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医疗水平并不发达,尤其不能形成无菌环境,手术的风险太大。良妃身份尊贵,李承敏态度暧昧,苏青环可不想惹得一身骚。
见苏青环反悔,李承敏上前一步,看着女子后退,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原本你跟我说那个方法可以,我现在是在命令你,给母妃治病。”
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苏青环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上次的兔子还活着么?”
闻言,李承敏一愣,半晌才摇了摇头。若是那只兔子还活着,他会等到现在才来游说苏青环?
看着骤然冷静下来的男子,苏青环松了口气,语气之中满是无奈。“这种事情是要讲运气的,而且现在良妃的身子并不好,就算是你逼着我做了,最后也很有可能落得和当日兔子一般的下场。这种伤人性命的事,我不会做的。”
一个病恹恹的母妃,虽然给李承敏挣不到太多的利益,可却能在关键时刻帮上忙;可若是她死了,除非自己像李承焕一样当皇后的儿子,不然便是众人眼中的小可怜。
虽然还是不甘心,可李承敏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半晌也只不过是轻叹了一口气。“若是这样,那我便不再强求苏郎中。只是……”
话还没有说完,二人便听到一阵骚乱声。抬眼望去,李承敏竟然看到了左贤王,想到苏青环和左贤王之间的恩怨,头皮骤然发麻,李承敏直接掀开帘子,躲到了院子后面。
没想到李承敏如此不见外,苏青环多少有些头大,可看着逼近的匈奴人只能是将帘子放下,露出一个笑容。
“不知各位前来有何贵干?”
对于瘦弱的大庆人,耶律榫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视线在苏青环的脸上流连一圈,便将马刀直接扔到桌上。
“没啥大事,我们左贤王就是想跟姑娘说说话,特意然我过来请你。”
锋利的马刀闪着寒光,苏青环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请人的,她脸上的笑容更胜,眼神却是冷了下来。
“小女只是一个郎中,与左贤王可是没什么交集。若是看病,不论是谁都要到医馆之中,这个规矩就算是大庆官员也必须遵守。”
“什么狗屁规矩,我就是让你现在跟我走!你要是不走,小心我手里的刀不认人。”
冷笑一声,苏青环还真打算看看耶律榫打算这么做,在大庆王城脚下他一个匈奴人还打算翻了天不成?
拿起桌上的马刀,耶律榫打算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一个教训,便听到一声训斥。
“这是在做什么呢?”
紧赶慢赶,李承敏从后门绕到正门,没想到竟然看到耶律榫用长刀抵在苏青环的面前,急忙大吼一声。看见耶律榫把长刀放下来,脸色才好看一点。
没想到李承敏会来,耶律榫脸上露出一丝诧异,还是将马刀别在腰间,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
“在宴会上王爷与苏郎中一见如故,这不是打算请苏郎中一叙吗。没想到这个小郎中,这么不识趣,死活不走。”
耶律榫也不把李承敏放在眼里,可他之前答应过耶律珲,苏青环这件事他肯定会帮忙。对着苏青环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耶律榫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若是如此,倒是不如请左贤王到医馆一叙。苏郎中平日都不会离开医馆,还是不要坏了规矩。”
没想到李承敏竟然会站在苏青环这一边,耶律榫的脸色都变了,半晌才冷笑一声。“三皇子对医馆的规矩还真是熟,就是不知道今日来医馆干什么?”
“麻烦苏郎中给母妃那些药。”
“好。”
看着两个人直接跳过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耶律榫只觉得头顶都冒着丝丝火气,这些大庆人,竟然敢这么对自己,他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可这里毕竟是大庆的土地,在他拿出马刀的那一刻,就有人去报了官,加上李承敏在这里拖延时间,外面都是官兵,耶律榫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恶狠狠地瞪了苏青环一眼,转身便走。
将补药包好,苏青环勾起一个笑容,将药物递到李承敏的手中。“今日之事还是多谢三皇子了。”
苦笑一声,李承敏不是没看到后院里面的路戚和屋脊上的暗卫,就算是今日自己不来,苏青环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而自己今日出现,他与左贤王之间的关系,恐怕是要有些波折。不过一个耶律榫他还不放在心上。再者说……
视线落到苏青环的脸上,他想到宫宴那日苏青环的装扮,李承敏喉结上下滑动一下,身子有些发热。
“青环,我那日与你说的都死真心话,你不妨考虑一下。”
碍于医馆里面李承焕的人太多,李承敏故意说的暧昧,目光灼灼地落到苏青环的身上,可苏青环却是轻笑一声,似乎在听一个笑话。
“三皇子怕是误会了,我与二皇子之间本就不需要其他人插手,现在这般挺好的。”摸了摸腰间,苏青环才想起玉佩被洛惜拿走,干脆也便说开了。“您那日赠与我的玉佩,改日我送到您的府上。”
“罢了。”看到路戚等人也走到医馆之中,李承敏不愿多说只是嘱咐了一句话。“那玉佩你拿好便是,不用送过来。”
看着李承敏落寞的背影,苏青环的眼中只剩下警惕。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不过李承敏本身就是一个丧心病狂之人,极容易被yù_wàng控制,这样的人还是少打交到为好。
另外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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