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波一接到那薇的电话还有点犹豫,这女人从不主动联系自己,大学时两人曾是非常契合的床板,就连学会抽烟都是由她“带坏”。电话一响起,他粗略估摸了一下,这恐怕是毕业后的头一遭简讯。
“我需要你,马上。”那薇叹了口气,走投无路的倚靠在门外走廊扶手上,她把长发高高梳起,已经无法掩饰彻夜没睡的疲惫。
“怎么想起我了?”季凌波狡猾的像条狐狸,他对那薇的情感非常肤浅,只是对ròu_tǐ的迷恋,一旦关系结束,他们其实连朋友都算不上。
那薇闭上眼睛,低了头:“求你来我这一趟,我遇到了麻烦,非常棘手。”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来,”那薇苦笑一下:“这通电话就当做是叙旧,我的老同学。”
季凌波看了眼摆在床头的闹钟,坐起来应了声:“我过去看看情况,太复杂也得另请高明。”
那薇松了口气,至少没有拒绝。
在来诊所的路上,季凌波脑补了一堆见到那薇时第一句说的话,什么你想过我没有,或者这些年你过得怎样?有没有嫁给糟老头子?
对了,当年她可是发誓要嫁给一个岁数大的富翁,这样没过几年就能继承一笔财产省得再奋斗。
那薇这丫头,全身上下没一个优点,怎么能当好一个大夫。
他还在抱怨自己当年眼瞎跟一个坏女人搅和在一块,被老爹追着用皮鞭抽,把所有怨念全都归咎于那薇身上,可当他一迈进诊所,见到那薇本人时,季凌波只觉得心疼。
“你很憔悴,怎么搞的?”他还认得出这张诱惑了学校上上下下少男心的脸,他甚至有些怀念那几年两人都非常糜烂的时光。
“进来说,我这里有一位病人...凌波,你是外科出身,只有你能帮我。”
两人进了隔间,季凌波一眼就认出这名病患是什么来头,他侧过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薇,然后从护士手里接过一次性手套戴上。
“我还是第一次给这号人物看病,啧,我看他活不长了,干脆死了得了。”季凌波阴阳怪气的,手下的力道也带着股狠劲,仿佛是感受到来人的敌意,一直处在昏迷中的男人竟然睁开眼睛,用惯有的冰冷眼神去看季凌波。
要不是那薇在,我非戳瞎了你。
季凌波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他示意让护士配合他处理伤口,可见小姑娘吓得腿软,他直接笑出声来:“瞧瞧你养的废物,让她出去,你来。”
手术长达四个小时,穿白大褂的季凌波跟同样穿着的那薇站在一起,同样的镜头是在大学时期,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现在这般沧桑,季凌波也没有结婚,那薇也没有和这种恶棍纠缠不清。
季凌波放下手术刀,摘下口罩,他再一次转过头去看她的人,跟记忆中一样好看,他想可能这几年里不断变化的人只有自己罢了。
“他失血过多,能活下来都是命大,不得不承认癞皮狗活的时间都长。”
那薇对季凌波满含感激,吩咐助手带着去休息室更换干净的衣裳,又叫人去定了附近高档餐厅的包间,季凌波能来这一趟救人,就已经是给足了面子,所以他嘴上说话难听点也没什么。
褪去白大褂,季凌波又回到翩翩贵公子的模样,他总喜欢在领口系上小领结,做什么都讲究做派问题,所以他把能表现出外在绅士的物件都尽所能的表现出奢华贵气。
“怎么只是开间诊所,我以为你早就成了贵妇人。”季凌波发动车子,他瞥见那薇一直盯着自己瞧,嘴上不说什么,心里美开了花。
“哪儿那么容易嫁入豪门,你有介绍给我。”那薇系好安全带,小细腿翘成二郎腿,摇下半个车窗点了根烟一口接一口的抽。她年方二七,皮肤却保养的极好,看着白皙通透一点瑕疵也没有,就好像一块上乘美玉。
季凌波见她穿的少,车子没开出多远就停下,从后座扯出一件外套来给她盖上。
“我听说你结了婚?”
“是啊,宋司令的二小姐宋梅英。”
“你们门当户对,就算是父母安排我看也挺配。”
季凌波抿嘴一笑:“就好像你亲眼看见我过得好似的。”
蜷缩在副驾驶的女人把高跟鞋踢掉,抱着腿缩在这件带给她温暖的大衣里,窗外的冷风吹在脸庞上让她感觉皮肤发紧,但那薇宁愿把脸冲着车窗外,也不想再多看季凌波一眼。
她承认那个时候对季凌波的喜欢已经超越了床伴这层关系,说想亲眼看着他娶别人也是一时气话。
可是呢。
“可是我觉得你现在,最起码要比我过得好多了。”那薇说完就没再搭理季凌波,直到晚饭吃完送她回到诊所,才开口再一次感谢今天季凌波的出手相助。
“往后这两天换药,我会差人去你科室里取,”
“我可以来帮忙。”
“不用了凌波,这里人手够,今天这事劳烦你大老远跑一趟...最后还希望你能保密不外传,”那薇心想:最好烂在肚子里。
季凌波挑了下眉毛,眼神虽然没看着那薇看向别处,可眼睛里抖落着危险的光,他抹了两下鼻子,嘴角微微上翘,说道:“我总要找个借口来看你吧。”
那薇低着头没说话,过了一分钟,她才抬起头来笑眯眯的回道:“舍下随时欢迎您大驾光临。”
要说受了这么重的伤,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致死,可陆生就含着最后这口气活了下来,在随后的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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