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灵听着温晁的低吼声,心里警钟大作,温晁从小就把温羡安当做未来的皇后来培养,虽然特别严厉却也从来没有打骂过温羡安,如今不知道是何原因竟然连逆女这等称呼都出来了,想来是气极了。
要知道作为官家的女儿想要获得一门好亲事,名声是第一等重要的东西,更何况图谋的还是皇后之位,那更是需要完美无瑕的名声。
这一句逆女一出,若是传到了外头去,温羡安的名声就都毁了。
“老爷,大小姐想来也不是故意的,您同她好好说就是了,又何必动怒呢。”声音娇媚诱人,诱人一听就知道是温潇潇的生母许姨娘的声音。
也是,温潇潇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是有她生母这一份力的。
温羡安不疾不徐的进屋先给温晁行了个礼:“父亲安好。”
温晁此时正坐在屋内的主位上,怒目圆睁,显然是气急了。
身边站着个如花美眷,正为温晁抚着胸口顺气,浅绿色的纱制飘衫,勾勒着她的曲线,头上一条皮带随意的将秀发隆起,身体正柔若无骨的半依着温晁。
温羡安不由得在心中暗暗感叹,她这位位高权重的父亲还真是会挑女人,这许姨娘都是生过孩子的半老徐娘了,却仍是风韵犹存。
温晁下手坐的是温潇潇,正掩着帕子哭的梨花带雨,温情月站在她身边轻声哄着,绿意和红柳就站在自家小姐身边。
“逆女,还不快跪下。”温晁看着温羡安就来气,一拍桌子就要温羡安下跪。
温羡安笑了,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还上来就下跪呢:“父亲,女儿不知合适做错了何事,竟惹得父亲发怒至此,还请父亲息怒,若是气坏了身子,真是女儿的不孝了。”
温羡安说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大家风范,让人捉不到一丝错处,绕是温晁此刻心中火气正大,看到温羡安这脸色也不由得好看了几分。
不愧是他温晁耗费心力以皇后之要求教养出来的女儿,遇事不慌不忙,从容有度。
许姨娘做了温晁这么多年的枕边人一看温晁的脸色,就心知了温晁的想法,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忙给温潇潇使了个眼色。
温潇潇接收到许姨娘的眼神,立即嚎啕大哭起来:“爹啊!你就让我去死吧,被一个侍卫捉了手,我没脸见人啦!”
一听温潇潇的话,温羡安心中了然,想来温潇潇是借着下午陆卫阻了她巴掌的事情做文章呢,不过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估计也是温情月替她想出来的。
温晁一见温潇潇的样子,也是心软,他好好的一个闺女,虽说不指望着她同温羡安一般坐上皇后的尊位,那也是想着将她送入王侯将相家的,如今这般还如何挑选好人家。
同是一家人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温潇潇折手里了温羡安和温情月两人日后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温晁一想起这些事情就是一阵头疼。
温情月看看温潇潇母女,又望了眼温晁,眼珠一转看来还是得自己添把火:“爹爹,您快劝劝二姐姐吧,大姐姐一贯不理俗世,这才会出了这种事,是我没有看护好二姐姐,都是我的错。”
温情月说着还用手中的帕子擦了擦眼角那不存在的泪珠。
这话说的高明,表面上是在说让温晁劝慰温潇潇,却把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她一个最小的三妹,上有大姐在侧,哪里轮的到她来承担?
温晁听着火气蹭蹭蹭就上来了:“什么不理俗世,一家的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里就能任由着一个奴才欺负自家姐妹了!”
“府中竟然有如此刁奴,二妹妹快说出来,姐姐与你做主。”温羡安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惹得后面的轻灵捏手憋笑。
温晁指着温羡安的鼻子就骂:“你还好意思说,事情发生在你的院子里,这大庭广众的,怎么就让一个外男捉了你二妹妹的手了呢?”
温潇潇听着适时的嚎上一嗓子突出存在感。
“我可怜的女儿啊,就叫一个奴才给欺负了。”许姨娘轻拭这帕子声音里是呜咽隐忍。
温羡安看着这一屋子一个比一个能演的女人,自己要是一直一声不吭倒也不妥:“三妹妹是为了下午太子殿下身边的侍卫不小心碰到你的事儿吗?”
温潇潇听着脸色煞白:“爹爹,你看大姐姐说的,我不活了……”
温晁正想训斥,温羡安冲着他福了福身:“说起这事儿,我正想着要禀报给您呢。”
“还有什么好说的。”温晁挥了挥袖子,只觉得温羡安办事不妥帖,丢了他们温家的脸面。
“本来这事儿我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不知二妹妹似乎特别看重此事,我还想问一句二妹妹是否是对太子殿下有个不满。”温羡安淡淡的开口,一定对太子不满的帽子直接扣在了温潇潇头上。
“怎么会我没有!”温潇潇几乎是用吼的说出了这句话,将温晁也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此事与太子殿下又有什么关系?”温晁被吵的头晕。
“啊?难道二妹妹不是为了下午的事儿吗?”温羡安惊讶的用帕子捂住嘴。
“下午又是什么事儿?”温晁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这一桩桩都是什么事儿啊?
“老爷,不管是什么事儿,我们潇潇今日可都是受了大委屈了。”许姨娘推了推温晁说道。
温晁指着温羡安说:“你先说,下午到底你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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