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前,苏培盛查到了素琴给八阿哥下药的作用是什么了。
“主子,奴才查到素琴姑娘给八爷下药的是什么药了。”
“什么药?”
苏培盛对结果也有些不敢置信:“前朝秘药,能够潜移默化影响人的心智,增强人的yù_wàng,多次服用很可能生不出孩子。”
胤禛闻言愣住了,八阿哥至今没有孩子,但是他本人绝对没问题。
苏培盛继续道:“奴才查到素琴姑娘似乎不知道那秘药会让人生不出孩子,她最近一直想要怀上孩子。”
胤禛:“可有查出那药的来源。”
一个宫女,哪来那么大本事弄到秘药。
“还在查,不过不太容易。”
素琴就是一个宫女,胤禛虽然暗中培养不少人,但是他也不会把人浪费在一个宫女身上,要查出来,需要时间,也费精力。
想了一下,胤禛道:“这事不用再派人去查了,素琴和八弟的事情让八弟妹知道就行了。”
秘药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
八阿哥的身子坏了这事于胤禛而言其实也算好事,两人实力虽然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但是八阿哥野心太大,时不时蹦跶,也烦人,还有就是他耐心不多了。
“是,主子爷。”
说完宴会其实也不算,就是一起吃顿饭,再叫一些陪酒的侍女和奏乐跳舞的歌姬舞姬。
胤禛虽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是接下来重修河堤需要当地官员尽可能的配合,他还真不能冷面拒绝了。
去了地方,场子已经热闹起来了,八阿哥来的比他早。
“四哥,你来了。”
“八弟。”
打过招呼,两人客套寒暄了一番,然后就有官员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内容不在乎是奉承两人才能出众,什么好词都往两人身上套,胤禛听着都以为自己是大罗神仙转世,无所不能了。
太夸张了一些,胤禛实在没那个脸应下来。
八阿哥在其中倒是如鱼得水,很快众人就围着八阿哥打转了,胤禛一直冷着脸,看起来就不怎么容易相处,再加上传闻雍亲王不近人情,没人喜欢被人冷脸以待。
宴会过半,越发热闹起来了,舞女歌姬纷纷下场,男女之间的调笑声让夜色多了几分暧昧。
胤禛觉得乏了,便跟宴会的主人提出告辞,他的身份,也没人敢阻止他。
胤禛就这样离开了。
他离开后,不少人趁着酒劲开始编排起了胤禛的做派。
“这雍亲王还真是清高,不屑与我等为伍,宴会还没结束,跑的比谁都快。”
“就是啊!我就不信他真能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
雍亲王宠福晋,后院只有她一人的事安徽这边也有传闻,只是离得远,他们只觉得传闻约摸是有水分的,都是男人,谁不了解谁的德行。
八阿哥也听了这话,内心里他也不信,可事实就是胤禛身边确实干净的可以。
“我就不信了,承欢街的宜春楼有一花魁名叫六儿,生的花容月貌,那样的女子柔情似水,我不信有人能拒绝得了那样的女子。”
一个人提起六儿姑娘,众人就有了新的话题,开始说起这位六儿姑娘。
八阿哥只听着,不说话,他没见过这位六儿姑娘,但是听他们谈话,好像这位六儿姑娘确实生的不一般,能不能吸引胤禛不一定,八阿哥倒是来了兴趣。
离开宴会的胤禛直接往他的临时住处走,天色早已经深了。
轿子突然停下来了。
苏培盛在外面开口:“主子爷,有人拦轿子。”
大晚上的拦陌生人的轿子,想想就不正常。
胤禛没下轿子,吩咐苏培盛:“问问是什么人。”
苏培盛:“是。”
苏培盛走上前去询问:“什么人?为何拦路?”
拦轿子的是一位头戴斗笠的姑娘,那姑娘开口,轻声细语:“我是宜春楼的姑娘,有冤情请大人做主。”
大半夜拦轿子说有冤情,太奇怪了一些。
苏培盛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拦我家主子的轿子?”
那姑娘道:“奴家名叫六儿,原名叫明碗儿,在家中排行第六,进了宜春楼便改名叫六儿,奴家只是听闻今晚湘满楼有诸多大人在此,特地过来碰碰运气,见到有轿子出来,便莽撞拦下了,还望大人能够恕罪。”
六儿言辞看似十分合理,可有有些奇怪。
苏培盛只道:“姑娘稍等,我去禀明我家主子。”
六儿:“有劳了。”
苏培盛回去回禀胤禛:“主子爷,是宜春楼的一个叫六儿的姑娘,说是有冤情。”
胤禛皱眉,他又不是当地的父母官,有冤情去找官府,他过来主要处理灾情,重修河堤,管的太多,那叫越俎代庖,可不是什么好事。
“告诉她,有冤情就去击鼓鸣冤。”
苏培盛立马明白他的态度:“是,主子爷。”
苏培盛到六儿跟前,说道:“我家主子说了,六儿姑娘有冤情击鼓鸣冤就是,夜深露重的,姑娘还是快些回去吧。”
六儿闻言突然踉跄了一下,虽然看到她的面容,但从身行来看,但是柔弱的让人心生涟漪。
“我若是能击鼓鸣冤何至于拦下大人的轿子,我也是走投无路没办法了,还请大人为奴家做主啊!!”声音竟然有些悲戚。
苏培盛有些头疼。
“这位姑娘,这事你找我家主子也没用呀,还请姑娘莫要为难,快些回去吧。”
他们都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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