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课到现在乔自然一直不觉得饿,今天是轻断食的日子,她一周断两次,健康减肥。虽然一开始很难坚持,不过她很拼,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这么认真对待自己的身材。其实减肥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想要一个健康的身体,毕竟现在的食物不像从前,天然健康的东西越来越少了。
乔自然站在门口一直翻包包,门钥匙不翼而飞:“奇怪,明明清楚地记得放在里层拉链包里,怎么回事……”
雄美君想等她安全进屋后再回家,看她在门口徘徊不前,焦头烂额四处找东西,便问:“怎么了?”
乔自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雄美君侧头看她:“没有备用钥匙?”
乔自然怔了怔:“没有。我继父还提醒我去多配一把的。”
她继父和母亲明天就要回来了,昨天就打电话告诉她的。乔自然最近很健忘,脑子也不好使,丢三落四,时常忘东忘西,她猛地想起早上出门的时候把钥匙放在鞋架上了。
“进来吧,来我家。”雄美君开门。
乔自然看向他,皱起的眉舒展开来,她承认对于他的邀请内心确实有点窃喜,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他希望可以跟他待久一些,可是女人还是要矜持点儿,但是如果错过了,会不会很遗憾?她看着雄美君的侧颜,那张帅气的脸庞真叫她痴迷,从看话剧到现在,每次看见他都让她挪不开双眼,她犯花痴的样子和那些整日组织拉拉队呐喊的女人没什么不同,和那些痴迷于他的粉丝一样,对他的才华,气质和气宇不凡的魅力所挟持,她想独占他,可是不能。
她站在门口迟迟不肯挪动步子。
“怎么?害怕了?”雄美君勾魂的双眸看向她,仿佛在挑衅。
乔自然觉得成年人的感情世界里,多了很多现实,少了很多浪漫。凡是逮到与女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一定会把持不住,少了许多克制。这样的感情在她看来是轻浮的,不持久的,是她骨子里排斥的,她希望感情里可以多一点信任和精神交流。
她胡思乱想,脑子里混乱成一片,最后她还是顺从了内心的想法,扬起头:“害怕?在我这里不存在。”
“呵!勇气可嘉啊!进来吧。”雄美君关上了门。
乔自然换上了女式拖鞋,她猜这鞋应该是卢贝塔的。她有些拘谨,他的屋子有些乱,不过没到最坏的程度,她直奔沙发走去,在坐下那瞬间开口道:“我想喝点儿温开水。”她口渴的厉害,她有轻度咽炎,长时间不喝水嗓子就会感觉干哑。
“你先坐一会儿,马上去给你倒。”他跑进厨房,一滴水都没有,他赶紧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倒入热水壶,他有点儿慌张,家里竟然没收拾就让她进来。
雄美君最近的状态不是很好,因乔自然猫毛过敏两次,备受爱情折磨时,对生活的热情都消失了,对琐事自然也不上心,外卖盒子丢的满地都是,沙发上都是衣服,只容得下一个人,茶几上全都是书籍,还有一些cd,茶几下是杂志,还有很多坚果,杂乱的叠加在一起,还有很多待缴的交通罚单。
她看到这眼前的一片狼藉,撇了撇嘴:“多么鲜明的对比。法律大才子的家,好像一个战场。”
她两手撑着沙发,调整了一下坐姿,左手摸到硬硬的东西,被衬衣盖住了,她继续用手探寻,直到她看见熟悉的封面,她恍然大悟,自己到处找的新书居然跑到他这里了。
雄美君忽然想起从乔自然那偷来的书籍仍在了沙发上,他赶紧从厨房跑出来。乔自然听见脚步声,马上把书放回原位,装作如无其事:“怎么了?”
“没……事儿……怕你一个人害怕,赶紧过来看看。”
“哦。”乔自然抚了抚蓬松的卷发。
他走到沙发跟前,略显轻佻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胆战心惊:“你要不要换个地方,比如去那边的……”他本想说那边的书房,一想到里面藏了很多爱情宝典,顿了顿后,又道:“那边的……床上坐一下。”他的话一出口又忙解释:“不是那种意思。是……我想……收拾一下……沙发……”他眉飞色舞,眼神游离,不敢直视她。
“好吧,我看你挺喜欢看书的,我去书房呆会儿。”
“书房……啊……哈哈哈哈哈……书房,书房不行。”雄美君拦住她。
“那……”
“你等等。”
雄美君从阳台抬出一把躺椅,推到乔自然身边:“你先坐这里,等我五分钟,马上收拾好。”
他马上把沙发上的衣服包裹着那本书一起抱进卧室,然后开始自嘲:“我玉树临风的形象完全毁掉了,这女人如此淡定,没有一丝蔑视和嘲笑,她是不是有点儿……不正常?”
乔自然从进门就看见他一直忙东忙西,她想:“这个看似成熟高冷的男人,原来这么可爱,还是个偷书贼。”
他想起父亲,在家里像个孩子跟母亲撒娇卖萌耍无赖,母亲也总是很淡定,但内心却很享受。他们的追逐步调不是同步的,却十分有趣。
她从茶几上随意抽取一本书《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她读过这本书。这本书是米兰.昆德拉写的,是高逼格文艺范的代名词,揭示的是轻与重永恒两难的困境和存在悖论。她曾经囫囵吐枣的看过一遍,大概那时年轻,很多部分没看懂。她随便翻了翻又放回了远处。
一阵"嘶嘶"声响起,已经烧开了的水"咕嘟咕嘟"地推着盖子。雄美君赶紧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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