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示意季锦筠蹲下,让其他老人摸着她脑袋上快比婴儿拳头大小的肿包。
来者五人,都是村里较有份量的老人,他们一见勃然大怒的里正,也不敢多问,顺着他的意。
摸了摸季锦筠的脑袋,再看着季毅身上的伤,异口同声道:
“虐儿童,杀人未遂,按照族中大法,打三十大板,罚银子二十两。”
“呵!好,季财徐敏何在?”里正冷僵的视线逐一扫荡着几个老人,真是族人一家亲。
到如今,还想保季春,这一家颠倒是非的老不死,教出来的种,能成什么事?
“你这里正,一辈子就是个死种田的,这小贱人如此大逆不道,你不帮我也就算了,我儿子儿媳还在地上躺着呢!
你便还当着众人的面,给我们族长难堪,真是可恨。”季老妇死命的用拐杖戳着地,言语里的愤怒是到了极点,就差给里正当头一棒。
“真没想到,一辈子和蔼可亲的季老妇竟然如此之人。”忍无可忍的声音带着其他蠢蠢欲动的人,将他们的愤怒涌出。
“你想如何?敢对我们里正不敬?”
“若你还有良心,就该将脑袋低在胸前认错。”
“还真以为你们季族能一手遮天吗?”
“老哥哥,您莫要生气,我是他们的族长,我也愿意接受责罚。”眼看着眼前的局势越来越难控制,族长的脸色异常难看,战战兢兢的擦去脸上的冷汗。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爷爷,没事的,没事的,不要怪奶奶,亦也别让族长下不来台,都是我和弟弟的错,若我没被送回,婶婶就不会拿弟弟出气。”季锦筠拉着季毅,躲在里正身后,害怕的瞥一眼季老妇。
老不死,既然不知错,她就看看,他们能保季春多久?今天这个台,她就偏不让他们下。
原主惨死,弟弟被欺得去了半条命,二人悲惨的童年,没有一点温暖可言,难道就仅仅只用三十大板?和那二十两便能过?
门都没有。
季锦筠一副受了惊的模样,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在颤抖,这些都被其他有良心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实在可怜。
“哼!你听好了。”里正一听季锦筠的话,顿时气得消瘦的身体都颤一下,安慰好俩个小身板,把脸转向众人,将嗓音提高道:
“于情、于理,我没资格管他们,可于天、于地、于义,我便说两句话,这孩子当初是季财他们要求要养,你们也都是同意的,如今出现了这种问题,真是令人心寒。”
老人们听着里正的话,早已魂不附体,吓得瞠目结舌,一言一语都不知如何组成,只能一昧的朝族长投去求救的目光,见他也不知所措,
“熹哥,你别气,怎么说这俩孩子身上流着的血,是我们的季家的,一定会给锦筠这俩孩子一个公道。”较老的老者似下了重大决心开口道。
“对啊!我们的脊梁骨啊!不能被戳的。”
“唉!真没想到这季财一家竟是这样的人,丢人现眼。”
“都是一家人,闹大不好,族长让季老妇给小娃娃认个错,赔医药费,可行?”
“好好好,就那么办了。”人群里的愤怒,已涉及到族长的面子,眼看着情势越来越控制不住,他若再不出声,自己的老脸也挂不住了。
里正的话,已经很明显,不能轻饶他们。
他搓着双手,最终实在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他安抚着大家道:
“作为他们的族长,没管好小辈,是我的错,我愿出五两为她们建房子,而季财则出十五两,建房子所剩的银子给她们购买家具。”
“谢谢族长,谢谢爷爷们,叔和婶身体不适,求你们饶了他们三十大板吧!。”这一群老人的话,听得季锦筠心里直犯恶心,若她没有那么强悍,想要在季村立足,想要给季毅打下威严,根本不可能。
这一群老东西,是怕难以堵下悠悠众口,才会如此,只可惜,这血,她觉得放得不够,理应拿把刀再捅捅。
“好啊!今天一个个,是看我家婆婆生辰,都要掺上一脚是不是?”徐敏一听又是银子,赶忙去厨房提着一桶菜馊水,便气愤出门。
再心疼银子,能如何?可是眼前这一群老东西,她还是可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季家媳妇,你想干嘛?”族长一闻那桶里的散着的味道,脸色一变,事情好不容易已压下,这没分寸的蠢货,难道要坏事?
“干嘛?”徐敏“嘿嘿”一笑,将整桶馊水便往里正身上泼………
“婶婶,您何需如此?”季锦筠连忙上前,死死的摁住那只有所动作的手,继而将桶抢过来,把里面的馊水都倒在徐敏身上。
恶臭席卷而来,熏蒸着众人的味觉,实在恶心,不少双带着快意的眼睛,落在徐敏身上。
“季锦筠,老娘今天定要打死你个短命鬼。”徐敏干呕了一阵,擦去脏物,本想教训那个得意的小贱人,没注意到脚下的番薯皮,踩上摔了个狗吃屎。
“那银子限你们三天内拿来,若不,老者脾气大,这期限一过啊!翻脸不认人,也不好。”里正不免觉得地上的徐敏有些好笑。
从今往后,季财一家,是完全让这俩妇人闹了个底朝天,出名了。
“老哥哥,放心放心。”族长是撮了把冷汗,还好里正未生气,他能不给众人打定心剂吗?
“欺负我,欺负我一老妇人是不是?”季老妇见媳妇没能帮上忙,便大哭大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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