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以来,似乎杭以冬的警告真的起到了作用,宋听荷没有再作妖,也没有在她眼前晃悠。
何氏一脸高兴地告诉她说宋听荷愿意无偿救治杭以轩的腿,也就是说,就算杭以轩不娶宋听荷,他的脚也能好了,这一消息让杭家人都高兴不已。
杭以冬却挑了挑眉,不管宋听荷到底打的是什么心思,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吴城被雇佣后,便带着病弱的妹妹在杭以冬的安排下搬去了一处干净整洁的小院。将被捉来的土匪老四叶林也交给他负责。
每日的工作便是教石头等几个男孩子习武即可,回来还有时间照顾妹妹,吴城只觉得没有比这再好不过的工作了,也十分感激杭以冬。
赵开轩也进入几个孩子居住的小院教导他们读书写字,再没有去过烧烤店。或许是因为之前对于杭以冬的愧疚,教导几个孩子时十分用心。
只是大错已成,想要弥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杭以冬也没有过多在意他,而是在为了一家几天后启程上京城做准备,毕竟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萧濯了,真的有些想念了。
想到萧濯的杭以冬,嘴角不自觉弯了起来,不像是先前的冷笑,而是真真正正散发出恋爱香臭味的甜笑。
而此刻被杭以冬惦记的萧濯,被定国大将军带到宫中,正在拜见皇帝。
萧濯落后定国大将军一步。
“微臣参见陛下。”
“草民拜见陛下。”萧濯和定国大将军恭恭敬敬地行了个拜礼。
“起。”
“多谢陛下。”
站起身后萧濯也没有抬头看陛下,而是垂下了眼帘。
只听得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来了?”
“是,陛下。”
“上前两步,让朕好好看看萧濯。上次过于仓促,都没来得及仔细瞧瞧。”
萧濯和定国大将军对视了一眼,便上前了几步,抬起头,目光也毫不掩饰地看向坐在御书房金椅上的皇帝。
皇帝看见那双明亮精致的眸子向自己看来,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年轻时候的定国大将军。
又想起了年轻时,同志道合的几人一起在草原策马奔腾,渴了就大碗喝酒,饿了就大口吃肉,那般神仙日子,如今是再也回不去了。就连当年的那些人,现在也只剩下他和定国大将军了。
皇帝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感叹了一句:“和你父亲年轻时长得真像。朕如今也老了。”
若是常人,此时定会感到惶恐不安。但是萧濯却接上了皇帝的话茬:“陛下多虑了。草民的父亲比之陛下还要虚长几岁,如今天天生龙活虎的,昨日还闹着要和草民比划比划,陛下大可不必发出如此的叹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爱卿在家如此闹腾啊。”皇帝一改之前的沉郁,豪放地笑了起来。
定国大将军向前一步:“陛下,请恕小儿无理之罪。”
皇帝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无妨,朕就喜欢他这实诚的性子。”
“听闻你在乡野之中长大,可识字?”
“略识得一些。”
皇帝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许:“可读过兵书?”
“读过一些。”
这下子皇帝是真的有些惊讶了:“据我所知,你以打猎为生,又怎么会读这么多兵书?”
萧濯恭敬道:“是我的妻子杭以冬,她开了几个铺子维持家用,而商场诡谲,她经常说商场如战场,便让我多读点书好防止其他店铺的恶意手段。”
想起杭以冬不同于其他人的机灵性子,萧濯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哈哈哈哈,好一个商场如战场,你们夫妻俩都是妙人啊。看来你们夫妻俩感情也不错,早知道朕就不提那一嘴了。”皇帝说的是先前让萧濯和离一事。
定国大将军紧抿着嘴巴,没有说话。
萧濯并没有因为对上皇帝而紧张激动,反而像对待常人一样对待,听见皇帝的夸奖也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皇上谬赞。”
皇帝有了兴致:“那朕再考考你。若是我派你去攻打北牧,对方后备资源充足,而你缺少粮草武器,你会怎么办?”
“逃。”就在皇帝摸着自己的胡子,得意洋洋地看着萧濯时,他却毫不犹豫地回答。
皇帝差点没将自己的胡子拔下来好几根:“你说什么?”
连定国大将军都惊讶地看着萧濯。
面前的青年一身正气:“逃!在没有足够的物资情况下,跟北牧打起来只会让我军伤亡惨重,既然如此,那就不跟他们打,我们退避几舍。”
“北牧这个民族因为健壮的体格十分骄傲自满,他们的领导者更甚,但同时,他们也不怎么聪明,若是我们引诱,他们定会追击而来,我们只需要原地埋伏,看准机会绞杀他们的领导者,失了指挥的北牧民族就如同狼群失了狼王,即使再凶狠也会变得像温顺的羊一样,任人宰割。”
穿着一身白衣的少年站在前方侃侃而谈,原本因为常年在外打猎而有些黑的皮肤在府中休养的时候逐渐变回了白皙,眉眼愈发清晰。
脱去了乡野气息的俊逸少年,逐渐变成脱尘出彩了起来。
皇帝听着萧濯的回答,眼带着笑意,却没有评价萧濯给出的方法。但是已经在心中肯定了这个少年。虽然见地还比较稚嫩,但是不乏自己独特的见解,是个好苗子。
就连站在一旁的定国大将军都有些诧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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