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光线很足,窗外亮着微弱的白色月光,淋浴间里水声稀稀拉拉响起,书鸢怀里窝着肉骨,耳根子突然发烫。
云陌出来的时候,书鸢蹲在椅子上发呆,目光盯着抽屉第二层的位置,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樱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书鸢一僵。
感受到的是他裸着的上半身,洗过的碎发蹭在她脸上,软软的,痒痒的。
他贴着她的脸,勾着笑:“在想什么?”
肉骨就窝在她腿边,爪子挠着她睡裙边缘。
书鸢想的多,想的远,也想的深,总是患得患失,眼里也总是时常没有光泽:“你会不会有一也不要我了。”
“我不会不要你,除非你不要我。”云陌咬着牙根,唇移到她耳边,似碰非碰,低声:“不过,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把你绑在床上,生米煮成熟饭,让你跑也跑不掉。”
书鸢没吭声,思绪飞了。
她攀上他的手,握得很紧,像是祈求着,若是真有那么一,请一定要牢牢的把书鸢锁在有云陌的世界里。
他用下巴蹭蹭她脑袋:“别胡思乱想了,都不切实际!”
原生家庭的遗憾,他弥补不了,只能尽自己所能,拼尽全力对她好。
“云陌。”
他喜欢碰她,唇贴着她:“嗯?”
她转过身,手搭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缠住,手下是他裸露的胸膛,很烫:“我腿麻了,你抱我去床上。”
她是最纯的妖精一点也不过。
云陌耳根子难得温度高升,他绕到前面,蹲跪在地上:“我给你揉揉。”
书鸢蹲着,穿的睡裙站着才到腿处,这样蹲着只半搭在膝盖上,腿瓷白,泛着微红,若隐若现最是勾慑人心,迷人心智。
他只一眼便喉结上下勾勒,浮想翩翩。
书鸢往后缩了缩腿:“不、不用。”
“不给亲就算了。”他伸手一把抓住她脚踝,抬眸看她,眼里盛满了不愉悦:“碰也不给碰了!”
书鸢声:“不是。”
云陌的手在她腿上摩挲着,话里话外的音色全是诱哄的味道:“听话,我给你揉揉。”他:“我技术特别好。”
这话有点别的意思。
在塞脸皮子这方面,她永远处于下风。
书鸢把腿上绷着的力道松了,搭在他掌心里,薄茧划过,不疼有点痒。
肉骨窝着有点碍事,云陌单手绕过它肚子,不由分丢在了身后床上,家伙有点懵。
两只前爪滕在空中,半晌:“嗷呜~”
音色可怜极了。
书鸢这会儿自身难保,没有多余的心思搭理它。
云陌其实并不会按摩,就是在她腿上借着公的名义摸来摸去,满足私心,文学里称为「假公济私」。
他摸着,还不自知的问:“舒服吗?”他继续不要脸:“我技术怎么样?”
书鸢又想缩腿,被他抓的紧,只能看着他为非作歹。
卧室空气寂静的过分,床头闹钟行走的声音都清晰入耳。
云陌故意捏了捏。
书鸢心里一颤,猫咪一般闷咛一声,瓷白的皮肤瞬间染上了一片酡红。
云陌心头一紧,呼吸沉重了几分,他低着头,粗喘了两声,再抬头时,脸上异常干净,分明淡然无痕。
他极不自然的松开她:“以后别乱剑”他微微停顿,清清嗓子:“要人命。”
“腿还麻吗?”
书鸢浑身叫嚣,不敢麻了:“已经好了。”
“我就我技术好。”云陌把人抱到床上,趁她不注意,亲完就收:“要不要喝牛奶。”
她点头。
云陌逗她:“我看不懂,要还是不要?”
书鸢睫毛微抖,顺着他:“要。”
他把被子往上拉,盖住她腿:“一会儿给你。”
这话里又有别的意思!
以前书鸢不懂这些话,现在,这种话一出,配上他的表情,她就秒懂了。
完,云陌把狗放在她怀里,嘴角弯了弯。
书鸢叫住他,脸红的滴血:“衣服穿上,外面冷。”
云陌把门拉开,回头看她:“穿什么衣服,马上还要脱。”
他笑了笑,没关门直接走了出去,书鸢这会后脑接连着抽疼,呼吸也断断续续的,她深知这不是来自心悸,而是病犯了。
卧室没有水,她干咽了下去,药片剌过嗓子,呼吸都断了一瞬,苦涩接着蔓延。
书鸢又点了跟烟,猛的抽了几口,不像是真的来瘾了,倒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
这药味道重,漱口也掩盖不下去,云陌又喜欢亲她,没有东西遮盖,他肯定会察觉。
她是在浴室抽的,听到脚步声便丢了烟头,一回头,就看见了还在裸着上身的男人。
云陌不言,把牛奶递给她。
书鸢伸手接过来牛奶,贴着唇边,一点一点抿进去。
两人就这样站着,谁也不话。
好半晌。
云陌看了眼角落里的烟头,揉了揉她秀发,不怒反笑:“阮阮,你乖一点。”
他走过去把烟头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里,他不反对她偶尔抽烟,只是看见她心翼翼的模样,很难受。
书鸢心虚解释:“烟瘾犯了,很难受,我才抽的。”
云陌嗯了一声,他抱着手,靠在门边上,一直没话,直到等她喝完惯常的一半,放下了杯子。
他走过去直接抱起她丢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
书鸢怕嘴里还有药味,侧头躲开了。
云陌低头,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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