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客栈时,已经是夕阳红,白开水兜里揣着钱袋和玉佩,准备晚上会会林美儿。
牛皮傍晚来找了白开水,特地询问他有没有找到他的亲人。
“白开水,你的亲人是否找到啊!”牛皮用冷峻的眼光审视着他。
“没有!你让我上那里去找。”白开水羞笑着说,不由的记恨于他。
哈哈哈……
这个回答叫牛皮十分高兴,他满脸高兴的快乐笑着,“你武侠小子武技高深,找一个人竟然还难住你了,真是闻所未闻,让人惊掉了下巴。”牛皮得意的讥讽道。
牛皮以胜利者的姿势转身潇洒准备离开,临走不忘记告诉他:“今天我赢了,而且我一定会获得最后的胜利。”
“走着瞧吧!”他扭着脸说,脸色十分难堪,冷视着牛皮离开。
牛皮出门叫过两个手下,仔细问他们这一天究竟是干了些什么。
“逛街、喝茶、抢劫,真是不可思议!”牛皮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走了。
今天距离昨天晚上已是整整一天,去京城禀告的人早应该回来了,被他派去的人居然是白银泉,牛皮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他派去送信了,真是不可思议。
白银泉一直跟在他们身边,自从他杀了流水大师疯掉后,世人们早已经把他看做了一个疯子,整天在厂子里面乱跑乱跳,什么也不做只知道吃睡玩,有的人早已经向他建议把白银泉给开了,可是他不肯,因为白银泉是锦衣卫第一个厂主。
牛皮离开龙泉客栈,向厂子里面走去,朝啊竺的房间走去,急切的敲了敲她的门。
“谁?”啊竺甜甜的声音从房间里面响起,很快门就开了,还没有等她说一句话,牛皮就直接跟她说:“跟我来,到我这里来说话。”
“嗯,好!”
啊竺先是一愣,然后快速跟了去,牛皮说的话很快,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脸究竟是愁眉苦脸还是喜笑颜开,好让她有一个心理准备,但是瞧他这么着急,八成都是不好的事情。
叽叽叽…
牛皮拉开他的门,啊竺只能唯唯诺诺地跟了进去,不知道究竟什么事情,叫他这么慌张。
“把门关上!”牛皮很严肃的说,啊竺不敢怠慢,把门快速关了,以至于发出响亮的声音。
啪!
“请坐吧!”
牛皮早已经坐在自己的宝位上,指着另外一个椅子说道,啊竺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他的脸上表情很严肃,同时也很慌张迷茫,叫她越看越迷。
“我找你有事情要说,你女孩子的房间说话不方便,我们老男人知道,所以把你请到这里了。”牛皮十分客气的说道,很有君子的风范。
啊竺轻轻动着嘴唇发笑,软绵绵的说:“嗯…也不是不方便,就是不太喜欢别人进来而已。”
哈哈哈……
牛皮看着她明明就是,可嘴巴上却不承认,脸上那复杂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说谎,忍不住大笑。
牛皮突然止住笑声,表情严肃起来,他鼓着气说:“好了!我找你不是为了开玩笑,我找你有事要说。”
“我知道,你已经是第三次告诉我了,那究竟是何事。”啊竺好奇的问道,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叫他非得跟她一个女孩子说。
牛皮的脸皮慢慢僵硬起来,沉重的说:“你知道我们派出去禀告天子重要事情的人回来没有?
啊竺记得,人就在前面一天晚上派出去的,她立马问道:“就是b国的草木心来到我们龙泉镇的事情嘛,我还记得。”
“对,没错!”牛皮点点头,“但是你知道我们派出去的人是谁吗?”
牛皮像拷打似的看着她,叫她不由的浑身不舒服,她在院子上挪挪身子,摇摇头说:“不知道啊,但是肯定是我们锦衣卫的人!”
“是白银泉,我现在告诉你!”牛皮斩钉带铁的说道,“白银泉已经出去整整一天了,可是还没有回来。”
牛皮的口气在指向她,似乎怀疑是她让白银泉去禀告天子的。
“我还真的不知道,”啊竺有点不敢说的说着,但是她还是坚决的说:“人是我派去的,但是我不知道是他,这事情不是我安排的,我也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你可以不相信我。”
哈哈…
牛皮笑了,“啊竺我怎么会怀疑你呢,这是事情有点机缘巧合,我只是有人想趁机干什么,有些不安,所以才叫你来分析。”
牛皮僵硬的脸如同弥来佛一样,嘴巴里面鼓着两团气,傻乎乎的笑着。
“啊竺你曾经帮助过我,让我重新站起来,我十分感谢你,但是老夫倒是快要老了发白,一些事情我也不想管了,但是我不想你一个好女孩被别人的阴谋诡计算计,所以你要小心。”牛皮平静的说着,像是在冥冥之中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啊竺的身上,而且还是不好的事情。
“谢谢厂主关心!”啊竺脸色有些迟疑,说话也显得缓慢起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捣鬼,还是怀疑白银泉他在搞花招。”
“我不知道!”牛皮的脸上充满了迷茫,“我只是有不祥的预感,而且还碰上了这些事情,我们可能都逃不过。”
啊竺没有说话了,可是沉默着思考起来。
“没事没事!”牛皮甜蜜蜜的笑着,脸上的笑却叫人更加看不透,因为他也看不透。
他提议道:“所以为了安全保证,我决定派一个我们都信得过的人去接白银泉,然后严密监视白开水,这个时刻很关键,不能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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