意兴阑珊,很是不知所措,莫名其妙。
他将自己心神不宁,归结为燕王府的命令。
之前从未想到他的那个到了,指的居然是柳曦城。
燕王府这明摆着是跟宋和勾结,可他们两个凑在一起能有什么阴谋呢?
屈雍倒了一杯茶,惊动了门口的仆人。
“王爷这么早就起了,那属下去准备早膳吧。”
屈雍看了看尚未彻底亮起的天空,微微摇了摇头。
“我现在也没胃口,不必惊动其他人了。”
仆人想了想,说道:“那我去准备一壶热茶,再拿些点心来吧?”
屈雍未置可否,昨晚发生的事,还让他肠胃绞痛,没有任何胃口。
仆人走出去将院门打开,并没有关上。屈雍找了一个藤椅缓缓坐下,心中不禁担忧起在陛下请殿中的丁潇潇来,这丫头折腾了一天,又去陛下身边服侍了一宿,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光景。
正想着,他突然听见耳边一阵风声,下意识便翻身弹起,伸手抓住了飞来的暗器。
门外的院墙上一个黑影匆匆而过,屈雍正飞身去追,却扯痛了胃部顿时慢了两步。那黑衣人就趁着这个空档逃得无影无踪,仆人正好端着茶点进来,看见一脸紧张的屈雍。
“王爷您怎么了?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
屈雍捏了捏手中掐住的暗器,这是个像石头似的东西,倒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是这东西外面还裹着一张纸,显然此人来的目的并不是伤人,而是为了送信。
“只是胃口不太舒服,没有什么要紧的,你下去吧。”屈雍低声吩咐。
仆人见也帮不上什么忙,便点点头,应声而去。
屈雍见状,赶紧将石头外层裹的纸打开来,直接上面简短的写了几个字。
速速进宫她有危险。
这纸条虽然写的不清不楚,但是屈雍看完之后立刻确定是丁潇潇出事了,虽然还暂时猜不透送信的是何人,但屈雍确实半秒钟也等不了了,他立刻着手开始更换巢服,大声的喊到。
“来人给本王更衣,备车,我要进宫!”
此刻丁潇潇已经被压到内廷女牢之中。
她不禁感慨,自己才进了北荒皇宫几天,算是把宫里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各院落都住遍了。
身份更是一波三折,从无名无份的贵人变成了公主身边的宫女,现在更是连降sān_jí直接成了阶下囚,朝不保夕。
她旁边关着的便是林妃,这女人,从进来之后便不断的嘶吼,大喊冤枉,又说周围的人放肆,可却没有人理会她。可能是见惯了这个场面,狱卒们都远远的躲开,只等她又蹦又跳又吼又叫,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耗个干净。
清晨放饭的时间到了,其他的女囚都有饭吃,可是丁潇潇和林妃的牢门前却人迹罕至,别说是放饭地狱卒了,就连路过的都没有一个。
牢狱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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