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就剩下江引跟那薇两人,朱啸廷刚才气冲冲地把门一摔,带着策平离开了医疗中心。病房里安静到掉一根针都能听见动静,那薇走上前把那封皱巴巴的辞呈捏在手心,她看着江引说道:“身体好了亲自把它放朱啸廷办公桌上。”
江引抬头瞪了那薇一眼,他那眼神满含疑惑:“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那薇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我有病也不会放着公差不干辞了去乡下种田。”
“放桌上,你走。”江引躺回病床上把被子一蒙,他哪是在气朱啸廷不要自己了,而是在气自己无能,身体像个残废一样还需要一个女人来照顾。
“我的工作职责是负责你住院这段时间的衣食住用...”
“你少拿工作来当挡箭牌!”江引忍受不住心里的烦闷,掀开背角指着那薇破口大骂:“贱人!他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
“你说谁?朱啸廷?”那薇翘着二郎腿轻蔑的一笑:“他看上我,我看上他了么?”
江引也不说话了,他抓起桌子上那封辞呈撕个粉碎,就差把碎片吞吃入腹,见那薇不慌落下句狠话躺下就再没说话。
“我会盯住你的,贱人。”
那薇摸了摸脸颊,起身出去了。
她按下电梯来到天台,一根烟没抽完的功夫不远处的直升机就朝她这驶来,从上面下来的家伙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后面跟着俩持着武器的小弟凶神恶煞,可一见那薇就跟哈巴狗一样献殷勤。
“刚才那么骂你,怎么不叫我杀了他。”
那薇耸了耸肩,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身后的直升机和小弟们,“带来这么多人是要端了这家医院?”
“一起陪葬,哈哈哈!”陆生想想画面就兴奋的直跺脚,他叫人去看着门,然后一手搂住那薇,头一低便覆上她的唇。
“啊...充能完毕!那薇你真棒,我现在就是把多玛市屠城了都不会喘一口气!”
那薇也笑,不过没陆生这般疯癫,她的病人现在属于另外一个人格囚徒,所以这种失控的举动很正常,她主动环着囚徒的腰,埋在他胸口里嗅了嗅。
“这身体让你迷恋,也让我嫉妒。”囚徒从腰间掏出一把手qiang对准自己太阳穴,“我有时候想杀了他,这样就能独占你的全部。”
“可是转念一想,杀死陆生我囚徒就没得活了,哈哈哈!”
“我更像个寄生虫,可怎么对你动了想法。”
囚徒突然脸色一变,朝着天空开了三qiang,他咬牙切齿像从地狱里钻出的恶鬼,“那个江引该死!算他走运,下次我要他的命!”
第二天,朱啸廷就把那薇叫去办公室了,医疗中心出现qiang声调出监控录像很明显找到开枪的家伙就是陆生,更碍眼的是那薇还搂着那个疯子含情脉脉的望着对方。
朱啸廷怎么看都觉得膈应,直接把人喊到17楼亲自问话,等人一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批评。
“好好站着,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你像什么军人!”
那薇绷直身上每根神经性,她发誓就连脚指头都撅直了。
“陆生找你该不会是治病吧?时间地点都不对。”
“他找我拿药,我没带。”那薇在撒谎,可她在无间道上是个老手,量朱啸廷一时也分辨不出来,毕竟陆生没杀人,他总不能随便找借口处置自己吧。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心里不清楚?”朱啸廷把证件拍在桌子上,“情报处的!”
“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你的身份,不要滥用你是组织成员的权利给你开捷径,这回没出事,下次可不代表我放过你。”
那薇一瞅,得了,和江引一个德行,只不过这个朱啸廷翻脸不认人的态度可能要比江引逮谁咬谁更恶劣。
“上次研究结果我发你看了,陆生的第二个人格是犯罪型人格,而第三个虽然不怎么出现,但要比前两个更为狡猾,不到逼不得已情况下这第三个不会出现保护肉身。”
那薇停顿一下,紧接着想起之前越狱的案件:“当年陆生从监狱里脱逃出来,都是靠这分裂的第三个人格。”
“那昨天的是谁?”朱啸廷不怀疑那薇说的话,陆生的犯罪行迹和十几岁时不太一样,那时候也干不出打砸抢杀,顶多小偷小摸。
“囚徒,也是他叫人差点把江引给做掉了。”
朱啸廷还是有些不明白,“那你跟陆生还有囚徒互相都见过?”
“是的,最初主诉对象是陆生,后面囚徒也会占用身体和我交流,”那薇实话实说:“当然,至始至终我都没见过第三个。”
她没有说陆生自己本身也很害怕这第三个人格,他害怕被夺走意识以后那个家伙成为主脑,相比囚徒而言更危险。
“其实让陆生自首很容易,主要看囚徒愿不愿意。”那薇摊手:“陆生已经很久没有上线了,我想他的权利正在被夺走,囚徒是非常贪婪的,他巴不得其他两个人格都抹去。”
那薇摇了摇头:“治不好,这病永远治不好。”
不到半个月时间,策平把情报处上下全部洗牌,除了要留下的该留下的,其他人全部予以处分,不服从纪律的全部革职,这次洗牌给局里减轻压力不小,从前的蛀虫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从上面分来的新同事们,这也多亏了张思琦的打点,否则这么大动静也不被允许。
再说江引,他出院重新回到组织里,但还是同意调遣到策平手底下干活,现阶段他身体刚刚痊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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