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环有一段时间没有会二皇子府,进去之后发现卧房的摆设还是一如往常,就连梧桐树下她常用的茶具都是一模一样。
脸上染上一抹红晕,二人都没有多说什么,十分默契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二人在各自擅长的领域发光,苏青环倒是没有死活要在政事上插一脚的想法。
学了医之后,她所有的热情都送给了医术,其他的东西懂得也少,尤其是政治。不过她出生便站在众人无法达到的领域,偶尔也会和李承焕聊聊,倒是让他有醍醐灌顶的感觉。
察觉到苏青环身上矛盾的东西不少,可李承焕也不打算去刨根问底,他有的是时间,让苏青环自己说出来,就算是不说,也没什么大事,他能感受到苏青环是信任自己的便好。
在二皇子府中,苏青环好好休息了一日,第二日刚到医馆,便看到耶律珲站在门边,脸上勾起一个笑容。只不过没有多少暖意,只剩下凉薄。
路戚挡在苏青环的面前,洛惜也是上前一步,生怕耶律珲会作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来。见到洛惜与路戚,耶律珲眼中的笑意倒是深了不少。
看起来那位二皇子,还真是对这个女人动了心思,身边的人都能给这个女人来用。
将三人的暗流涌动看在眼中,苏青环只是对耶律榫行了一个礼,多余的话一句也没说,便打开医馆开门做生意。
见苏青环直接把自己越了过去,耶律榫脸上的笑容更大,坐在椅子上,看着苏青环忙上忙下,等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才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
“苏姑娘不是二皇子的未婚妻么,为什么还要抛头露面,不拍丢了皇家颜面?”
“皇后娘娘与承焕从未想过将我囚禁在四角皇宫之中,自然是赞同的。至于皇家颜面?能活死人骨的医术便是大庆的颜面,敝帚自珍可不是我们的习惯。”
见苏青环直接把话说死,耶律珲非但没有生气,脸上的笑容更多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跟他这么说话,就是不知到了牢房看见刑具,这个人是不是还能这么嘴硬。
走到苏青环的面前,耶律珲露出了一个灿烂而阳光的笑容,身材魁梧容貌端庄,比起耶律榫不知英俊多少。可惜苏青环上辈子各式的美男没少见,忽然有一个跑到她身边,直接后退一步,眼中满是不满。
“大庆这边还是有男女授受不亲的礼仪,左贤王请自重。”
闻言耶律珲跳了跳眉头,眼中满是惊讶,兴致更浓了,上前一步,手撑在强上,几乎将苏青环笼罩在怀里。
“既然……”
耶律珲的话还没有说完,苏青环便面无表情地直着身子走到柜台后面,任谁都能看出她心情并不怎么愉快。
被这样的变故惊扰,耶律珲也没了耐性跟苏青环在这边软磨硬泡,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既然男女授受不亲,你看病还要接触男人,不守礼的不应该是你么?”
“在郎中眼里,谁都是一样的。就算是达官贵人不论男女,在我眼里也跟挂在铺子里的鸡鸭没什么区别。左贤王毕竟常年在匈奴,想必对这些并不熟悉。”
刚刚被耶律珲壁咚,苏青环发现自己还没有他肩膀高,这简直就是耻辱,她在现代可是一米七八啊!我猜十九岁,还能长高的!
内心的烦躁让苏青环对耶律珲也没什么好脸色,两个人就像是杠上了一样,耶律珲见苏青环软硬不吃,直接将战场的事情讲述给苏青环。
“你可是上过战场,可是杀过人?刀剑刺破敌人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感受,你可知道,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就像是在云端一样,你说这刀子插到你身体里会不会也是那般的美妙?”
“也许吧,比起杀人我更喜欢剥皮,这层皮肤包裹下的才是绝色,肌理分明红白相间,才是真正的鬼斧神工。若是那日有左贤王有兴致,我倒是不介意给王爷看看。”
两个人说的话越来越恐怖,闹得医馆没有人敢来看病,只能听到两个人的针锋相对,平常百姓来听一耳朵都吓得打个哆嗦。
一连三日,苏青环先受不了了。每日耶律珲来的时候还是一副笑脸,进来之后便开始恐吓自己,她都快把解剖学背了个遍,没想到他还是不走。
苏青环觉得还是对自己好一点,这段时间宫中的贵人也联系她做新的养颜粉,赚钱才是头等大事。
苏青环干脆到未央宫之中住了几日,原本是以为到宫中能偷得半日闲,可这些嫔妃好不容易抓到苏青环,怎么舍得情谊放过。哪怕这些嫔妃各个面容娇嫩,看多了,苏青环有些想念李承焕剑眉星目与温柔的低吟。
看着苏青环再次失神,皇后敲了敲桌子,脸上满是打趣。“若是想回去便回去,医馆大不了先不开了,就说宫中贵人要你加紧赶制养颜粉便是。这匈奴人以为你是个平民百姓,所以才对你如此的么?倒是不如干脆就做平民百姓该做的事情,若是他们再次骚扰,就让焕儿去问问李承铉他是干什么吃的,连这些匈奴人都管不了,剩下的那些使臣是不是也要一个个跟着闹事?”
“就算是你们不敢撕破脸,这不是还有本宫呢么。”
自从皇后想开之后,过去了最初的激烈,皇后甚至比之前还要平和,可是宫中这些人看到了皇后的雷霆手段,却是不敢再次作妖,安安静静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后宫之中迎来了少有的和谐。
而且现在苏青环也更愿意与皇后交流,她虽然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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