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发现自己已经暴露,干脆就挺直腰杆子,左脚跨过门槛步入了正殿。
“先生,我们家住持请你过去一趟。”
华秋白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相反的,他还格外的冷静,那么多人不找偏偏找他自己相信定是看出了些什么门道。
“住持叫我来所谓何事。”
“小友不必紧张,老夫观你红鸾星动,定是会有一段绝佳的姻缘。”
“所以呢?”
“贫僧有一个心愿,就是平生所遇之人都有一颗乐善好施之心。”
手指和拇指轻轻捻过,贪婪的笑容、上扬的嘴角不由得引起华秋白的一声冷哼。
“现在的出家人难不成都是这个德行。”
“只是叫小友来坐坐,没管你要香火钱,看你那一脸厌恶的样子,贫僧都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什么贪佞之人呢。”
看到面前的这个人如此的拐弯抹角,华秋白自然也呆不下去,当他扭头就要走的时候,被几个寺中僧拽住。
“只是跟小友开了个玩笑,小友何必当真呢?”
“你不是这儿土生土长的人吧。”
直到这句话出口,华秋白方才停下了脚步。
“你说的没错,我是外地来的,只不过来这儿上学而已。”
“小友就不要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哦,那您叫我到这儿来有何赐教啊?”
华秋白转过头去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一抹玩味的笑容浮现在他脸上。
“最近遇见的怪事可不算少吧,就没有兴趣讲给我听听吗?”
“我们很熟吗?怎么事事都要说与你听。”
“只是简简单单唠唠家常,小友没有必要说话那么冲的。”
“能叫我来,你自然是知道些什么,说不说是你自己的事于我何干。”
“我今天的还不信小友真的不好奇,我到底知道些什么吗?。”
“我说你就不能别磨叽吗?”
“好好好,其实此次叫你来我有事情托付给你,按理来说,这件事本应由我们亲自出马,但既然你来了,就交给你来干吧。”
“我不干。”
“你懂不懂尊老爱幼!能不能听人把话讲完。”
“不管你怎么讲我还是不干。”
他面前的老僧急火攻心咳出一口血来向后晕厥过去,两旁的人连忙将他扶住。
在两人的搀扶下老僧缓过劲儿来,硬指着他,“你们神河人都这样吗!”
短暂一愣,华秋白试探性的问道:“你知道我从哪儿来的?”
老僧没有多说,被其他人扶到了禅堂里休息,代替他而来的是一个笑面虎。
“我们不仅知道你从哪里来,还知道你的身份和来此的目的。”
如果面前的这些是神河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奇怪,毕竟自己也算是个公众人物。
但在他的思维中,知道自己目的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赤璃水榭的老龙王,另一个则是忘川主君司徒九江,所以当他说出知晓自己此行的目的,着实是让他吃了一惊,但随即这种诧异就被冷静所取代。
“那你倒是讲一讲我是因何而来。”
“住持不是一开始就告诉你了吗?”
两人相视过后的短暂沉默流露着两人截然相反的心理状态,不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你们是谁?怎么知道的?”
“会不会告诉你,你心知肚明?”
“你们的差事我应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要我干什么了吧。”
“这个地方可藏了神河的四位天尊,其中一位你应该已经见过了。”
“当年云梦泽流落的四位怎么会一齐出现在这儿?”
“你以为黑暗时代真的是因你而结束的吗?”
“你们到底知道什么!”
“放心,向来只有你被蒙在鼓里。”
黑暗时代的发生致使可供人类生存的地方被阙十之八九,人口的萎缩,生命的流逝都印证了那个时代的残酷,只能偏居一隅。
那时,他为数不多的亲人相继离去,自己的心爱也撒手人寰。
经历过高山和低谷,玉虚天宫,他是众人顶礼膜拜的英雄世人丰功嘹亮;凤翔天城,他是令人羞于启齿的臭虫受千夫所指。
“除却寺里的一只,另外两只一个在东海头,另一个在你们学校后山。”
“我们身边就有一只?”
“不用担心,叫你来的目的是你们学校后山那位,这里的每位天尊身上或多或少都被埋下了封印,而那位的封印最近似乎出了些问题。”
“你们应该清楚,我现在的状况让我去对付一只圣兽多少有些托大了。”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自求多福吧。”
“报酬呢,总不能给你们白干吧。”
僧人拍了拍手后面就有人端上来一个鎏金的木匣子,打开它只有浅浅的芳香流露在表面,里面不大不小的躺着一个药丸。
“七窍玲珑心,怎样?够有诚意吧。”
“等我消息吧。”
“贫僧法号友谅,若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我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让我猜猜你想要问什么,不出意外的话是一开始那个问题吧。”
“所以呢?”
“彼岸花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至于具体诞生在谁身上,不用我说,到时候自然会揭晓的,少安毋躁少安毋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爱情吗,总要给它一些时间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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