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镇东郊某条乡间小路上模糊不清的脚印和马蹄印子吸引了龙飞他们的注意。
龙二、龙妹和龙四,感觉身体发软,从脚跟子直往上冒虚汗,这些脚印让人感觉到黑暗之中的危险气息。
“狗鼻子挺灵的,白银泉那条朝廷的狗来了,我们要不要进去与他们血战到底?”老二板着脸说,展示出自己的硬气。
“不行,”老四摇摇头,危险的气息让他紧张的快要奄奄一息了,“二哥不行,我们势单力薄,他们这些锦衣卫不同,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东西,我们冲进去必…死无疑!”老四有点丧气的说着,心里早已经乱了阵脚。
老二一双怒眼正在等着他呢,“老四,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是废物,连区区几个锦衣卫都比不上?”二哥质问道。
老四摆摆手表示不是那意思,“二哥你何必针对挖苦于我呢,谁会用鸡蛋去碰石头呢?”
“你…,我是鸡蛋,你就是鸡蛋里面的软蛋!”老二被怼的无地自容,气得大跳起来,“从今以后,我不是你二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废物兄弟!”骂道。
两人争论的急眼了,老二是块硬骨头,老四胆小而心细。
“好…,说得好!”龙飞对两人鼓起了掌,“我决定,我们就朝着他们的脚印走吧!”
龙飞背着软瘫瘫的小妹昂首阔步走去,老二和老四挤眉弄眼,相互鄙视对方,谁跟谁都不服气的较劲,从嘴巴到眼睛、手…,充分利用人身体上的每一个器官,只要能表达自己的意思。
“赶路吧,天色已晚,找一个地方安置下来才行。”龙飞杞人忧天的说道,似乎把事情都长远打算好了。
走了许久,终于几家房子映入眼帘,博得众人一番眉开眼笑,老四急急忙忙跑上去,一把紧紧抓住大哥的衣角,小心谨慎的说:“大哥我知道你有你往刀尖上行走的道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
看着四弟一副手饶乱发,百思不得解决的样子,跟他鼓捣了几句,“四弟,你是跟我要说法来了?”龙飞趾高气扬的问他。
“不敢,四弟怎么会不相信大哥你呢!只是小心谨慎为好,你得把话题说开了,把大家额头前的浮云散去了,不然大家都蒙在云里雾里,看不清楚那里是那里!”四弟说。
“好,我讲几句把浮云散了,”龙飞一把放下小妹靠在一颗大树跟下,自己背了一路过来,感觉什么病都给自己背出来了,浑身都是又酸又痛,“哥哥身体老了,看来今后需要保护身体,特别是这肾慎得慌啊!”龙飞活动着身体,右手按在自己肾的位置上。
“还记得上次我们从东郊撤到镇上吗?那一次游谦进镇打听消息,得知白银泉和天龙山的草寇勾结,为了消灭干净龙根,我们在龙泉镇待了两天。”龙飞绘声绘色的说着,手上伸出两手指头。
“前一天,白银泉那家伙中了游谦的圈套,已知道我们在龙泉镇,可你看路上的脚印,如何?,”说着龙飞手指着路上模糊不清,踩的乱糟糟的脚印,“脚印已经看不清了,只能知道有大规模的人来过,根本无法判断他们是去还是回!”龙飞说。
“什么?大哥你这是往刀口上撞啊!”吓的四弟几乎要叫出来了。
老二倒是没有什么大反应,在一边抱着手走过来了,“咋了,软蛋你叫什么?”
四弟看见他走过来,眼睛瞥向了一边,“去…,谁是软蛋?”
“咋滴,软蛋不软了,变怂蛋了,”老二嬉笑着说,话中带刺头,语气是又软又硬。
“去…,懒得理你!”老四不与他斗,躲一边凉快的待着去了。
“大哥,让我说吧!”老二对着僵在一边的大哥说。
龙飞鼓着脸,心里是有一层把握,又多一层忧虑,心里明白躲藏不是个事情,麻麻头说:“好!”
轮到老二表演了,有模有样的说起来了道理,“软蛋听好了,不管他们走没走,我们走了一路,要怎样早就怎样了,可是没有!”随手动作符合着,“所以你只管大胆走,不用留着贼胆胡思乱想!”
老二精神抖擞,满脸神气的演了一段,但是冷水很快就来了。
“别废话了,老二你留下来照顾小美,我跟老四进去摸摸情况!”龙飞带着老四就进了村子。
匆匆匆…
脚步声在村庄的沙土上发出翠翠的响声,打破了夜的寂寞,龙飞昂首走在黑夜,一幕美好的满天星亮在眼前。
“唉,大哥…”老四用手拐子撞了只顾苦想的龙飞,“大哥这家房子不错,或许是大户,搞不好心肠好着呢!”
“走,”两人走了过去,敲了门,“有人吗?有人吗…”老四对着门连叫四声,却是没有动静。
“大哥,没有人啊,要不我翻进去看看?”老四虎头虎脑的看着大哥,搓搓手就要翻人家的墙了。
“嗨,等等,人家的墙怎么能随便让你翻,把人家当青楼了,还是把自己当贼了!”龙飞呵斥道,一巴掌敲在他脑壳上。
“嘿,疼!大哥你这是…,我这不是狗急跳墙了嘛!”老四摸着头,砸吧砸吧舌头,不敢再出声音。
“疼就等着!”龙飞一句冷语。
有缘千里来相会,不对眉来不对眼,这家所谓的大户就是慧子的新屋,新屋内老头正在和慧子聊天。
“慧子,我父女俩今天难得坐下来谈谈,无论怎么说,我都是你的爹,你别把我当仇人看!”老头尽量把语气调温了些,让气氛尽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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