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没有回答,捏了捏白小戮的脸,故作姿态的说道:“妈妈托我望望你瘦了没有,看来没有,还和以前一样可爱。”
雷厌昊忍不住笑起来,白小戮平静冰冷的望着他,冷然便有些害怕了,抿着唇,眼目飘然,缓缓收起双手,转移话题问道:“爸爸都知道柳姨喜欢什么吗?回去时送她些。”
白小戮也故作惺惺的说道:“冷大家如若想转移话题,大可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
冷然说道:“我是认真的。”
白小戮说道:“你柳姨她好酿,好酒,好香,好烟,还好······”
说到这里,白小戮老脸微红,给苍白的脸颊填了几分润气,他小声说道:“色······”说得极为小声,因为是特别见不得人的事,自然说得小声。
冷然点点头,突然醍醐灌顶般的回过神来,瞳孔瞪大,雷厌昊笑得捂住肚子,翻来覆去,冷然战战兢兢的说道:“妈······妈妈竟然,好色!?”
他平常见到的柳清莲,虽说国色天香,但在自己面前却显得贤良淑德,爱笑,温柔文雅,绝不像寻常人家女子那样,在当今年代下大大咧咧,虽然经常抽烟喝酒,但那气质绝非常人所比,要说那女子好色,冷然决不相信,今天倒是有些崩坏他的三观了。
雷厌昊咧嘴奸笑道:“那您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她怎么个好色法?”
白小戮一口浊气吐出,很深,很闷,他说道:“我见过她两次杀人,第一次······”
第一次,早在白小戮离开东院第四年,他接到汪贤消息再次到北京那个是非之地,当他完成任务时,思切一人心重,借酒消愁,反倒被那酒水倒打一耙。
氤氲朦胧中,前方全是那人的身影,窈窕曼妙,婀娜多姿,闭眸也是,睁眼也是,闭睁皆是,一筹莫展。
索性酒醒之后,就去望她一眼,就一眼,通过汪贤的消息找到柳清莲办事的地点,到了深圳,那时已是深夜,月黑风高,路灯都显得阴阳怪气,他在一条巷子里望向另一条巷子,见到一个人手法凌厉,刀法快准。
直到最后一人时,她将那人压倒在地上,骑上那人的小腹,挑逗着那人的下巴,弄得那人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哭笑不得,但下身早已饥渴难耐,火热膨胀。
柳清莲慢慢伸出舌头,拿起小刀,舔了舔刀尖,随后一刀见血,将那人下身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割掉,白小戮看到那一幕时都不由的摸了摸自己那样很重要的东西。
看着那人颤抖着,哭泣着,最后抽搐到休克,柳清莲觉得索然无味,像割草般的将那人宰了。
听完后,两人余味回唇,显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回味之余恐惧也油然而生,眼神中充满了惊奇和恐惧。冷然好奇的问道:“那第二次呢?”
白小戮说道:“是在一片树林里,也是同样的手法,只不过更残忍了些,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们不知道她有多狠。对了,我跟你说,她酿的最好最久最醇的酒我偷喝过呢!”
冷然说道:“怪不得爸爸不愿回去,要是萌萌这样,我早疯了。”他有意在白小戮面前加重“爸爸”两个音,试图增进好感。
但是提到寒萌,气不打一处来,白小戮大怒,对着冷然说道:“好小子拐跑我家小不点,还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我告诉你,我现在还没同意呢!”说完鼻梁高昂,艳眉遮眼,头蓦地瞥向一处。
冷然微眯着眼睛,显得委屈巴巴的说道:“那不,小禾都出来了嘛!爸,你这总不能让萌萌成个寡妇吧?我还不想成个鳏夫呢!”
白小戮说道:“你让一个怀孕三个月的女孩拼死救你,你又是和居心?不对,你端的就是狼子野心!还寡妇,信不信我拿药阉了你!”
冷然佯装害怕的样子,笑吟吟的说道:“没办法嘛!萌萌慧智兰心,武艺高强,我不及她,而且那时······”他不愿再将萌萌差点殒命之事提出,在这种节骨眼上,免得让面前老人家伤心。
然后又说道:“那时我实在寡不敌众,你不知道萌萌有多厉害。”
白小戮长吁一气,摆手示罢。
其实白小戮一直想不通,冷然到底是如何将寒萌追入怀中的,难道他们真如众人所见是一见钟情,最后情深似海,爱到愿为对方穿肠段肋的人?
白小戮不信,其实他那样禁欲的人哪会信这些啊,不过是因为自己的所闻所见而下的定论,所以如今还那么反感寒萌和冷然在一起。
在然,白小戮和柳清莲是日久深情,且几十年前他离开东院时,某人的声音还是让他久久不能忘怀,于是多次去偷看她,也多次故意与其失之交臂,可悲可叹。
他始终无法忍受幻想症带给他的痛苦,或许,想是在东院时一样,平凡幸福到极点之时,那正好是泰极否来之刻,人的确不能一直处在安逸之中,那样可能会忘我,但白小戮始终不明白,这样幸福的代价这么大,那还能叫幸福吗?
几十年前,多半人都是心事重重,眉头紧锁,都为了那所谓的幸福劳累奔波,然后幸苦了半辈子,留下的积蓄却所剩点滴,下一代在重蹈覆辙,继续着上一代的日子,从而离幸福的道路上逐步难移。
而伟大的柳院士改变了这一状况,但求心急切,还未等全人类可以尝尽这苦来的甘甜之时,便将新药播发,导致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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