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一名律师。”
“母亲呢?”
“自由职业。”
“那你呢?”
“医生。”
审讯还在继续,那薇已经在这间四周灰白墙壁,用以特殊材质打造的审问室里待了足足三个钟头,期间她喝完了纸杯里的水,也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上一个来审问她的警官。
但这不代表他们会信任她。
那薇抬起胳膊想抓抓瘙痒的头皮,无奈两只手腕上铐着手铐,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周围的空气格外凝重,但那薇并没有表现出畏惧之色,她几乎每周都要来警局报到一次。
“外科医生?”
“不,不是,我是一名心理医生。”
“如果是想确认我的身份,刚才那名警官把我的名片收走了,你可以跟他要,”那薇望着坐在对面相貌英俊的男人说道。
“照实回答就好。”
他声音虽然不大,但容貌却要比浑厚的声音更加引人瞩目,这男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样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长身笔挺,把这一身黑西装穿的要比舞台上走秀的男模还要好看。
“你们真会招人。”那薇勾起一抹笑来:“从前我就是这的常客,也没见过有你这样相貌堂堂的小伙子来审问我。”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让我也饱了眼福。”
男人对此嗤之以鼻,在他看来眼前的女人无论从着装打扮还是行为举止都不像个正经的执照医生,他怀疑同事调查的不够彻底,这个叫那薇的女人很可能和那些罪犯是一伙的。
他笃定这个女人来历不明的背景和傲慢的态度都和那个犯罪集团有关。
“你和陆生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病人。”那薇和男警官对视几秒,她能从对方眼睛里看出充满质疑,所以那薇直接了当的回答要好过拐弯抹角绕圈子。
“他多久去你的诊所一次?”
“这恐怕不能告诉您,每一位患者的隐私医生都有为其保密的权利,”那薇眯起眼睛笑道:“就算您是这里的老大,也不行。”
那薇不知道,坐在她面前的正是刚走马上任的新局长朱啸廷,应该说是从上面降级下来负责prisoner犯罪集团的调查组组长。不过就算和那薇说了可能也没什么用,半年来在局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担心一个招待不周,外面的罪犯就会更加嚣张闹事。
“仅仅是医患关系?”
“警官期待听我说什么?**?”那薇垂下眼睑,发笑的声音更像是冷笑,她把手放到审讯桌上微微前倾着身子,深v的衣领将姣好的身材暴露无遗,那薇歪着头,俏皮地冲对方眨眨眼睛。
“让您失望了,我只负责开导他的脑袋瓜,不负责解决生理问题。”
“怎么称呼您?”那薇问道。
“.....”
“以后我还会经常来这报到,跟你也好混个脸熟,午饭兴许能给我加个鸡腿。”那薇想了想把后半句也接着说了:“要是能让我抽支烟更好。”
“朱啸廷。”
“噢,”那薇规规矩矩的坐回椅子上,刚才性感造作的神态完全收敛,小家碧玉的样子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很高兴认识您,朱警官。”
这个月比往常叫去局里的次数多,可能是囚徒来诊所比过去勤,通常那个神秘男人过来诊疗的时间也不长,围着半个钟头左右,那薇从开始疏导到会诊结束也没见男人提起过自己刚犯下的罪行。
“今天又去情报处了?”
这个环节是陆生提出的,他们两个人互相问对方问题,包括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或者陆生又带头闹了什么幺蛾子出来。
现在,轮到那薇回答了。
“例行公事,谁让你是我这里的常客。”那薇没做停顿,问道:“上个月杀了几个人?”
陆生掰了掰手指头,好像一个手已经数不过来,到底那次体育馆炸死多少人他还真没注意电视上新闻报道了多少,不过没关系,那薇一定知道。
“16人身亡,127人受伤。”
陆生满眼失望,太少了,比预想的要少太多。
“这是次失败的恐袭,我会回去严肃批评他们。”批评那些个手脚不麻利的混球,屁大点事都办不利索。
“下次,要减少到10人以内。”那薇不理会陆生露出水汪汪的眼神,他眨巴起大眼睛,蒲扇似的睫毛上下飞舞,两只手还抱成拳捂在胸口。
那薇摇摇头,她根本不理会这一套,陆生远比看上去要危险的多,每次和他问诊时为了避免他人格分裂成另一个人,她都会提前准备好qiang放在抽屉里。
“我在为你制定一个新的治疗方案,包括如何让你学会控制情绪,”那薇抬头看了一眼坐在面前板着脸的男人,“以及如何跟另一个自己和平共处。”
“为什么不把我的行踪告诉他们?”他期待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一个好的回答能使他这一天都不用想着再去搞点大动静出来。
“没必要,”那薇写下最后一个标点符号,她摘下银边眼睛,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角。
“你早晚要被抓,我可不想一具尸体从我这里被带走,以后我可怎么开门做生意。”漂亮的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圈,最后直指男人胸口轻轻戳弄了一下,“时间到了,你该走了。”
“对了,替我和囚徒问个好。”
这位就是多玛市的头号名人prisoner犯罪集团头目陆生,他这号人物远不止在一个市出名,多个国家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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