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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
帝国,坤城。
海风瑟瑟,海浪猛烈冲击着帝国坤城海域中,行驶的一艘游艇。
甲板的缆桩上,手腕般粗细的缆绳被卷得密密实实。
缆桩旁,一个被绑成木乃伊的妙龄女子被胶带封口,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呜咽声。
三个黑衣壮汉站在她面前,哦不,此刻,她其实在为首男子的胯下。
为首男子左脚踩踏住女子散乱在地那乌黑浓密的长发,右脚狠戾地碾着她的头!
女子mí_yào劲儿还没过,气若游丝,头皮与骨骼传来的连绵痛处令她泪目,明澈的眸子露出深深的绝望。
为首男子突然停下动作,退到一边,随即朝女子啐了口唾沫。
原本位于后方的两个男子上前,对着女子头腹腰背猛烈踢打,女子猛烈挣扎,可无济于事。
女子仿佛内脏破裂,口中血流如注。
“停!”邪佞的声音从为首男子口中传出。
女子瞳孔猛然张大,不可置信地望向声音发出之人,可恨血已模糊双眼,只有朦胧虚影。
更大的“呜呜”声从女子口中发出,伴随更激烈的挣扎。
“让她说。”
“撕拉”——胶带被除去,女子奋力的呼喊。
“陆—健—仁!为什么?”
男子嗤笑,“文诗诗小姐,hday——”
“是你?!……为什么绑架我,就因为我不嫁给你?”
“呸!死贱人,爷可看不上你个贱货,爷看上的是文氏继承人。”
“绑架是犯法的,你以为你逃得过法律制裁?”
“蠢货!没人绑架你,不该存在的东西,现在就要让你彻底消失。”
“妈咪爹地会全世界找我的,你别做梦了。”
“哈哈……找个屁,文诗诗正在举行成人礼呢!”讥讽嘲弄从其口中传出。
文诗诗懵圈了,似坠入噩梦,痛感消殆,取而代之的是彻骨冰寒。
“另外,诗诗小姐已经答应本人求婚,一会儿爷还要赶回去宣布订婚呢!”
“……你说的到底是些什么?”不是文诗诗疯了,就是陆健仁疯了。
“说你蠢你果然蠢,爷今儿就让你死个明白。你爸和你小姨早就为你生了个妹妹——文雅雅,啧,啧,啧……长得跟你一个模子刻的,绝色尤物……跟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什么小姨?我没有小姨啊…”文诗诗喃喃的说。
“你妈有个双胞胎妹妹!”
一张天大的网从四面八方朝文诗诗包裹着,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她大力喘息。
“哈哈哈……昨日,我们设计搞死你亲妈,让你小姨鸠占鹊巢…今天,再除掉你!”
陆健仁疯狂上前,又踩住文诗诗的胸口。
“……小贱人,听懂没有?”
文诗诗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妈妈死了……?听到这句时,她本能的不相信。
“我不信…我不信…妈妈今天就从奥斯陆回来了,今天就回来了…”文诗诗猛力摇着头,朝陆健仁嘶喊,声音嘶哑癫狂。
“做你的梦吧,你妈回不来了,已经被掉包了…啐,晦气的女人!”陆健仁啐了她一口。
“……连你爸也选择放弃你,小婊子,他说你丢尽了文家的脸!”
“不是的,爸爸只是当时盛怒…第二日便释怀了…他还说,谁让我是他的软肋……”
文诗诗声音渐弱,已丧失辩解的底气!
“嘿……文氏集团堪称坤城教育界典范,岂容你这种贱人做软肋!”
陆健仁邪妄阴郁的面容,在黑幕掩映下像只野兽。
“可,你又为何这么做?”文诗诗质问。
“为什么?让爷想想,是从你妈说爷心术不正开始呢,还是说陆家是昙花一现的爆发户开始呢?……而你这个小贱人!爷追了你一年多,连根手指头都不让爷碰,可恨的是……你转身就在别的野男人身下!”
“呵……那时我是无意识的………妈妈说的原来都对,都对啊…”
文诗诗想不到,看似儒雅谦俊的追求者,竟是个人面兽心的杀人狂徒!
而他一直敬爱的父亲竟然这么作贱自己的妻女。
还有那个不知何处冒出来的小姨……
呵…
文诗诗咬着唇,她恨极了所有伤害她母亲的人,可是现在的她只能绝望无力的啜泣。
如果说,一周前失身的不堪摧毁的是她的身,那今日种种已将她身心一同粉碎搅烂。
阳月高悬,海浪翻腾,可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有自己那费力的喘息声,有节奏的响着。
她撑不住了……
陆健仁继续残忍无耻的说,“你这脏样儿爷比较嫌弃,还是你们两个去吧……哈哈哈。”说着,转身向舱门走去。
两个黑衣小弟贪婪猥琐的朝文诗诗靠近。
解开了捆绑的缆绳,文诗诗向后蹭退,泪水已模糊了双眼。
痛……绝望……
一瞬后,身体里一股毁灭一切的力量爆发,她倔强的仰起头……疾步冲出,拾起甲板上的船锚挺身迎上…
红色的血花,身体吐出三道花蕊,最艳丽的那一道来自心脏动脉。
盛放开来,长发在夜色中画出一道黑色彩虹。
血抛洒向施暴的黑衣人,汩汩鲜血流入舱门,沾染在陆健仁身上。
文诗诗背靠船栏,凄美狠绝的向后一跃。
坠落,眨眼都放慢了速度,她呆呆望着深沉的月色和繁星。
缓缓合眸,耳边漫灌风声、海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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