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康几人随之上前依次施礼,江云对卓一凡,沈星河等人皆能道出姓名,唯独到了孟康这儿,便眉头微皱,笑问道:“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师出那位高人门下?”
孟康闻言,见他说话彬彬有礼,长相一表人才,像是个谦谦君子,故此说话格外客气三分,答道:“我拜入长春谷门下不足一年,乃是个初出茅庐的无名小辈,江大侠不认识倒也自然。”
江云听罢哈哈作笑,说道:“小兄弟不必过谦,有的人名头大却没什么真本事,有真本事的又不一定名声大,小兄弟乃是千里良驹,长春谷无尘道长更是伯乐,小兄弟能拜入长春谷门下,一年功夫便低消旁人十年二十年,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闯出一番天地。”
孟康淡淡一笑不予作答,心中赞叹:“此人说话极为漂亮,比我还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能久居江南保住这江南大侠的名号,与他这张嘴应是脱不开关系。”
江云伸手做请,众人进了屋内,见有各门各派掌门已然入席,沈星河见状心生恼怒,面露不悦,嘴上嘟囔着:“娘的,都已经坐满了,连一席之位都不曾给咱们备下,江云这王八蛋,就只会说客套话,放狗屁,压根没把我们长春谷放在眼里!”
这次连卓一凡都不曾阻拦,但却也不曾附和,只是面有不悦之色站在一旁,等着江云进门讨要个说法。
未央儿性子最急,只觉得收了天大的委屈,转身欲走出门去想要找江云要个说法,难不成这偌大一个江府,连几把椅子都搁不下了?
她还未走出两步,便听身后有人出言:“姑娘,来来来,贫道这把椅子给你来坐。”闻言者纷纷望去,但见一位道长,身穿青色长袍,头戴道冠,手拿拂尘,身背宝剑,长得相貌堂堂,红光满面,年纪约四十岁上下。
未央儿闻言连连摆手道:“道长,难不成是我贪图他江府上的一席之位?只是受邀前来,理应占有一席,这般无礼,岂是君子所为?”
道长呵呵一笑,将拂尘一甩,端起茶来饮了一口,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如此,贫道为几位搬把椅子过来,如此一来皆大欢喜可好?”说着便要起身。
未央儿长叹一声道:“道长不必,待会儿再找他讨个说法便是。”
道长点了点头,向她走近几步,笑问道:“敢问令尊身体如何”
未央儿哦了一声,疑问道:“敢问道长认识家父?”
道长嗯了一声,道:“三十年前我还未入道之时,曾得令尊赠米之恩,这才苟活至今,令尊可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未央儿低头沉思片刻,恍然间想起父亲提起过,临清派现任掌门玉清子年轻时穷困潦倒,困饿之时得见无尘,他乃是修道之人心生怜悯,便将昨夜吃剩的两个饼喂给玉清子服下,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二人聊的甚欢,忽闻得一人插话:“你临清派与长春谷有一面之缘,那我华山派与长春谷便算得上是深交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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