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食之前,萧濯带着张贺和李斯年去帐子里谈论去谈论关于此次北牧铁骑袭击之事。
萧濯手底下的兵全部拿着大馍围在杭以冬身边,一个个闻着从罐子里面飘出了的浓厚肉香,喉咙处发出了吞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天知道他们来到西北之后多久没吃肉了,在京城的时候,虽然伙食算不上好,但是也不至于每天就几个馍啊,这白水配馍,他们觉得自己都要变馍了。
如今闻到这肉香,口水都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杭以冬让人煮了一大锅热水,随后拿出几块肉酱块掰碎了扔进去,肉块一点点在水中融化,变成了味道鲜美浓郁的肉酱汤。
杭以冬瞧了瞧,应该是差不多了:“大家,拿着碗来分肉酱汤,沉月,你去分肉干,流星,你分菜干。”
在旁边一直虎视眈眈的士兵们眼睛蓦地一亮,一个个火急火燎地开始排队。
杭以冬每给一位士兵盛了一勺肉汤,那位士兵对就对着杭以冬开始彩虹屁:“夫人您人真好。”
“夫人您真好看。”
“夫人您就像九天仙女下凡,怎么就嫁给萧参将了呢?”
这位大胆士兵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后背好像要被射穿了,于是端着一碗热乎的肉酱汤赶紧离开了,直到他走出了好远那道慑人的目光才消失。
那傻大胆赶紧喝了口热汤压压惊,好险好险,幸好跑得快。
萧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自己才不在这么一会儿,这有这么多狂蜂浪蝶围绕在自家娘子身旁,还是得自己看着她才行。
萧濯完全忽略了自家娘子手底下的一大罐肉汤。
他直接上前结果杭以冬手中的汤勺,温柔地对着杭以冬说:“娘子,你去歇一会儿吧,我来帮你。”
随后就对着排着长队的人给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首当其冲的士兵那位笑容有些勉强,僵硬地接过萧濯递过来的肉汤:“谢、谢谢参将。”
嘤,他不想要萧·假装和善·濯,太可怕了呜呜呜,他想要温柔的参将夫人。
另一边,流星不情不愿地给人分菜干,她不喜欢菜干,她喜欢肉干,肉干比菜干香,而且还比菜干好吃,上次主子给她偷偷尝过一块。
流星面无表情地将咸菜夹到自己面前的碗里,随后就准备给下一个人夹,结果眼前的那人一直没有离开,流星一抬头,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李斯年笑眯眯地看向流星:“你叫流星?我就说我一定会知道你的名字的。”
流星眉头一皱,头往一旁撇了撇,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但是李斯年却一直盯着她笑,流星有点不耐烦了,想直接将手中的瓦罐直接往李斯年手上一塞就离开。
只是手刚刚伸出去一点,就想起了杭以冬,虽然她现在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整的有点烦,但是主子发下来的命令她得完成,毕竟主子对她这么好。
李斯年见小姑娘有点不高兴了,于是咧嘴对着她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毕竟把人逼得太紧了也不好。
今晚的扎营处四处飘散着一阵香浓的肉香,大家喝饱吃足之后就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当晚,萧濯就将杭以冬压在床上来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要不是因为杭以冬以萧濯身上有伤的缘故阻止他继续再动,萧濯能压着她行事一整晚。
杭以冬香汗淋漓地躺在被窝里,推了一把还在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怎么这人受伤了之后,怎么好像比之前更强了,她都有点受不住了,杭以冬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你身上有伤呢,能不能别老这么折腾,伤口裂了怎么办?”
杭以冬是真的不明白,自从这男人开荤之后,每次都要压着她做上好几回才肯放开她,连他自己受伤了都不放过。
萧濯轻轻在杭以冬的额角落下一吻,随后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杭以冬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杭以冬的耳后,他没有回答杭以冬的问题,反而暧昧道:“娘子,这段时间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吗?”
杭以冬现在太困了,只想睡觉,半阖着眼,敷衍地回了一句:“想。”
萧濯抬头看着杭以冬疲惫的模样,有些兴奋,道:“冬儿,我爱你,你爱我吗?”
杭以冬不理他,翻了个身,离萧濯远了些,还背对着萧濯。
萧濯看着这小没良心的,不忿,一把将杭以冬揽了过来。
冬日的夜总是刺骨寒人的,萧濯到此扎营之后,也习惯了夜里的寒冷。
今日因为杭以冬,萧濯特意在帐子里生了个火盆,不同于平时的冰凉,此刻萧濯的帐子里暖融融的。
杭以冬感受到自己的背后贴上了一阵火热,像是一块热铁杭以冬轻轻咕囔了几声:“热。”便伸手想要将萧濯推远些,反而惹得萧濯更加将她搂的更紧。
萧濯没听清,只是有一次询问杭以冬:“嗯?冬儿,你说什么?你爱我吗?你爱我对吗?冬儿,告诉我。”萧濯蛊惑般地诱哄着杭以冬。
杭以冬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萧濯的问话了,也不管热的出汗,她现在只想睡觉,于是胡乱地嗯了两声。
萧濯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虽然是在自家娘子意乱情迷的时候回答的,但是没关系,她已经满足了。
萧濯紧紧地贴住杭以冬,光滑温润如同暖玉一般的杭以冬让萧濯发出了一声喟叹。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两人就这么贴着一起陷入了梦乡。
杭以冬在萧濯的扎营地呆了几天就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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