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北辰声音沙哑。
他站在民政局的门口上，看着女人转过苍白的脸颊，倔强地走到了车子旁。
打开车门的时候，她背着身子，哽咽地问：“陆北辰，你就没其他话要跟我说了吗？”
“对不起。”
对不起……
这世上没有比这三个字更伤人的话语了。
林伊诺抬头看了看晦暗的天空，在雨珠落下来的时候，悄悄地抹去了眼角滑落的泪水。
“好！我收到了！”
*****
“老师，您的意思是说，陆北辰六年前根本没在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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