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是想说生意上的事情吗？”说到正事，李山青也收起来自己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问清楚。
“是，也不是。”
云清芷直接看着李山青，说话也不绕弯子了，“我听人说，你最近，似乎很少在店里待着，有的时候，还会提前回来？”
“......对。”
李山青沉默了很久之后，才开口回答了云清芷。
他想，他已经知道了云清芷到底想要和他说什么了。
实际上他也知道自己这件事做的不厚道，明明大小姐是出钱雇佣了他，而不是让他做白工。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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