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行为是康熙最为关心的事。
康熙知道太子在得知他得了疟疾后露出了笑容,这让康熙心里不爽,可是再不爽康熙也没将太子一杆子打死过去,到底是他精心培养的继承人。
因为一个似真似假的笑容就算盘否定太子,康熙做不到。
所以病情有了好转康熙第一关注的还是太子的所作所为。
康熙问的问题不出所料,但是梁九功却被问的有些懵了,他最近一直忙着照顾康熙,倒是真没怎么关注过太子。
“奴才瞧着太子众位阿哥都十分关心万岁爷的安危,太子爷就差直接守在门外了。”
梁九功说得也是实情,太子有心想要表现,表面功夫自然不会差了去。
康熙闻言点点头,有了些许欣慰,心想也许那个笑容是暗卫看错了。
说到底康熙还是不愿意相信他亲手养大的太子会盼着他死。
康熙又问了一些话,这才觉得有些累了,然后闭着眼开始睡了起来。
太子却越来越焦躁起来了,他现在才有些清醒过来自己这几天都做了什么,说来他做的我不算天衣无缝。
所以焦躁的太子一边不安一边开始善后,争取把自己弄得真诚一些。
太子在善后,大阿哥也没闲着,派人跟着太子的人,太子怎么善后,大阿哥就怎么让人捣乱,弄得太子苦不堪言。
然后大阿哥就发现了怜香的存在。
说起来男人和女人还是不一样的,怜香脸生,突然出现在太子身边,大阿哥的人以为她是什么不得了的人,就开始关注起来了。
这不关注就罢了,一被关注,可不就露馅了不是,再说了,怜香只是个被人培养出来红袖添香的美人,讨男人欢心的手段不少,但是对权利之间的争锋相对却不甚了解。
再加上她被太子猛的一冷落,也有些怨气,就被大阿哥的人套了话。
大阿哥的人在大阿哥的书房禀报:“主子爷,奴才查到太子在万岁爷病重期间幸了一个女人。”
大阿哥闻言眼睛一亮:“你仔细说来。”
“太子幸的那位女子是太子手下的官员人送的,如今还养在太子身边呢!据那姑娘的意思,太子没少在屋里同她胡闹。”
大阿哥笑着说:“你做的好,派人看着点,别让太子的人察觉了。”
大阿哥觉得太子这下真要吃苦头了,皇阿玛病重期间也敢寻欢作乐,这不是主动递过来的把柄吗?
既然把柄递过来了,总不能不用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助我也,这就是大阿哥如今最为直观的感受。
又过了两日,康熙病彻底养好了,太子那边自认为善后的差不多了。
康熙病好了,把儿子们都召集到跟前。
“这次朕病重,你们都有心,朕心甚慰,还有这次出征,太子能够在京中稳定后方,功不可没……”
康熙先是夸了太子,然后又夸了其他儿子,说的太子等人都一脸动容。
“……如今朕的病已经养好了,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出发。”
太子等人:“是,皇阿玛。”
说完这些,康熙这才让众人都回去。
康熙在他们都离开后,这才对梁九功道:“朕养病这些日子一直躺着,今日阳光不错,陪朕出去走走。”
梁九功:“嗻。”
康熙住的地方是当地富户的别院,不缺银子,再加上审美过得去,所以别院修建的也算可圈可点。
康熙带着梁九功开始散步。
在别院,四周都是侍卫,康熙也没带太多随从,两人走着走着就走到偏僻的地方了。
康熙正想感叹一句园里的景色尚可的时候,突然听到隔着假山的另一条小路上传来的两个婢女说话的声音。
“佩兰姐姐,听说你被太子爷送去伺候怜香姑娘了,太子爷在万岁爷病重期间还不忘宠幸怜香姑娘,可见这怜香姑娘必有过人之处,你跟她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青鸢姐姐可别提了,怜香姑娘在太子爷面前温柔小意,端的是一副慈善的模样,这两日听闻太子爷心情不佳,怜香姑娘跟着吃了不少排头,我不过是端水的时候手抖了一下,就被怜香姑娘罚跪了半个时辰,差点没把膝盖给跪废了去。”
“应该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怜香姑娘是在万岁爷病重期间被送到太子爷屋里的,本就是下面的大人送来给太子解闷的玩意儿,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教养自然上不得台面,也就在太子爷面前还能装模作样一二,在伺候的奴才面前本性自然显露无疑。”
“听说怜香姑娘是扬州那边调教过得,按理说应该不至于吧!”
扬州有一样非常出名的就是扬州瘦马,从小就开始学习如何伺候男人,按理说应当不至于这般张狂才对。
“刚开始怜香姑娘确实温柔,对待伺候的人也十分温和,这不是在太子哪里受了气,没办法只能往做奴才的身上撒气不是,也不知道太子爷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玩意儿。”
“你懂什么,这怜香姑娘虽然未必比得上太子爷后院的那些,但是人家手段多啊!官家女子从小学的是礼义廉耻,扬州瘦马从小学的是如何取悦男人,这能一样吗?”
“怪不得,我说呢!”
两人说话间梁九功憋着一口气,脸上止不住的惊恐,很想把那俩婢女的嘴给堵上,可偏偏康熙一脸平静的听着。
声音渐行渐远,逐渐就没了声响。
等人离开了康熙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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