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两下。
转不动——
他低笑,灯光下他眸子蕴出了星星:“阮阮,开门,我上洗手间。”
里面有动静,但没传出来声音。
“阮阮,憋不住了。”
他是真的打算只上洗手间的,但就是喜欢逗她。
云陌声音很姿意,很淡,没有他话里说出的那种紧迫感,倒像是闲散公子调戏姑娘家的语气。
里面踌躇了一会儿,书鸢把手停在门把手上,表情很复杂:“云陌。”
“在。”
她说:“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我想回去一趟。”
“可以。”他靠在门框边上,眼神很柔,像是透过门看到了她站在面前:“一会儿你要是还起的来,就随你。”
前面的话,书鸢本来还以为他转性了呢!
原来,被欲色冲昏头脑的男人,是没有理性可言的。
书鸢:“……”
云陌:“阮阮,开门。”
她回答:“你先答应我不乱来,我就开门。”
云陌懒散地靠在门边上,手在门上不时敲几下,乱的人心晃荡。
他声音稍稍提了几分,知道挽不回形象,真诚又真诚道:“我答应。”
“我怎么就不相信你呢?”
云陌:“……”
书鸢站在门边上,里面开了通风窗,风刮进来,她衣角飞了几下,外面没有传来声音。
她试探唤了一声:“云陌。”
没人应。
她又喊了一声:“云陌。”
云陌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很沉,有些压着,听起来像是忍着痛:“阮阮,伤口疼。”
书鸢慌了。
咔哒一声,门解了锁,云陌邪笑,眼疾手快地去推门,突然的力道,她往后退了几步。
云陌抓住她的胳膊,把人往外面带,她手细,腰细,胳膊也细,他都不敢使劲,只是轻一点把她抱到床上压住。
“云陌!”
他撑在她上面,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坠入他眸中,形成一团柔情蜜意的水:“知道什么叫兵不厌诈吗?”
“你答应过我的。”
他耍赖:“我变卦了。”
因为刚上过药,他没穿上衣,上半身都是赤裸的,眼神困住她,很霸道。
书鸢咬着唇,不敢碰他,也不敢推他,拿护士的话堵他:“护士说不能做剧烈运动。”
云陌就顺着她的话:“他没说不能,是尽量,而且……”他往她凑凑,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我也可以不那么剧烈。”
他说完就往领口里凑——
“云、云陌。”
这里是医院,他没有一点儿羞耻的感觉,在那种事情上,似乎哪里都是家。
她脸红的能近乎滴血,眼睛闭紧了。
料想中的欺凌没有到来,她半睁开眼睛,里面坠了点点桃色。
云陌突然压下去,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然后含住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吻,细致入微。
“阮阮。”他笑着说,笑的很坏的那种:“你是不是很期待。”
书鸢把脸扭过去:“没有。”
也不能说很期待,毕竟这是外面,她还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只是如果他喜欢,她是可以委屈自己一把的。
他把她的脸掰正,亲了一下,从她身上起来。
旁边有他的衣服,他拿过来,不是病服:“阮阮,帮我穿衣服。”
他背疼,穿不了。
书鸢躺在床上愣了很久,才红着脸,红着耳根起来。
内衬是黑色,很单调没有别的图案,好在领口不是很紧,他坐在床上,她站在地上,刚好与他视线持平。
她动作很小心翼翼,很怕一不小心就碰到伤口:“你要出去吗?”
他给的是不时病服。
云陌扬着头,睫毛垂下来,像把小蒲扇,眨的人心软软的:“去一趟商场。”
“明天再去吧,太晚了,医生说让你多休息休息。”
他顺着她把手钻进袖口里,出来的时候抬手,顺势就抱住她的腰,把额头抵在她肚子上,左右蹭了蹭:“我已经休息的够久了。”
半个多月没看到她了!
人生才多少年,他又少了和她相处的半个月。
于她,他是世界上最贪婪的人,不要来生来世,无极限的只奢求和她的今生今世。
书鸢抿着嘴笑了笑,心里又甜又酸,他头发很乖地搭着,她抬手,一下一下的顺着:“可以让我陪你去吗?”
他抬起头,睫毛是扬着的,眼角微微弯着,像她画过最美的银河油墨画。
“你对我撒个娇,我就带你去。”
她太懂事,没有小女人的娇柔造作,他觉得女孩子应该不要那么懂事,会闹脾气,会撒娇,会不开心。
世俗把她变成刀尖走火也不畏惧的人,他就要逆着世俗,把她变成他羽翼下的公主。
那就只能使劲宠喽。
书鸢弯腰,在他鼻尖上咬了一下:“这样可以吗?”
那一瞬,云陌浑身就像过了一遍血,每一根神经都血脉偾张,他把脸埋在她肚子上。
他身子在抖,然后有很发自肺腑的笑声传出来:“特别可以。”
她都没做什么,他就已经开心的的好像全世界都是他的一样。
然而云陌知道,在他这里,任何人任何事,都比不过一个叫书鸢的人待在他身边来的幸福。
书鸢眼角弯了弯,把手搭在他肩上:“嗯。”
云陌搂着她腰的手晃了晃,小声诉求:“可以再像那样亲我一下吗?”
神明下了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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