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黄师傅身上,那小蚕一口咬穿黄师傅皮肤之后,就开始慢慢蚕食黄师傅的血肉,吃了一会之后,抬起上半身,如同人类吃到好吃的东西一样,抬起头闭着眼睛微微摇晃,仿佛在品尝美味一般。
摇了一会之后,只见那蚕儿在地上一滚,一条蚕就变成了两条,随后分头行动,去寻找下一片血肉。
说来也怪,那蚕儿咬的第一口只感觉身上酥酥麻麻,仿佛有人在轻轻挠痒痒一般,可下一秒就是一股剧痛从创口只冲脑门,创口不大,但是却疼痛难忍,仿佛一口直接咬在灵魂上一般。
“额啊~~~”
说来的慢,发生的快,没一会黄师傅身上就密密麻麻爬满了蚕儿,一口口咬下去,就是铁人也坚持不住惨嚎出声,额头冷汗直流,不一会就打湿了地面,黄师傅这三十多年来的任务生涯,却也从没见过如此诡异的痛苦。
门内门外,截然不同,门外小情人窃窃私语,甜甜蜜蜜,门内万虫噬体,痛苦非凡。
听到惨嚎之后,少女靠在苗族青年怀里皱眉问道:“里面那人?正在被蚕噬吗?”
“祝叔安排的,我就随便丢几个虫子,怎么啦?觉得他喊得太大声了吗?那我先进去处理一下他。”青年说罢就要转身去处理惨嚎打扰到他们的黄师傅,脸上带着微微笑意,轻松的语气好像说要去处理一下门内的死猪一般。
刚转身,却发现被小情人牵住的手未被松开,少女一脸嫌弃的说道:“每次处理完不是一身臭味,还是算了吧,我先回去处理点东西,等等再来找你。”
青年思索了片刻,心中想着房内惨嚎成那副模样,应该再也没有翻身能力,这几日看管这人都没好好陪女朋友,随即笑道:“那我跟你一起下去,顺便帮帮你好了,反正丢在这也不会怎么样,等忙完了再回来处理他。”
说罢两人手牵着手,相视一笑,并肩走下山去,只留下房内痛苦嘶喊的黄师傅。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后,房内惨嚎之声也渐渐越来越轻,就好像黄师傅的生命随着这一声声惨嚎也慢慢逝去了一样。
可此时房内的情况却有些怪异,只见黄师傅躺在地上,将头斜着抬起,伸出舌头往肩头在蹭,神情专注的好像正在动手术的医生一样,只不过脸上眉毛飞舞的样子实在是有点滑稽。
原来刚刚虫子爬满黄师傅满身之时,疼得他冷汗直流,不一会就打湿了身边地板,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上沟壑,缓缓流入眼眶。
刚流进眼眶,一阵刺痛自眼睛之处传来,如火燎一般的刺痛感,
疼的黄师傅整个身子如同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下一秒,一阵奇痒自眼眶传来,好像有十只盛夏的毒蚊子在眼皮上咬了一口一样,霎时间黄师傅的眼泪就从眼眶流了出来。
奇怪的是,眼泪与汗水这一混合,眼睛处的疼痛与奇痒瞬间就消失了,一阵阵清凉自眼眶之处传来,而眼前,也好像启明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中,投下一束光明。
不一会,黄师傅右眼已经完全恢复了光明,而身体上的疼痛也好像被重见光明的喜悦冲淡了许多一般,转头一打量,好像身处一件石室之中,房内设置简朴,一张石床,两把竹椅,一张石桌,此外就是一个衣柜了。
再抬头一看,四肢健在,可不知道为何没了知觉,门外小情人调笑声音隐隐约约传来,黄师傅不敢大意,一边继续装着痛苦嘶吼,一边观察着如何脱困。
随着眼前物品逐渐清晰,黄师傅这才看到,右手肩头有薄薄一层白色蚕丝一般的东西,应当就是这玩意阻断了四肢的知觉,心念一转,刚刚眼睛处是被汗水加泪水所打破,那肩头这白色蚕丝是不是也会被水打破。
想到这里,黄师傅惨嚎一声做做样子,随后就在房内找起来看有没有水,这石屋好像好久没人居住一般,虽然整洁干净,但是一点人气都没有,别说水了,就连一个杯子也没看到,看来就只能靠自己了。
而人体身上,除了汗水与泪水以外,还有什么是只靠一个头就能产生的液体呢?
黄师傅几乎没做考虑,伸出舌头就要往肩头舔去,这还没动口呢?一直竖起耳朵听着门外动作的黄师傅就听到了两人最后的对话,随即停下动作惨嚎一声,闭上眼睛严阵以待。
听到两人对话,仿佛一条人命对他们而言只是一只可以随意蹂躏的牲口一般,黄师傅瞬间对着村子的观感差到了极致,那老鼠看着还挺正常的怎么出身这么一个村子。
听到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黄师傅丝毫不敢大意,伸出舌头舔那白色蚕丝的时候,时不时的哀嚎一声,防止门外有人听到。
这一舔,就是好久,这白色蚕丝看着薄薄一层,可甚是奇异,黄师傅舔一会感觉足够湿润,刚落下头休息一下,再抬头,那蚕丝就又恢复了原状,好像刚刚他没舔过一般。
舔着舔着,身上蚕儿慢慢分裂爬满了黄师傅全身,有一只缓缓爬到了黄师傅肩头,无奈他只能用头轻轻蹭了几下想要蹭掉,可那蚕儿密密麻麻的足上好像有着倒钩一般,轻轻几下没蹭下来,刚想再用力去蹭,那蚕用力一咬,直接咬破黄师傅肩头,随后将头探进创口就开始撕咬血肉。
黄师傅倒吸一口凉气,忍着剧痛刚想用嘴把那蚕儿挪开,这一用力,却发现右手居然有了知觉,手指微微动弹一下,肩头白色蚕丝好像也明白自己的使命到此结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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