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侍卫,救命啊,有人要揍我!”
远远的小兕子就扯着喉咙大喊。
‘“何人胆敢在皇宫放肆!”
人未到声先至,只见一壮硕如熊的彪形大汉,如一阵风似的跑来,身上明晃晃的铠甲咔咔作响。
“呼……呼……就在后面……累死我了!”小兕子伸出小短手擦擦额头的汗水。气喘吁吁的说道。
“殿下放心,俺程处默在此,没人能伤的了你分毫。”程处默挡在兕子的身前,凝神看着呆立不动的李仁“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俺程处默不斩无名之辈!”
李仁都快哭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天这日子过得真他么刺激。
他扯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哭了似的笑容。“程兄弟,我说着都是误会,你信吗?”
馨儿一见有靠山了,嚣张的不行。叉着腰奶声奶气的说道:“什么误会!你明明就是要打我们,我都告诉你这是皇宫。不能乱跑,你还追着我们不放。要不是遇见了程叔叔,我们今晚就惨了。”
李仁脸黑的一批,老子要揍的是你,什么时候要揍兕子了?她可是堂堂的晋阳公主,你就算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揍她呀!
当下,就哭丧着脸相对程处默解释。
可程处默根本不听,挥挥手,几名侍卫就将李仁拿下。他一脸同情的说道:“李兄弟,你的事俺听说了,俺也很理解你想揍馨儿的心情。但毕竟这里是皇宫大内,有一定的规矩。更何况,公主亲自告状。俺也不能徇私枉法。就麻烦李兄和俺们走一趟吧。”
李仁哭丧着脸,束手就擒。
李馨儿一看。直呼坏了,又把仁叔给坑了。当下有些不好意思。拽拽兕子的小衣裳。低声请求道:“兕子,你跟程叔叔说说,让他吓唬一下仁叔就可以了,千万不要动真格的呀。”
兕子歪歪小脑袋,有些疑惑不解。“他都要揍你了,你为什么还护着他?”
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生气;“是不是他威胁你了,跟兕子说,兕子一定为你做主。想欺负我兕子的小姐妹。门都没有!”
“哎呀,不是这样的啦!”馨儿跺跺脚。解释道:“仁叔揍我是因为我坑了他,不是在欺负我。还有,咱们不能再得罪仁叔了。否则咱们的酒楼,就开不成了。”
“酒楼?呀!我忘了,我就是给你来送酒楼地契的。”兕子惊呼道,然后掏出小短手从怀里掏出几张薄薄的纸。“母后说,这酒楼是兕子有孝心的奖励,兕子拿到酒楼后就赶紧要给你送来了。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碰到你。“
馨儿双眼放光,像拿稀释珍宝似的讲酒楼拿到手里。
忽然惊呼一声。“坏了,这下更不能得罪仁叔了。要不然咱们的酒楼就开不成了。”
她迈着小短腿,蹭蹭蹭的跑到李仁面前。伸出双手,就将李仁护在身后。
“河间王府李馨儿再此。我看谁敢动我仁叔!”
李仁都惊了。这侄女莫不是脑子坏掉了。,一会儿撺掇侍卫抓他,一会儿又救他。真是有毛病吧!
程处默可不管那么多,要是你娘江若兰再此我还怕上一怕,就你这个小不点。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当下,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像捉小鸡似的想把馨儿捉走。
“哈,看我越女剑法第一式。”馨儿以指代剑。使出红拂女的绝学越女剑法。
可惜的是,由于年纪太小,双手力量不足。本来凶悍异常的越女剑法,被她耍的有些搞笑。
程处默是谁?卢国公程咬金的嫡子。一身家传武学也是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身上的横练功夫亦是不凡。
更何况他还穿着大唐防御力最惊人的明光铠。自然不把馨儿的攻击放在眼下。
当下避也不避。一把将李馨儿薅在手中。不比捉一个小鸡仔难多少。
馨儿在空中扑腾着小短腿。浑身使不上力。当下惊呼道:“兕子救我。”
兕子赶紧大声喊道:”程侍卫。快把馨儿放下来,不要伤害她。“
李仁也是苦笑不得,不知道自己侄女又发什么疯。不过看着侄女在程处默这个憨子手里的无助模样,也是一阵心软。
“程兄弟,放过她吧。你交差有我一个人就够了。没必要和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
程处默哑然。怎么自己好好的执行任务。发生矛盾的双方都来呵斥自己。显得自己都可恶似的。
一时间有些懵、
兕子见程处默还不放下馨儿。有些急了。忍不住哐当给他一脚。嘴里不停地大叫:“你快放了馨儿,放了馨儿……”
踹不动铠甲,甚至还上嘴咬他。
程处默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伤害兕子。只能放下馨儿,苦笑道:“殿下,你可悠着点下口。咬疼了臣不要紧。你牙要是崩了。我可就罪过大了。”
馨儿一落地,就双手叉腰。狂骂程处默:“程叔叔你敢打我。我要告诉我阿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阿娘以前天天揍你。还有,你的坏事我阿娘全给我说过。我保证明天你做的坏事就会传遍整个长安。”
“还有,从今以后,兕子会天天找你麻烦。稚奴也会天天找你麻烦。我还要告诉丽致姑姑,清河姑姑。嘉玲姑姑……”
程处默脸都黑了,致命威胁就问你怕不怕!这小家伙别看年纪小。身后的靠山到不少。
不仅有她母亲这个打遍长安的女魔头,就连皇宫里的公主也都是她的靠山。
哎,都怪自己没脑子。竟然惹了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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