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眼神刚好被孟了了看了个正着。
“你……”
马面妹妹狼狈地收回了眼神,“没有!别误会!您看错了!”
孟了了噎了一噎,好吧,我只是想跟你说,你的眼睫毛脱妆了。
牛头姐姐惯性插嘴,“孟婆大人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呢?要我说忘了也好,忘了就没那么难过,没那么多烦恼了!”
孟了了唉了一声,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她当然知道不好的记忆忘了就好。
但是她更想知道究竟对于自己而言,怎样才算得上是爱上一个人。
她想知道,之前爱上别人的自己和现在疑似爱上阎君的自己,有没有什么不同。
归根结底,她就是想知道,自己究竟对阎君是什么感情,这种感情是出于她孟了了本身的心,还是出于受幽冥泉水的影响!
“就是……就是失去的记忆,总想找回来的嘛!”
马面妹妹撇了撇嘴,“没什么好找回来的,再说那些记忆也不见得美好。”
“就算是美好的,总有一天你就会忘记,就像牛头忘了她七十二个前男友一样……唔唔唔——”
孟了了就一个晃神,牛头姐姐已经扑到了马面妹妹身上,捂住了她的嘴。
她抬头望了望那些丝带,努力想要回忆起牛头姐姐是如何从自己头顶一跃而起,扑向马面妹妹的。
“你又说我坏话!”
牛头姐姐一手捂住马面妹妹的嘴,一手扯着她的头发。
而马面妹妹也不甘示弱地伸出一只手推着嘴上的手,另一只手也去拉着牛头姐姐的头发。
孟了了无语地看了她们俩一眼,拖着被子继续望天。
不是说好了来陪自己说话的,怎么就这样打起来了……
就在她们两个打得难舍难分之时,阎君端着个盘子走了进来。
暗红色的眼睛先在孟了了的身上溜了一圈,发现她没有哪里不妥的地方,跟自己离开前一模一样。
转而又把目光看到了痴缠在一起的牛头马面姐妹俩。
“万年冥玉床上干架滋味如何?”
听到他的说话声,扯着对方头发的两女齐齐扭头看了过来,又不约而同地“嗷——”了一声,松开扯着对方头发的手,想要抢回自己的头发。
“怎么?还要我把你们请出去?”
牛头马面姐妹俩再也顾不上自己的头发,你抱着我,我抱着你,滚下了床。
“阎阎阎阎阎、阎君,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怎么能看到你们俩就是这种阳奉阴违执行我的命令呢?”
“没、没有…”
阎君挥了挥手,“行了,好在了了没事,否则你们俩就给我下黄泉抓螃蟹去!下去吧!”
牛马姐妹二人如蒙大赦,当下也不站起来了,就这样滚啊滚啊,滚出了房间。
阎君将手中的碟子放在桌上,走过去细细查看了孟了了手腕上的伤痕,幽幽叹了一口气。
“我没事,都没破皮。”
阎君心疼地执着她的两只小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铁饼似的盒子,打开后指尖挑起一小坨,抹在紫红色的手腕上。
孟了了鼻翼翕动,低头凑到手边嗅了嗅,“是雪花膏?”
阎君的手顿了顿,“你如何知道的?”
“我……”孟了了摇头,“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知道的,但是我就是知道!”
阎君给她将伤痕处涂上了厚厚的雪花膏后,将小铁盒盖上盖,塞进了孟了了的枕头下,“我给你放这儿了,回头你自己涂。”
孟了了歪着脑袋疑惑道:“你不能来帮我吗?”
阎君眸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沉默了一会儿,才状若正常地说道:“你长大了,要学会照顾好自己。”
“再说了,万一我又有急事出门了呢?你也要等我回来给你上药?”
孟了了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小脑袋在他的喉结周围蹭了蹭,“我不要你出门,你不来我就不上药!”
阎君身上一僵,借着起身将身上挂着的孟了了推开。
“起床吃药了,吃完药你再好好睡一觉。”
他牵起孟了了的手,“今日发生的事儿,都是意外,日后你也不会再见到那个伤了你的人,不要想太多。”
孟了了摇头,“我没有想太多。”
她跟着阎君来到桌前,看到桌上碟中与以往黑坨坨不同的东西,呼吸为之一窒。
“这……”她伸出指头,颤抖地指着碟中的东西,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这是……这是什么玩意儿?”
阎君拉着她坐下,将碟子推到了她面前,“这是新的药。”
孟了了看着碟中白得能看到内里粉色脏器的放大版“蝉蛹”,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之前那个黑坨坨,她还能安慰自己那只是长得像活物,实际上是一种特别的药。
但是现在眼前这个外白内粉,随着呼吸内里脏器还会移动的东西,她真的觉得这可能会要了她的小命。
就当新鲜玩意儿来看,很奇异,当宠物来看,梦幻且拉风,但是要是一想到这是药,而且还是一整只塞嘴里的那种吃法的药,她身上的汗毛全数炸开。
“我不要吃这玩意儿,你把它从我眼前拿来!”
阎君勾唇挑眉,“你要是不想吃,那我只能用老法子了。”
孟了了一听脸都黑了,她永远忘不了第一次吃黑坨坨时的情景,那将会是她一生得梦魇。
“我不要!你要是再敢像之前那样把我定住喂我吃,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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