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光透过斑驳的窗户,照在了睡在床上的女娃身上,看女娃面有菜色、枯黄的头发,活脱脱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李扬清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睁开迷蒙的双眼,打量了下周围,发现屋里没有其他人,家里人应该都已经出去干话了,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年了,不由得一阵出神。
按说重新投胎做人应该是记不得上一辈子的事的,难道是地府里面的孟婆鬼差们疏于职守,自己没有喝孟婆汤便投胎了,所以才带着上辈子的记忆,出生在这个古代偏远的小村子里。
李扬清这辈子还是叫这名,这还得益于有些学问的这辈子的父亲,不然会随大流的跟着村里其他小女娃叫什么花什么草的名字。
回忆起自己的上辈子,李扬清记得自己死在了二十七岁的时候,原是一名读书读的快要头秃的医学生,读了整整八年终于读完了博士,差上三年就要奔三了,已经入职了一家医院进行实习,以后妥妥的会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迈入一个新的人生阶段,前途一片光明。
死的那天是个雷雨天,已经连续加班了几个晚上,终于迎来了一个在家休息的日子,吃完午饭便趿拉着拖鞋准备再睡上一觉,嘴里边走边念叨着:“世界上没有什么疲惫是一次睡眠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次。”
这不李扬清严格按照着自己篡改的名言往舒适的被窝躺去,暴雨天气已经持续了几天了,李扬清最喜欢下雨天睡觉了,下雨天含氧量降低导致交感神经活跃度降低,听着单一节奏的天然白噪声——雨声,待在光线不足昏暗的房间里,躺在床上特别容易入睡,听说下雨天跟睡觉更配哦!
就这样一脚睡到了天黑了,还是一阵响雷惊醒了自己,睁开眼睛屋里一片漆黑,伸手按了下床头的开关,“该死的,又出故障断电了,等房租到期了一定搬个好点的房子。”
李扬清因为刚毕业还比较缺钱,想找了房价相对便宜的房子租住,便被中介忽悠了签了这房子三年约,现在后悔也没办法还要在这里住上半年才到期,果然便宜没好货,可能是房子太老旧了,屋里的线路都有些年久失修了,经常容易断电。
这不雷雨天气一来就出故障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扬清打开手机的电筒,抹黑起身准备去检查电路,得益于这故障房,活生生锻炼出了自己的第二技能,都能当半个电工了,心里虽然抱怨着,也只能借助手机的光源,熟练的避开障碍物,走到的布满电线的墙边,开始检查起来。
要说人倒霉,喝水都噻牙缝,李扬清一直都是一个胆小怕黑的人,这不“轰隆隆”的一阵响雷传来,李扬清正摸索着一条电线,响雷吓得手一抖,也不知道咋的就扯断了一条本来就用胶布接着头的电线,只感觉手一麻人便倒在了地上,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世界。
作为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脑子一直都是模模糊糊不怎么清醒,一天醒着的时间很少,大多数就是根据生理本能在睡觉,她也不知道是再世为人还是在梦里。
就这样从嗷嗷待哺的小奶娃到长大到十岁,对于一个有着成年人灵魂,被拘在这样一个衣食住行样样要大人打点的小娃子身体里,可想是多么的煎熬,每天都是盼星星盼月亮的期待能长到能跑能跳的年纪。
犹记得一岁的时候每天都是躺在床上靠数着屋顶的茅草过活,再大一点能走路的时候,李扬清就仗着自己年纪小、懵懂无知悄悄地向周围的人的打探这个世界的情况。
这个世界跟自己过去二十多年所接受的教育认知里面的任何一个朝代历史都不同,用一个时髦的话说这就是一个架空的世界,这里还是一个奴隶制社会,人口买卖是合法的。
她曾经看到过村里李二揦子用一袋子粮食换回来一个叫梅子的女人,梅子是跟家里人逃难至李家村的,到了这里已经没吃没喝了,一个个也只有一口气撑着了,只能被家里人给卖了,换点家里老小的活命粮食。
梅子家里人走了后,梅子的命也就掌握在李二揦子手上了,每天照顾着李二揦子一家三口人,衣裳破破烂烂的,冬天里的手脚就没好过,全都是冻伤的裂口,就为了换一口饭吃。
有时在村里见着梅子,在她那张枯瘦的面上看见一双麻木无神的眼睛,生活的折磨和重担早已压弯了她的脊梁,常常是缩手缩脚弯着腰见人就低着头躲着走。
作为在一个地方住着的同村人,李扬清心里很可怜梅子的遭遇,偶尔偷偷的给梅子送一两块窝窝头,每当那时梅子的眼睛里总能看到一点神采,大概是希望。
有时候李扬清也会暗自庆幸松一口气,至少自己是个有父有母有兄弟姐妹的人,有一个不富足但是能遮风挡雨的家,能吃到一口填肚子的食物,其他的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至少没有成为一个没有人身自由的奴隶,这对于一个有着现代灵魂的人来说,这是身为人的底线,如果是过着这样的日子宁可再删号重来。
世农工商是这个世界的阶级划分,当然还有凌驾在所有人之上的王权,诸侯王与天子并列,这具身体所处的国家叫锦国,国家所在的地界叫广天大陆,这块地界上有五个大国家(锦、戎、代、衡、殷),三个小国(琉、岳、江),当然不排除还没发现的其他地界上的国家,毕竟这个世界还没有先驱者、探险家周游世界。
锦国算是一个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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