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他们出身一般,平时看起来也没什么正经事做,可他她好像命中注定不缺钱。整日出入高档场所,与一些有钱人打成一片。比如潘朵,就是这种人的典型。
自从潘朵解决户籍问题之后,仿佛放飞的野鸟,成天到处瞎折腾。
折腾来折腾去,弄到不少钱。
这女人不能说她哪里好,或者哪里不好,她完全活成了自己希望活成的样子。
在生活方面,她照比韩娇娘还显得相对矜持一些。除了给西门厚当过小妾,并没有任何实锤证据证明她跟别人鬼混过。
坊间的那些传闻,多是子虚乌有。
敦煌学院她也不再去了,学院发给她的书本、校服、被褥,早被她丢到垃圾堆里,或者送给别人。但凡有点价值的东西,她才不舍得扔掉。比如送给隔壁的王大婶,最起码也能换两顿豆腐脑喝喝。
她想买房子,凭她财力本不必借钱,可她偏偏看好敦煌最贵的地段。
她与韩娇娘借钱,在牧王府附近买了一间独门小院。虽然不大,但却整洁,看起来甚是温馨。她特别爱往家里折腾东西。今日从韩娇娘那里要来一个躺柜,明日去李冼那里要来一把椅子,后天又跑含香那里要来一个梳妆台。与西门厚断绝关系,可西门厚还是很照顾她,听说前几天还送来一床被褥。都是上好的面料。她不让西门厚进大门,却把被褥收了。西门厚悻悻离开。
没过多久,家具齐全。
她突然离开学院,好多同学来这边找她,女同学被她热情迎接,男同学却都被她拒之门外。
扬言,从此要做一名良家。还在自己小家门口立下贞洁烈女牌坊。牌坊非常小,好似野坟木质墓碑。前几日被马车不小心给撞倒,她还讹了马车300个大钱。
她越矜持,那些爱慕他的男同学爱她越深,以前还担心她行为不检,如今看来这女人果然是个贞洁烈女。
“这帮傻小子,真好骗。”潘朵窃喜地说。
最近潘朵经常往特经办跑,参合事做,顺便捞钱。不但与韩娇娘搅合在一起,与李冼、蒋巍的关系也很融洽,两方面都能弄到些钱儿花花。忙活一白天,傍晚来香妃这里汇报一日见闻,顺便还要在王府里蹭一顿晚餐。
吃完晚饭,她总想赖在王府里不走,可再三掂量,还是觉得那样做操之过急,于是晚上时候,就以独居害怕为由,跑到韩娇娘家里过夜。
“哎,潘朵妹妹,前些时你与我说的‘好菜’,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拿出来给姐看看?”韩娇娘尖声道:“姐姐我借钱给你买房子,不就是为了有个隐蔽的地儿。你倒是利用起来,让我见见那些俊俏小男子。”
潘朵眯笑不语。
韩娇娘拉沉脸:“怎的,你私吞了不成,不打算给姐姐享用了?”
韩娇娘没了相好的,又不敢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豢养面首,生怕祝猛又突然杀回来胖揍她一顿。
见韩娇娘苦闷,潘朵一笑道:“姐姐先帮我,我再帮你。”
“你这妮子,怎变得越来越不像话了,跟我俩讨价还价,我看你是不想好了。”韩娇娘一瞪眼。
潘朵怪笑。
韩娇娘拿她没辙,冷声道:“你要我帮你什么?”
潘朵笑得灿烂:“姐姐帮我留在王府,哪怕当个丫鬟也成。朝夕相处,我就不信牧王对我不动心。”
韩娇娘伸手指点潘朵脑门:“我看你是猪油吃多了。你想跑到含香身边去住,简直就是在找死。别说含香,就是小环都容不下你。你可别小看了小环,那妮子也是万花楼清倌出身,什么事儿不懂?就你总去蹭饭吃,这都是毛病。说不准哪天小环就往你饭菜里下毒。让你烂死!”
“啧啧啧,姐姐就会吓唬人。我看小环不至于如此。”
“呵,人心歹毒,我看你还是小心点吧。如果你真烂了,可别往我家跑,省得恶心到我。”
——
秘书郎大厅,书房。
陈牧正在设计新型炮弹,甚是认真,这时突然有人跑了进来,咕咚一声跪到地上。
“下官拜见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大早,韩娇娘身穿宽大官袍,跑到陈牧面前,装模作样地行伏拜大礼。
趴在地上,撅着皮股,好是做作。
陈牧看她有趣,一笑道:“娇娘胖了许多,这样一趴,仿佛母猪般美好。”
韩娇娘眨眨眼:“牧王喜欢胖的呀?”
陈牧拉沉脸:“少跟我贫嘴,好赖话你还听不懂了。你大清早来找我,肯定没好事。直接说事吧。”
韩娇娘爬起来,脸色悲苦:“潘朵妹妹病了,病得很重,她说自己可能是快死了。临死她只有一个愿望,希望牧王能去见见她,陪她走完人生最后一段时光。潘朵姑娘做梦都喊牧王的名字,此情真切。”
陈牧手中笔略顿,不抬头地说:“你告诉潘朵,我也很喜欢她呀。真不舍得她去死。不过人命天定,如果真死了我也没辙。毕竟算是认识一场,你让她放心,她死了我送她一口棺材,保证不让她暴尸街头。”
放下笔,强调口气道:“我记得她最爱吃桃,到时候我送她桃木棺材,你看如何?”
韩娇娘眨眨眼,觉得这不是好话。
陈牧敲了敲桌子:“我限她三日之内给我咽气,如果不咽气,我就把她活埋。”
——
韩娇娘灰头土脸回到特经办,见潘朵还藏在被窝里装病。
韩娇娘大步流星走过去,掀开被子,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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