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小碎步走着村里那条水泥路上,心跳的很快,恍惚间还有些焦躁,暗暗自嘲,是不是上了岁数,得了什么病。
走到村口的那条路,在手电的照耀下,老汉看到了一个人,或者说不是人,那是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男子,仅在老汉看到男子的瞬间,男子就来到老吴的跟前。
男子笑道:“老伯,我想向你问个事情,这村子可有什么奇异地方,或者是老一辈流传下来的话语之类的。”
老汉冷汗直流,手脚不由的在颤抖,运气这么差?不应该啊,平常烧香拜神之类的,可没少做。
此刻,老吴脑海无比清晰,告诉自己不能乱了阵脚,在联想到天幕的大裂缝,再想到了各种妖魔鬼怪,不由的暗道:“眼前此人不是常人,保不准是什么鬼怪,毕竟,天都破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同时,又担忧来起来,这么一个不同寻常的男子,说不准就是传说中的鬼怪,若是,那性格怎么样?是不是那鬼怪书里记载的杀人如麻?会不会危害到这个村子?会不会…杀人?
老汉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家里的那个婆娘跟山上少年。
男子盯着眼前这个老汉短短一瞬间浮现过的念头,觉得有趣,没想着跑,却在担忧起别的人来,微笑道:“老伯,只需告诉我这村子有什么奇异地或者异闻即可,我保证不伤及这个村子半分。”
老吴长呼出一口气,冷静道:“这个村子里的奇异说话倒是没有,都是些老不休的荤话,这些老头子就不说了,若说什么奇异地方,倒是有一处,灵异得很,好些壮汉在夜晚行走时都要迷路,保不准是不是鬼打墙,就不知那儿是不是小哥你要找的奇异地。”
“应当是。”男子点头,微不可及的抬头,暗道:“我是答应了不伤及这村子的半毫,可他就不一定了,啧啧,好一个儒修。”
男子起先是想自己一道神通,来寻找到那件器物的所在,但那瞬间想到灵气这么贫瘠的星球,存放着疑似道兵甚至是半仙兵,如果说是天地造化,那可就要笑死了人。
青袍男子正是陆艮,之前他确定了那疑似道兵的气息在南部地域流出来,因只有一瞬间,推演不出真正方位,就在各地行走,在一刻钟之前,那疑似道兵的气息再次散发,虽然一逝而过,但凭借着秘法,牢牢锁定一个区域,故而来到了这个村子,正巧就碰到了老汉,让他有种天遂人意的感觉。
至于在此地域传道的儒士,陆艮相信那名儒士也感觉到了那波动过的天机,找到这,很难么?时间问题罢了,要是陆艮解除身上的术法,他保证下一刻,就有一名儒士若无其事的站在青袍男子跟前。
在得到保证后,老吴长呼出一口气,心中那几丝忧虑也淡了几分,思索了一会儿,道:“那处地方可不好找,别看我一把老骨头,身体可健朗着,要不我带小哥去?”
男子笑道:“如此甚好,请引路。”
陆艮让出道路。
老汉有些忐忑的向前走着,男子在其身旁不紧不慢的跟着,路过转角,老吴随意道:“那处地方可不是一般人去的,村里人都绕着走,不知小哥去那儿何事?”
男子自然听出老汉话语中的试探,笑道:“老伯不妨抬头看看,不是有句话说‘人心比天高’么。”
老汉悚然,不再言语,一步一步的向着目的地走去,内心慌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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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白衣儒士,立在半空,目及远方,自语道:“陆艮那家伙,一路南下,又游走各地,是在找什么,有什么值得他去找?且在他动身之时,天机刚刚好波动,应是有关联,就不知道是器物还是精怪,品秩应当不低,不过让陆艮都动心的,得去看看,若是大道机缘,想要在陆艮手中拿住,最少也要跌境才可。”
儒士迟疑些许,目光坚定,不就是陆艮吗,修为相当,谁跌境谁得机缘还不一定呢。
儒士董启,手拿书籍,翻页有风,瞬至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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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带着青袍男子来到村子的一条小道,停下了脚步,对男子道:“小哥,就这儿了,别看这里啥都没有,可这儿邪的很,稍稍大意的,就在这儿打团转,摸不着东南西北的。”
男子点头,他看向小道半段路中的一处花草处,笑了笑,脑海稍稍一想,就知道了常人迷路的缘由,只因这儿诞生出了一只花草精魅,闲时作戏罢了,算了小有收获。
男子走到那处花草处,没有多余动作,一手把一株野花连土带根托起,那株野花似会言语,花盘不断摇曳,在老汉眼中,就像是在低头,不,应该说是磕头。
男子低语:“怎么,平常捉弄平常人习惯了,跟着我,屈尊了?!”
只见那株野花疯狂摇曳,花瓣也掉了七八。
男子一见,一手轻抚,那掉落的花瓣渐渐回到原位,眼中露出寒芒,将野花拖到眼前,轻声道:“若不是留着你有用,你觉得你会怎样?”
不再去看那株野花,男子转头对老汉说:“老伯,天这么坏,不回家么?”
老汉如坐针毡,告辞了声,碎碎步的后走回去。
男子看了眼老汉的背影,漠视着那株野花,道:“我带你走遍村子,若觉得山水气运不对,告知我,那是你可以接着留在我身边的唯一资格。”
若不是怕破坏此地山水气运,让那器物所在地有所发觉,他早舍下血本来让自身融入此地山水气运了,何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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