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已经恼羞成怒,她对于金鳞偷看自己洗澡一事耿耿于怀,这种贞洁烈女的想法金鳞是不明白的,他只知道在飘香阁,自己小妈妈们洗澡的时候,也少不了偷看,那些插毛鸡顶多就荡笑的骂道:
“你奶奶个腿的狗崽子,看够了没,看够了就给老娘滚!”
当然,临安城里的那些庸脂俗粉就别提了,别说光个身子给他看,就是以身相许,瓜田李下,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想想那个洁白,诱人的酮体,小金爷那张损嘴就管不住了,乘着一众人都在,便把期间多少香艳,曼妙的景色,添油加醋的说出来,好在探花郎总归是有真才实学的,功底深厚,期间又不少了看了几本金瓶梅,肉蒲团,那些动人心魄的词儿自是信手捏来。
搞得那帮还没见识过女人的少年郎满脸涨红,一众各路长老也少不了眠花宿柳之辈,忍不住眯起猥琐眼睛,上下打量着上官婉儿。
“够了!”
枯心气的五官要喷出火来,这臭小子着实可恶,污了自己宝贝徒弟的清白不说,还硬是在大庭广总之下讲个通透,是可忍孰不可忍!
恰在一旁,上官婉儿又羞又怒,她本是神霄宫天仙一般的存在,如今,望着自己衣服下的那点事儿全被斗露了出来,不由她不气极攻心,竟是突兀里呕出一口心血,顿时,昏了过去。
金鳞一看,顿时喜出望外,暗想小爷如今功力大涨,能把一个大活人说死过去,当真可喜可贺。
枯心急是慌了神,她想来极为重视上官婉儿这个徒弟,忙是扶住,伸手探过她的皓腕间的脉搏,顿时,面色苍白,一张贵妇脸越发寒霜逼人。
心道:婉儿自幼习得一身外柔内刚的道法,可惜火候不够,被这小子一激已然压不住了。
不由心中越演越怒,十年苦修,毁于一遭,这一口,吐出的不是血,而是她几年下来的大半道行。杀气飞起,寒眉怒目。
这一旁,小金爷还是一脸的春风得意,小虎子早看出这老尼姑铁石心肠,绝对的杀人不眨眼,忙暗里给了他一脚,谁知金鳞居然笑盈盈的望向他,眉宇间大有老子快意恩仇,天下舍我其谁的小霸气。
“本座,毙了你!”
紫风带起刚劲,枯心的那道身法,何其多快,瞬间栖身到了他眼前,金鳞还来不及惊愕,眼看着一条小命就要交代在了这里。
忽然,一只虎爪对面迎了上来,原来是那刀面恶鬼的柯镇恶。二人临空对掌,惊起空间撕裂般巨响,金鳞与小虎子二人站的最近,被震出一丈多远,摔了个屁股蹲。
“放肆!”
如此大喝,就在无极殿外,龙虎台上,余音袅袅,如绕梁三日,不能驱散。除了流云之外,还能有谁!
枯心大惊,她与其他首座一般,皆是同门师兄弟,平日里自恃女子,骄狂些是有的,掌门师兄也是纵容她的,想不到,今日他居然发了这么大的火,那股浩天杀气,霎一时就落了。
“师兄……”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位高高在上的神霄宫天尊,只见,流云眉头紧锁,面色阴霾,是动了真怒。
“枯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么大的杀气,这么大的怨毒,好大的本事啊!”
“请掌门息怒!”
一众首座接连起身,与枯心一同拜道。
流云半晌不语,最后做了一个送出的手势,寒霜如铁道:
“枯心,本尊命你闭关三月,参悟道经内藏,好好修身养性。”
“是,掌门师兄!”
枯心恨恨拜别,临了,不忘死死瞪了那只红衣少年一眼,岂料,对方笑容可据,大有幸灾乐祸之意。
目送老尼姑与她一众弟子走远,小虎子赫然黑了脸,不觉大声抱怨道:
“老大,你以后能不能少给我惹点祸?”
金鳞讶异,望着那人小鬼大的深沉面孔,忍不了又是朝着他屁股一脚,骂道:
“还不是你,骗我贵妃出浴,谁知道那小娘皮这么大气性,早知道就连她衣服都拿走,真是失策失策!”
顿时唏嘘一片,期间,又有不少无耻之徒表示同意。
金鳞小嘴一瞥,忍不住嘟囔道:
“嘘个什么劲儿,刚才听的还不有滋有味!”
“你!”
柯镇恶满脸的怒容,本是一个好端的收徒庆典,竟被这混小子搅的丢尽脸面。抬眼间,不少别派长老面容古怪,已然嗪不住的笑了。
“你到底是谁,来神霄宫做什么!”
金鳞终于是等到他问这个问题,撩起裤腿,蹬蹬蹬的走了一个生旦净末丑,从怀里掏出那卷缺一大半大旗国圣旨,估计早搁哪嘎达里给擦了屁股了。
朗声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又将来意去语照葫芦画瓢的读了一遍。他本以为流云老倌儿会舔着脸,下来探花郎长,探花郎短的伺候着。谁知道,一票神霄宫人皆是面露诡异之色,有些嘀笑皆非。
一旁,小虎子低声对他道:
“老大,玩砸了吧,大旗国皇帝,在他们这等神仙眼里就是个屁!”
金鳞好不尴尬,讪笑的将那道圣旨当做破烂垃圾的丢在了一旁,流云长远看了他很久,这才慢慢道:
“既然旗君有命,神霄宫也当尊礼,柯师弟,你带他下去。”
柯镇恶领命,带着他走到紫色玄晶下,道:
“这是炼魂石,你且打一掌!”
金鳞看着那小山一般的紫色炼魂石,上下打量道:
“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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