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树,华夏国常见的果树,北方不少农家的院子里都中上那么一棵。枣树其貌不扬,既不象岸边的垂柳那样随风荡漾、婆娑多姿;也不象白桦那样笔直挺拔;还不象松柏那样四季长青;更不象腊梅那样早早地报春且花枝交错给人以美的享受、使人长抹丹青。
“人言百果中,唯枣凡且鄙”就像狗尾巴草一样随处可见,却从未有人对对它提出过什么赞美。但无论别人怎么鄙视、嘲弄,枣树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自然之性,顽强地生长,在沉默孤寂中壮大,以极度旺盛的生命力彰显着自己的平凡却又与众不同。
东九不知道六师兄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的骨灰埋在这里,这棵老态龙钟仿佛随时都要倒下的枣树底下。这有什么寓意,东九搞不懂,也不打算搞懂。此刻抱着骨灰坛,研究着明天应该在哪里建墓地比较好。
赵十寻找食物的过程很快,真正的荒山野岭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野味。山鸡、野猪、大蛇之类的随手拈来。以赵十的武力值,也就随意丢快石头过去就能搞定的事情罢了。
把食材丢在院子的门口,赵十没有进屋找不自在。来到屋外,远远地看着东九抱着骨灰坛发呆。
“什么时候过来的?”对于赵十,东九还是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刚来了一会儿吧。啊九,该把这件事忘掉了,抬起头来,往前走。”七师兄对赵十的评价没有错,他不像外表看来的那么冷漠,只是常人发现不了而已。
“叫九师兄!”
“啊九,你只是比我先来到这里几天而已。真正的生日谁早还不一定。而且身份证上我们的生日是同一天。”
“不管这些,早你一天也是早。就得叫我九师兄!”东九不知不觉就跟赵十聊起来了,或许就是人以类聚,怪人对怪人的意思。
赵十无奈,只得喊一声“九师兄!”这是东九对付自己的大杀器,没有这个名份,东九耍起手段来名不正言不顺。
“什么时候到的。别在忽悠,你身上的衣服都能看出,起码有几天没换洗了。”
赵十无语,东九不敢惹他;同样地赵十也不敢惹东九。这是法制社会,不一定武力值高就能解决问题,东九就是在智力上碾压赵十的存在。
“自从你从韩国回到华夏那天,我就跟着了。”
东九被吓了一跳,被人跟了十多天都没发现,真是丢脸到家了。“那六师兄的是你为什么不说?!”
十郎:“说与不说,有区别吗?按你的性格最终还是会劝六师兄搏一次,难道你敢说不会?”
东九摇了摇头,仰天长叹。六师兄能看透自己的心思,所以宁愿隐瞒成功率的事情,免得自己纠结来纠结去。赵十同样了解自己的性格,即便成功率低了些,但万一成功了就多几十年好活,损益比还是会让东九去尝试。
赵十郎看到东九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他也喜欢六师兄。两人都是身患怪病而被遗弃,相同经历的两人关系自然不会差。“九师兄,其实两年前,我就有能力为六师兄做手术,但是没那个勇气去尝试。说起来还是我害了他,如果早两年,成功率会高一些。”
“小十,这是命中注定的。你就算有钱,六师兄也未必肯让你背这个锅。终究还是会应在我身上。”
赵十有些愕然,难道自己人品差到连贴钱给别人治病都不愿意?“为什么?”
东九这些天来第一次微笑,“呵呵”仿佛再一次嘲讽赵十的智力值,“你或者,不,应该能肯定,是我们这些人当中最能打的。但论及对武术的见解,你比六师兄差远了。虽然他不能练,但这么多年下来从未停止过研究,就像武侠小说里的王语嫣。”
“这跟不让我替他治病有什么关系?”
“手术成功的话,当然是谁也不用负责。但万一失败呢,你们的武功心法全都讲究中正平和,心无杂念,如果背上了那样一个心结,再也无法进步。而我的心法,连老和尚都不知道什么状况,复杂诡异,已经不差那么点心结什么的了。”六师兄了解东九,东九何尝又不懂他的心思。
赵十郎张开了嘴,想反驳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得默认这样的答案。
“九师兄,虽然这个锅你是背上了,但是没必要这样吧。是时候开展新生活了,无牵无挂的生活。”
“小十,明天再说吧。让我们陪着六师兄渡过这最后的一晚,明天等他入土为安了。我们再谈。”东九还是提不起劲,沉浸在悲伤中不想出来。
虽然这几个师兄弟们都是被老和尚收养的,但从来就没把自己当成和尚,酒肉全然无忌。
一整只鲜嫩肥美的乞丐野鸡摆在临时的桌案上,作为供品放在骨灰盒前。另外在摆上一条六师兄最喜欢吃的猪前腿肉,加上几瓶啤酒。算是一顿丰盛的供品。
“六师兄,上一次在夜市,我跟你说过,做完手术你想怎么喝就和你怎么喝。”东九打开一瓶,洒在地上,“是我对不起你,没让你好好地喝完那一顿酒。以后每年我都拿一瓶好久来和你分享,这次就先将就着喝啤酒吧”
几个师兄弟纷纷上前对着六师兄的牌位说着以往未曾说完的话。
东九拿出那封被撕成两半又再黏在一起的信,“兄弟们。六师兄临终前交代了我一件事。就是要找到老和尚,跟他说,师兄们没有责怪老和尚的意思。以前是二师兄说错了话,害老和尚内疚自责。让我好好给老和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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