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慈徒手徒脚跑到柳家,来不及歇息。
“如甫,如甫你开门啊!我是念慈。”她着急的敲打着门,房门紧闭,没有一人前来开门。
‘砰砰砰’,连续敲了好几声都不见人开门,杨念慈着急了起来。
“如甫,我求求你开开门,是不是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你听我解释。”
‘吱呀’一声,门开了,出来了一位老妇。
“念慈,你回去吧!如甫说以后就不与你往来了,断了念想,让你也别再找他了!”老妇满脸不忍的说道。
“伯母,您听我说,那不是我的意思。”杨念慈着急的解释。
“念慈啊,听伯母的话,你先回去吧!这只能说明你跟如甫没缘,断了对你俩都好。”说完便关门进屋去了,留的杨念慈一人在门外。
杨念慈落魄的站在门外,眼泪如同玉珠一般哗哗往下落。她和柳如甫结识于一场书会,以书会友。那天杨念慈对阵第一人便是柳如甫,两人不分高下,难分辨第一。
“姑娘乃神人也,与一男儿对诗毫无压力,佩服!”
“公子过奖了,能与公子这等优秀之人对诗,是我的荣幸!”
两人不打不相识,此后两人便经常一起作诗画画,郎才女貌莫不过是这一对了。
“小姐,我,我们回去吧!老太爷发现你跑出来找柳公子会生气的,快跟我回去吧!”纸鸢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杨念慈有气无力道:“为何我的人生就如此般模样,由得了别人由不了我。”
纸鸢连忙挥手摇头:“小姐,不是这样的,嫁给三王爷自然是好的。这也许就是上天安排的呢!”
“上天安排,是啊,就是让原本相爱的人得不到任何结果,这安排不要也罢。”
此时天庭一片祥和安静,玉帝却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啊欠,啊欠,啊······啊欠。”
“这是怎么回事?来人说说。”玉帝一脸不耐烦道。
太白金星连忙上前道:“启禀玉帝,凡间杨信国将军府奇女子杨念慈正因联姻一事犯愁,埋怨上天,惹闹了上天。”
“不就是一个凡人,能有多大能耐恼到朕。”
“禀玉帝,此女子乃奇女子,其体内含有独特仙气,实属罕见。又······又与冥王沐陂有后世关联,因此才有了这般事端。”
“既然如此,责怪上天,那便一定得要惩罚,念其为一凡人,与冥王有关,便赐她寒疾于身,且送一护身宝物一件,星君看着办。”
“是。”
太白仔细看了看杨念慈身上的物品,木兰簪甚是耀眼。他点点头,施法指中木兰簪,一股仙法笔直走向杨念慈头上的木兰簪,此簪将是杨念慈治疗寒疾的法宝;又施法至杨念慈身体,制造寒疾,一到冬季便畏惧寒冷。
杨念慈瞬间觉得全身寒冷,当即晕倒在门外。
此后,杨念慈便大病一场。
“王爷,打探到杨小姐去找了柳如甫后便大病一场,已经连续一天了,正是六月天,小姐手脚依旧冰凉,不知是何怪事。”候昊急匆匆的跑进书房说道。
“什么?赶紧备马,去杨府!”沐陂一脸紧张,俊逸的长发倾斜到肩上,眉头紧锁。
到了杨府,杨信国迎了出来:“老将拜见三王爷。”
沐陂将他扶起:“免礼免礼,念慈怎么样了?”
“一直不曾醒来,此事邪乎的很,找遍了江湖医术高的都说不能根治。”
“快带本王去看看!”
床上杨念慈静静躺着,沐陂上前替她诊了诊脉,‘奇怪,她这脉象怎么如此紊乱,手脚也如此冰凉,照理说天正是二月,症状不可能出现这个。’
想着便暗自发出内力准备一探究竟,隐藏的内力别人看见不得,只有同等会使用法术的人才会看见。
“是寒疾!”他紧了紧眉眼。
杨信国上前询问:“普通寒疾也见不得这般症状,她这是?”
“每个人体质不同,加上念慈身上有独有的气体,这应该不是普通的寒疾。”
杨信国懊恼:“这可如何是好,可怜我这孙女受苦了。”
“杨老将军莫急。候昊,先带杨老将军出去。”
杨信国不解,毕竟还未过门,孤男寡女传出去也不好:“王爷你这是······”
候昊连忙回到:“杨老将军放心,我们家王爷会一些医术,不比江湖中那些所谓的仙医差,请随小的出去吧!”
杨信国听了也没再多说,半信半疑关好门出去了。
沐陂单手施法指中杨念慈胸口,运送内力到她体内。
‘结节?不可能,她一凡人怎会有结节,莫非······’不便多想,继续输送内力。许久,杨念慈眉眼开始微微搐动,慢慢睁开了眼。
她看见沐陂惊讶道:“三王爷?你,你怎么能在这?”
“本王听说你病了,前来看看,现在你已经醒了,记着多保暖,不可穿的太单薄,你体弱,容易引起寒症并发。”说完便走出了门。
“三王爷,念慈如何?”杨信国见沐陂出去,连忙问道。
“进去吧!她已经醒了。”又转身吩咐纸鸢:“记得注意保暖,虽是六月天,但她是体寒体质,不易吹风受凉。”
“是,三王爷。”
“那本王就先告辞。”说完微微鞠躬准备离开。
“三王爷不再多呆一会吗,念慈既然已经醒了,就陪她说说话吧!”杨信国答道。
“你们好生照顾念慈,本王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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