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涣,很奇怪对不对?其实我们国家是有天这个姓氏的,虽然这个姓氏人少,但是却也是能人辈出。大概是所谓的物以稀为贵吧,因为少,所以有了出名的人显得这个姓氏很高端。其实只是因为人少而已。
我的家庭,也是个戏剧性的家庭。嗯?你们问我为什么这么描述自己的家庭?好的,我来告诉你们。
我的母亲是一位比较有名的古琴师,可惜她的儿子却是先天耳聋。我的父亲是一位著名的脑科医生,但是他的儿子却患有爱丽丝综合症。父母所有的才能玩都无法去继承。
我有先天耳聋,但医生表示,如果集中精神去听的话,有恢复的可能性。可是不幸的是,我又患有爱丽丝综合症。一但集中注意力整个世界就会变得奇怪。简单来说,我的童年是灰暗的,尽管我的眼前充满了色彩,但是我看到的一切却是灰暗的。每当和父母参加一些聚会的时候,我看到那一张张面对我的笑脸,那笑脸没有温度。我敢确定的是,下一分钟当他们转过身背对着我父母的时候,他们会瞬间变成一张沮丧。然后做着厌恶的表情小声说一句:“生下来的那是个什么玩意吗,废物一个!”。当然,他们可能只会背对着我父母,而不是我。虽然我听不见但我看得出那张嘴做出来的口型。可是,那个时候我只能用joke
的笑容去回复他们。谁让我天生就是个怪胎呢。
时间,是个学不会等待的家伙。转眼间,我已经高中了。
十余年的孤独倒也是给予了我一颗安静的心。在那十几年里我总是独自一个人,独自一个人学习,独自一个人做着康复训练,独自一个人玩耍。硬要说谁陪伴我度过这十几年,我想大概除了我父母便是一群死人了。
你们觉得我玷污了这些大师?但是,现实就是,他们确实是已死之人。我不是个抱有幻想,抱有虚幻的想法的人,谁让我不配呢。
也正是因为这样,让我养成了非常孤僻的性格。没有人愿意和我交流,我也不喜欢和别人交流。我觉得这样孤独的活着,再孤独地死去挺好的。直到那一天......
“天涣同学。”那天有个女孩站在我们班门口挡住了我,看她的口型是在叫我,不过我也听不见。虽然我学过唇语知道她在喊我的名字。不过......我可没打算理她。我不想把自己买水的时间耗费在和她搭话上。
“同学,他听不见的。”
我旁边的一个同班同学和她说了些什么,然后指了指耳朵。我大概是清楚她在说什么了,应该是在说我的耳朵。我已经习惯了。
我没有理会她们,绕过了那个女生继续朝前走着。突然那女生又从我背后窜了出来。她把一个翻开的小本子放在了我眼前,上面写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的耳朵.......那个,我是高二三班的安墨茹。是学校美术社的社长。我之前看到天同学你画的画,真的很好看,请问你有兴趣来我们美术社吗?
我抬手将她举着小本子的手打开冷冷地说道:“走开。”
是的,我不想去,更不想和眼前这个女生说一句话。我的画并不是因为我的想法独特而形成的。是因为我眼中的世界是扭曲的。我患有爱丽丝综合症。一但我集中注意力,我身边的一切都会发生变化,像是空间扭曲一样的变化。由于这个症状现在没有一点儿彻底医治的办法,所以,父亲请来了他的朋友,一位心理医生。那位医生曾经告诉我,要我接受自己看到的那个世界,可以把它通过某种方式带到现实里来,将那些隐藏在自己内心中的痛苦宣泄出来,比如画出来。要知道爱丽丝梦游仙境的作者也是患有爱丽丝综合症的。于是我相信了医生的话,将我所见到的都画了出来。
我的画得过很多奖,也算是成了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但是......对我而言,那些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东西。画画只是我用来治疗的工具罢了。我是这么认为的。我讨厌画画,所以我拒绝了她的邀请。
可是,她并没有我想想的那么好打发。她整整黏了我一个星期。最后,我被她打败了。她没有再邀请我去美术社而是周六去她家。她说她的家人很喜欢我画的画。
就这样我带着无聊感在那个周六去了她家。她家有两个孩子,她和她妹妹。不过让人感觉奇怪的是她妹妹。那天吃饭的时候。她妹妹很自然的抬起右手将筷子扔了出去。然后用手蘸了一下饭桌上盘子里的汤汁然后甩在了安墨茹的脸上。而安墨茹则只是笑了笑然后将汤汁擦掉。而她的妹妹则转头有些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
我觉得很奇怪,但是也没问。
吃过晚饭,聊了聊,我该回家了,安墨茹说要送送我。她将我送到楼下后告诉了我,我想知道的。
原来她的妹妹和我差不多,她的妹妹因为一次意外,大脑受损患上了异手症。她妹妹以前很喜欢画画,但是换上了异手症也就意味着她和画画告别了。
“那她为什么还要画呢?”我问道。饭前我看到她在书房里画着画,尽管看起来那拿笔的动作和那笔从纸上划过的动作非常的不顺畅。
“因为她喜欢啊。天同学,我知道你听不见我说的话。但是我希望你和她一样。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很
喜欢对不起,当祖宗就是了不起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