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皇后娘娘的生辰,众人都忙坏了。一大早麻团姑姑便张罗着众人,备着娘娘爱吃的点心。谁知道推开门,却发现娘娘不见了……
“师父,这礼物是不是特别棒?”
汤圆眨了眨眼睛,胡子都长出来了,人却还是一点儿不稳重。
明若楠看着怜香楼里歌舞升平,美人各个赏心悦目,自然十分欢喜。可再一看拍着巴掌的周兴、齐小冲,还有望着美人笑得眼睛都不见的元念正,眉脚突突跳。
“你带这几个半大的孩子一块儿来是做哪样?”
周兴拍了拍巴掌,笑道:“师兄说来给姑姑过生辰呢!”
“是啊,师父,师兄特意准备了歌舞,还有这么多的好酒,怎么样?咱们一块儿喝一杯?”
一炷香后,三个娃娃顶着一头的包,站在怜香楼门口欲哭无泪。
“师兄怎么不挨打?”齐小冲撇着嘴,正捂着脑袋抱怨着,就见门一开,他师兄直接被踹了出来。
汤圆挠着脑袋,拍了拍身上的灰,嘿嘿一乐。
“没事儿,习惯了就好。”
元念正嘴角抽搐,白了兄长一眼,心道:挨打习惯了,您怕也是头一位。
明若楠包了怜香楼的场子,正惬意喝着,刚有些微醺。
突然汤圆将门推开,着急忙慌地喊:“师父!师父!不好了!”
明若楠一怔,觉得有点儿奇怪……这一幕怎么有些熟悉。
她本能地想要逃跑,站起来后,却觉得不对……自己都是皇后了,爹爹远在西南,哪还会有人来抓自己?
明若楠头一歪,看着汤圆缓缓勾起嘴角:“调皮!”
汤圆胡茬抖了抖:“师父……我没逗你……”汤圆看了看不少围着看热闹的怜香楼美人,不好意思大声说,只能小心提示,“你家那位……”
跳舞这些怜香楼的姑娘都是新来的,哪儿能看出明若楠是男扮女装,只以为这么大阵仗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公子。
一听你家那位,好多姑娘都笑出声来。
“没事儿公子,您家那位来了,姐妹们自有法子对付她!就算是母老虎呀,咱们也治得了!”
明若楠嘴角抽搐,朝着众位美人抱了抱拳。
“我家那位……爱哭……惹不得。”
她尴尬揉了揉额头,觉得如此身份,从窗户溜出去,似乎不大妥当。
只能硬着头皮,推开正门。
一推开门,就见着夫君拎着又被揍了一顿的儿子站在门口。
两个徒弟抬头望天,心里委屈极了。
汤圆挠了挠头,乐呵道:“哎呀,叔父,真巧!”
元靖白了眼汤圆:“既然南渊打完了,那你这亲事……”
“哎呀!本王突然想起来,葛山关今日有新军报送来。我得回去看了。”汤圆一溜烟跑走,只留下一串声音在街巷回响,“祝师父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周兴和齐小冲忙跟上师兄的脚步。
“祝师父长命百岁,寿比南山!”
元念正生无可恋看着几位哥哥离开的背影,流下两行热泪……手扬着,心里哭喊:你们倒是管管我啊!
此时的皇后娘娘实在笑不出来,看着大宣皇帝在青楼门前,皮笑肉不笑地问自己:“楠儿可是不满意戏班子?还是不满意为夫为你选的舞姬?”
明若楠摇头,扯了扯夫君的衣角:“自然是满意的,这不是……”
她想了想,还是没忍心将徒弟卖了。
“唉,这不是好久没出门了,来透透气嘛!”
元靖叹气,如今朝中大臣,都知道怜香楼的背后是皇后娘娘,谁还敢来寻欢作乐?怜香楼已成了各大浪子来京城朝圣的艺馆。
但大家还是找到了新的寻乐子的地方。
只是他们大约万万也不会想到,皇后娘娘自打发现青楼是门一本万利的生意之后,便将京城的大小青楼都买下了。
善财钱庄如今更是赚得盆满体钵,实在是皇家这块金字招牌更可靠,大家银子存在里头,更放心。
所以每日明若楠在宫中最大的乐子,便是数银子,有时候做梦都能笑醒。
元靖时不时要嘲笑她:“爱数银子,不如去户部帮忙?国库的银子够你查一阵儿了。”
“查来查去又不是自个儿的,才不干!”
“怎么不是?整个大宣都是你的!”
明若楠摇了摇头:“不是,都是百姓的。国库是百姓的,你……如今也是百姓的。”
元靖撇嘴:“楠儿是嫌朕不陪你了?”
“哪儿敢啊!那些大臣如今都恨不得将本宫生吞活剥了。说是君王从此不早朝,啧啧啧,看本宫这祸乱朝纲的本事!”
元靖皱眉:“哪个又胡诌?看朕不砍了他的脑袋!”
明若楠笑得花枝乱颤的,明显是根本没放在心上:“酒一喝多,就爱失言,本宫没当真。”
平日里大臣们就爱腹诽,若是此刻看着明若楠拉着皇帝在青楼门口,十有八九得在早朝时装几回以头抢地了。
“给你准备了生辰礼,可要去看看?”
明若楠嘴角一扬:“自然是要的。”
元靖牵起明若楠的手,两人直接飞檐走壁离开。
元念正:……你们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
林茨在一旁叹了口气,十多年了,早习惯了帝后的相处模式。
“殿下,臣送您回去。”
“林将军,我能回去怜香楼再玩会嘛?”
林茨:……
“殿下,路参政明日要考校您的策论呢,还是早早回去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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