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皇叔,我想对你说的就是这些,希望你能记住了。”
“最后是不是我的人,还不一定呢,你说是吧,侄子。”
纳兰裕笑道,但是他的笑容在纳兰启看来很是欠揍。
“那,你就看着吧。”
纳兰启道,然后走向了在不远处等着他的慕容梨和夜白。
“呵,呵呵……”
纳兰裕冷笑了几声。
本来还不想和纳兰启明面上作对的纳兰裕,被纳兰启刺激到了。
现在,他还非要与纳兰启争上一争了。
“说完了?”
慕容梨问道。
“嗯,走吧,回府。”
纳兰启牵过慕容梨的手,对她一笑,道。
“嗯。”
两人在街道上牵着手一起走向府邸,他们身后的夜白,不说也罢。
别问,问就是配拥有戏份。
慕容棠今日过得十分平淡,就用过膳。
待在放置陈姨娘的尸体的房间,一直伤心欲绝着。
突然,她的嘴被人从背后捂住了。
慕容棠惊恐着想大叫,身后的人开口出声了,却让她更惊恐了。
此时,在慕容翼的住处。
“少爷,如何安排?”
“先安置好,等着我的吩咐。”
慕容翼道。
“是。”
慕容翼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眼睛。
看向慕容梨的屋子的方向,渐渐地握拳,砸在墙上。
“砰——”
慕容梨和纳兰启两人,还有夜白,一起回到了府上。
房间里,只有慕容梨和纳兰启两人的时候。
“那个景阳究竟是什么人?”
慕容梨问道。
她早就敏感地察觉到了,纳兰启见到景阳时的不对劲。
心有疑惑,但是刚才在店里也不好问纳兰启,于是现在才问他。
“他的年龄比我小些,小时候会戏谑地称他为我的皇弟,不过从名分上来算,他算是我的皇叔,纳兰裕。”
纳兰启说道。
“嗯?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慕容梨说道,总感觉在哪儿听到过。
“上次那个你差点被蛇咬着的宴会上,见过纳兰裕,也就是裕王。”
纳兰启提醒他道。
“哦,是他啊。”
慕容梨经纳兰启这么一提,终于想了起来。
“嗯,是他。”
“我都没记住他,只记住了离王。”
慕容梨道。
“他没有离王高调,喜欢在江湖游荡,上次也是因为他刚好在离州游玩,才会出席宴会的,离王的面子,不好不给。”
纳兰启解释道。
“嗯,原来如此。”
慕容梨点了点头。
“他不是什么好人,小梨儿记得离他远点。”
纳兰启终于说出了,他最想说的话。
“这句才是重点吧。”
慕容梨看着纳兰启有些吃醋的眼神,笑道。
“嗯,离他远点,小梨儿,我不喜欢,他觊觎你,离他远点小梨儿。”
纳兰启紧紧地抱住慕容梨。
其实男人爱惨了一个人,有的时候他也是会没有安全感的。
但他们脆弱的一面,只会在自己的爱人或亲人面前才会显露出来。
而纳兰启身为一国太子,身上的责任更大,过得很压抑。
在某一个时间点,那些被压抑的情绪就会汹涌而至,需要发泄出来。
他爱惨了慕容梨,所以他才会把脆弱的一面展现在慕容梨面前,他信任她。
“离他远点。”
“好,我一定离他远远的。”
慕容梨的手抚摸,顺着纳兰启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嗯。”
“对了,我遇到化名景阳的他时,他中了毒,我帮他把毒给清除了。”
慕容梨又想起一件事,说给纳兰启听。
“嗯,应该是他在江湖游走的时候中的毒吧,他的运气好,遇见了小梨儿,不然就没命了。”
纳兰启间接地夸了慕容梨一波。
“那是,他要不是遇到了我这个神医,他找人救他的时候,说不定就没命了。”
慕容梨说道。
慕容梨没夸张,要是按照慕容梨遇见纳兰裕的时候。
他的情况去分析,纳兰裕撑不了几天了。
“嗯,你是神医,神医,看看我得了什么病。”
纳兰启恢复了情绪,开始贫了。
“咳咳,说说你的病症。”
慕容梨配合着纳兰启说道。
“神医,我感觉我的全身都好热,脉搏跳得好快,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纳兰启捂着心脏说道。
“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引起的?”
慕容梨故作严肃认真地问道。
“是因为看见了某个人。”
纳兰启一下子打横抱起慕容梨,往床上扔。
“哎哎,哎,你想对大夫做什么?”
慕容梨惊呼道。
“你说呢?神医?”
纳兰启压着慕容梨道。
“我看见你才发的病,你不该做我的药吗?”
纳兰启靠近慕容梨,在她的耳边说道。
鼻子喷出的热气,落在慕容梨的脖子上痒痒的。
说完,他还咬了一口慕容梨精致白皙的耳垂。
慕容梨全身开始发热了。
“小梨儿,嗯?”
某女害羞地埋头进了被子……
又过了几天在家养膘的日子后,还有一日,就是慕容翼的生辰。
正逢纳兰启有事出去了,要慕容翼生辰过后才会回来。
慕容梨表示没什么,她可以自己去宴会。
但纳兰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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