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似乎在此被凝固,黑影逼近,眼底下出现一双不该在此地出现的脚,一双属于男人的脚。
我扔掉手中的书作势要站起来,口中反应极快:“哎呀呀,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想我可能走错房间了,真是对不住啊,我马上出去!”
话音刚落,一双手就按住了我的肩膀,不是很暴力却很冷酷,比冬天的冰雪,夏天的冰窖还要冷上几分。
“想走!”男人冷淡的声音响起,尾音微微上翘,带着冷酷的嘲讽。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语调,让我想起了一个很不愉快的人,我在男人的压制下抬起了头。
斯图亚特穿着家居的灰色长袍,脚下也只穿了一双袜子,眼神居高临下。
果然是他,虽然应正了我的猜测,我却没有丝毫的雀跃,此时此地就我和他两人,而且在城堡内也不是动手的好机会,我虽然一直想找这个变态晦气,可恨这变态在眼前却不能如何,还得故作平静,真真是憋着一口血!
我淡定的佛开他的手,屁股往后挪了挪,冷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可不记得与这位先生有多大的交情,非要留在这不可。”
没错,虽然我和此人昨天已经正式见过,可也仅限于我是桥本.爱德华多的女伴而已,一个普通的女人,我就不信这个变态能对一个普通女人用心,所以我的想法很好,我也只是想立马离开而已,不是怕他,而是怕一时忍不住,会对他那张虚伪的脸进行人道毁灭。
斯图亚特镜片下的眼睛眯起,缓缓的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扶了扶金色的镜框,见我狠怒的表情,薄情的嘴唇勾了勾,“倒是长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就是因为这双眼睛,桥本才把你带在身边的吗?”
眼见他的手指就要碰到我的眼睛,我冷冷的扭过头,“这似乎不关你的事吧先生。”
他不介意的笑了笑,收回了手,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做什么动作的时候,他偏偏做了,一只手凌厉的压制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擒住了我的双腕。
我嗷的一声叫了出来:“你想干什么?”
他的脸埋在我的肩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别紧张女士,我只是看到你耳后的痣很特别。”
“你妈的特别,你个死变态,放开我!”我暗中死劲,却仍被他特别的手法压制的死死的。
就在我要暴走的时候,他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痣生的位置倒是和我下属家的族亲生在一个位置,还有这眼神,虽然和那女人长得一点都不像,目中的神色却很是相似,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你家下属的族亲跟我有什么关系?!”话刚说完,我脑中就白光一闪,他说的下属不会就是“表哥吧”而那位族亲就是我曾经假扮过的表妹吧?
这死变态是在试探我!
“是吗?难道不是同一个人!”他语气中有着阴郁,突然出手如电扼住我的喉咙,手掌渐渐收紧,眼神中有着疯狂的邪恶。
我xx的xx,姐再装傻充楞命都要没有了,没有被压制的双腿凌厉的攻向斯图亚特的背后,双腕左右扭紧,试图挣脱他的束缚。
斯图亚特这个变态就像是背后长眼一般,疯狂之下却也能感知到背后的危险,削直的后背像旁边一闪,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我的攻击。
一击不中,虽然没能给他实质的伤害,却使得这个变态手里的动作缓了下来,那双冰凉的手离开了我的喉咙。
陡然吸入空气,我忍不住咳嗽起来,愤恨之中一把挣开被他束缚的双手,没想到轻易的挣开,我捂着胸口尖利的咳嗽,顺势抬头看过去,立时对上了一双嘲讽、阴郁的眼神。
那眼中充满了对我此时狼狈的不屑、嘲讽、还有可笑。
天下人可笑,我都不会变成被人笑话的那一个人,我生生的憋住撕心裂肺的咳嗽,嘴角牵起一抹了冷笑,陡然奋起,凌厉的脚风踹像他的门面,上身在半空中更以不可思议的招数扭身攻向他的下盘。
斯图亚特也警觉,在我脚风扫过去之时,侧身闪了过去,一双拳截住攻向他下盘的招式,空气中一时只有沉默的交手声,啪啪啪,一轮交手,我虽然力不及他,却胜在招式灵活诡辩,循着一个空隙,我便毫不犹豫抽出靴内的匕首。
对准目标狠狠的刺了过去。
眼看就要尖刀就要刺入他的胸膛,斯图亚特冷冷一笑,“自不量力!”竟然单手就要截住我刺过去的尖刀。
这一招到底没有如愿以偿的刺进他的心口,我面色僵硬,斯图亚特露出了一抹嘲讽,可他这一抹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就陡然脸色大变,急速后退。
空中细如毛发的针凌厉的向他周身各个穴道飞去,斯图亚特顿时被逼得手忙脚乱,这个时候他就算是三头六臂,可以躲得过去十根八根,也架不住我一百个针的攻击。
我冷冷笑着。
可下一刻,我脸上的笑容便维持不下去了,他居然躲过去了,我眼睁睁的看着眼前斯文俊秀的男人用可笑的姿势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避过飞过去的细针,眼睁睁看着他躲过了飞针,脑袋却不由自主的朝电视柜撞了上去,砰地一声!
斯图亚特倒也爷们,这么响的声音愣是哼也没有哼出口,刺目的鲜红从他的额头流了下来,金边的眼睛狼狈的挂在鼻梁上,别说从容了,此时的他连保持一份优雅都难。
我本抑郁的心,看到眼前男人狼狈的样子,心中别提多爽快了,登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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