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在这当头,玄阳明站了出来,朝姜泽拱手道。
姜泽眉头一皱,一般说这话的,准没憋什么好屁。
见姜泽不搭话,玄阳明腆着脸继续说道:“其实此次那...那谁来着?好像是剑宗的一位师兄想找二位麻烦,凌虚兄曾极力阻止,奈何未果。”
玄阳明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似被人剜了处空白,但以他聪敏的应变能力,仍不慌不忙地说道:“先前凌虚兄也是受命于剑宗宗主,才有了围杀月神宗圣女的计划。”
“既然一次未得手,以凌虚兄对自己剑道的骄傲,自然不屑于三番两次下黑手。”
北冥看了玄阳明头上一眼,道:“绿色,所言非虚,要不要将他也丢进去?”
姜泽沉吟半晌,最终念在冰宫试炼中凌虚曾试图救自己一命的份上,决定放过他这一次。
“那便暂且放过他。”
一句话,便将凌虚从绝望的深渊中拉了出来,如获新生。
待凌虚回过神,正暗自庆幸,忽觉全身发凉,浑身早已被冷汗浸湿。
“道友仁义!”玄阳明躬身退下。
姜泽轻哼,忽然看到月霖离还躺在冰冷的甲板上,一双如秋水般的美眸正幽怨地看着他。
“前辈,能否顺手也救下她?”姜泽拜道。
“她经脉受损倒无大碍,只不过金丹貌似开裂,恐怕会留下道伤。”北冥沉声道,“小子,你与她是何关系?若是无关之人我便懒得出手了。”
闻言,月霖离脸色惨白。
道伤,意味着以后境界将固步不前,在修道之路再无任何进境。
“这...”姜泽咬牙豁出去了,“前辈,她是我媳妇!”
听姜泽放话,月霖离脸色绯红,娇躯微微颤抖。
姜泽不明所以,不知她是气恼,还是因为激动而牵动了伤口。
“哦,是吗?”北冥眉头一挑,“小子,你现在头上的气可是灰色。”
“年轻人不讲武德,想欺骗我一个老人家?”
“前辈,小子不敢!”姜泽连忙告饶。
“哈,也没事,顺手为之。”北冥淡然一笑,一股柔和的真气隔空注入月霖离体内。
须臾间,月霖离受损的经脉尽数恢复,丹田中的元丹也恢复如初。
现在不是,以后如何谁又说得清楚?
北冥眸中蔚蓝的光晕收敛,满怀笑意地看着二人之间的因果线如是想到。
“谢前辈!”月霖离恢复后,起身拜道。
姜泽:“前辈能否将他们所有相关记忆清除,以免泄露前辈与福禄的踪迹。”
“嗯,你倒是想得挺周到。”北冥若有所思,虽然他无惧太初界任何存在,但对这小子和福禄来说会有不小的麻烦。
“前辈,我能保留记忆吗?”月霖离目光中透出坚定,“我可向天道起誓,绝不泄露任何与前辈有关的信息!”
“女娃娃情深义重得很嘛,我成全了!”北冥似乎看穿月霖离心中所想,不等姜泽回应便满口应下。
“我也要我也要!”玲珑此时也逃出了玄阳明的魔爪,直嚷嚷道。
“要你个头!想偷偷回忆我挨打的画面?”姜泽回瞪了她一眼。
玲珑扁扁嘴,一脸不情愿地蹲了回去。
“这就没了?怎么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还以为你会向我要些神通、至宝什么的呢?”北冥直叹姜泽不开窍。
“这些小子自会凭本事得到!”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没有相应的实力,拥有这些神通、至宝也不过昙花一现。”姜泽慷慨激昂,心中却仿佛在滴血。
“有志气!”北冥望着姜泽头上灰色的气,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
“此间之事料理得差不多,也到分别时候了。”北冥不耐烦地随手击散几道跨界投射而来的警告。
姜泽不舍地将怀中的福禄递给北冥,临行前不忘叮嘱它:“记住要好好修炼,别给前辈惹事!”
福禄方才被姜泽作弄了一番,反身就要一个‘鲸溅跃’压在姜泽身上,却忽地被一只手抓住了尾鳍倒提了起来。
正是一脸开心的北冥。
“咕噜咕噜!!”福禄不满地朝北冥直哼哼。
“哈,我也学会了!”
说罢,北冥提着福禄一瞬身便消失在蓬莱楼船上。
与此同时,北冥前辈离去的位置,一道波纹散开,除月霖离与姜泽二人外,整座楼船上的人全部应声昏倒在地。
姜泽见状,赶忙溜到凌虚身前,在他怀中一阵摸索,嘴里嘟喃着:“这回不要你的命,收点利息总不过分吧?”
月霖离见姜泽没脸没皮地偷人东西,不由得为他感到脸红。
片刻后,姜泽在凌虚怀中摸到了一页残破书页,立即收入须弥戒中。
“快溜快溜!”
说罢,姜泽一肩抗起玄阳明,一手抄起玲珑,将凌虚一人留在甲板上。
顺着月霖离的指引,姜泽将玲珑师兄妹各自送回房间,当做无事发生。
随后二人偷偷摸摸地回到月霖离住处,等待船上的人清醒。
二人就这般静静地坐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气氛有些微妙。
姜泽吸了吸鼻子,月霖离的房中散发着所有若无的馨香,特别好闻。
“你...怎么不连那个太虚封妖镜一起收走?”月霖离突然开口,试图寻找些话题打破这尴尬的场面。
想起那太虚封妖镜莫名的伟力,竟让暗藏于识海中的保命底牌险些失效,月霖离就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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