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一件白色高领舒适的毛衣,下身一条墨绿色格子小裙,脚踩一双黑色麂短靴,给自己化了一个减龄心机裸妆。
为了把学生的身份“伪装”到位,樊月戴了黑款眼镜,并在没有校卡的情况下,成功混入了沪大。
来之前她和原柏打听了法学院的位置,可进校后还是不可避免的迷了路。
刚好面前有个男生路过,她小跑上前询问,“同学,请问一下法学院怎么走?”
对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回神,有点害羞地道,“你也是去听法考讲座的吗?”
“是啊。”
“那刚好我带你过去吧。”
男生接着问,“你也是法学院的学生吗?以前没见过你。”
可是问完才发现不对。如果是法学院的学生,怎么会连教学楼在哪都不知道。
“哦我不是,我……”樊月其实不想骗人,但担心若说自己不是学生要被人轰出校门,随口给自己编了个商学院学生的身份。
进入教学楼上了楼梯,走在走廊上樊月的小心脏就紧张地开始乱跳。
就算找了个“学习法律知识”的理由,就算这个理由再冠冕堂皇,但真正的目的还是来“偷窥”周墨,这点当事人樊月心知肚明。
透过阶梯教室的窗户看进去,见周墨还没来,她超速的心跳才渐渐放缓。
带路的男生有朋友在阶梯教室替他占了位,问樊月要不要一起坐。
他们的位置正对着讲台太过显眼,樊月道谢后,好不容易在后排角落找了个空位坐下,手机就传来震动。
原柏问她找到法学院没。
也就是低头看手机的间隙,周围先是响起几声女声的倒吸的惊呼,紧接着不知哪个学生谁起了个哄,座无虚席的阶梯教室里响起了激烈的掌声。
樊月抬头,就见身姿挺拔颀长的男人跟在卓正身后走近了教室。
周围学生情绪高涨的反应,她还挺惊讶的。
至少她做学生的时候,对于这类会谈讲座活动,不说是嗤之以鼻但也算敬而远之。
也许就是这不思进取不求上进的精神,让她成功混成了一平平无奇的小学渣。
正想着,身后传来对话——
“谢啦,你要是没帮我占座我就得在阶梯上坐着了。”
“一会请我吃饭啊,我九点一刻就到了,教室里都满了一半。”
“一定一定。天呐,竟然来了这么多人!”
周墨和卓正正在讲台上设置讲义,樊月听到后面两个女生窃窃私语的讨论,微微坐直身子竖起耳朵。
“必须的啊,沪市红圈周正啊,学法的谁不想进?学院今年也是厉害了,直接把两管理合伙人都弄来了。”
“哇!那个是周par吧?真人怎么这么帅?”
周墨来讲座穿的不是西装,灰色毛衣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衫,加上一条黑西裤。腰高腿长,惹得教室里的小女生一个个双眼发光。
“赚了赚了,赚大了!”都是熟识的同学,樊月身边的女生也转头加入讨论,“我之前以为也就卓律来,今早还安排给人做家教的。后来看到详情上说周par也来就直接给推了!”
“对对!我也好惊讶周律竟然回来!周正不一直都是卓par主外周par主内吗?”
“哎哟哎哟~”
一句基情四射的揶揄,几个女生满脑子各种yy起来。
“不过说正经的,我今天还带了简历,一会有机会打算递一个。”
有人看笑话的吐槽,“你觉的人那么大的所会在这种活动上收简历吗?还不是一句话打发让你投hr。”
“哎呀不试试怎么知道嘛……”
随着投屏上亮起周正简约的logo,几个人的讨论声音渐小。
樊月感慨,不仅将人公司情况了解的透透的,大家都是有备而来,竟还带了简历。
讲座开始,周墨和卓正分别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接下来有关法考的改革政策、学习的策略、经验分享等一系列,都是由卓正一人侃侃而谈地和众人分享。
通过结合案例,从现实角度分析了法考的试题和意义。
樊月虽然没怎么听懂他说的知识点,但也难得见到卓正,不是会议桌上那般剑拔弩张,不是私下油嘴滑舌,而是人模狗样诙谐幽默地和学生们交流着。
周墨则退到另外一个角落,姿态好整以暇地靠着墙,闲闲地看着卓正发挥。听到他讲起两人大学时期好玩的趣事,也会扬起嘴角轻晒一声。
直到问答环节,他才重新回到讲台中央。
刚开始底下的学生也不敢太放肆,提问着关于法律的知识。
“周律师想请教一下,”一个男生被点名后问,起身问道,“质权合同的成立和生效,以及质权的设立和生效,能麻烦您解释一下这四者之间的关系吗?”
周墨从卓正手中接过话筒,从置裕如地开口,“关于合同成立和生效这两个问题,我相信课本上写的很清楚,如果你下周要参加法考,这点基础概念还需要我来解释——”
他本要说,建议对方换个专业,法律看你不适合他。
可被身边的人暗戳戳地踢了一脚。
周墨侧头冷冷地睨了卓正一眼,随即换上一脸温淡耐心的表情,“关于质权,分为动产质权和权利质权,可能少部分同学理解起来会有歧义。前者动产质权以交付设立,而权利质权则以为权利凭证或事登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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