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让谁来?
不顾及谁的感受?
今儿太阳也没看着是从西边儿出来的,白小戮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还是被爱情扭曲了人性?柳清莲怔怔地望着他一头雾水。对于白小戮来说,那撬魂升仙顶峰般的刺激是与千刀万剐的痛苦兼容合并的,而痛苦自然比刺激更胜一筹,也就别说什么上瘾沦陷之类的话了。
而柳清莲,她就是最典型的色迷心窍之人,在强大yù_wàng的野兽一但冲破牢笼时,那便是以排山倒海之势对白小戮进行惨不忍睹的压迫。与其说飘飘欲仙,倒不如说生不如死,白小戮几个伟大愿望中的其中一个便是柳清莲让他来一发,这样才是让他欢快淋漓的,只不过事与愿违,柳清莲似乎除了在埃及那时,其余时刻毫无此意。
如今······不顾及感受这种话在白小戮嘴里毫不避讳的虽酒香余味冲来,这不可能是沦陷,不可能是被血肉的罪恶yù_wàng所驱使,柳清莲惊讶之余嘴角泛起浓烈yù_wàng的笑容。笑得猖狂,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一样,满眼深红,似乎马上就会露出那毒牙利齿,然后急不可耐的狠狠地撕咬着前方可爱软糯的男人。
柳清莲没有说话,内心醍醐灌顶:这厮这是想让我真正的爽快一次,以前考虑到他都没有太过用力,今儿既然说出这样的话,无非就想拿ròu_tǐ跟我做交易,玩完后我便会离开,他也就会继续去仗刃天涯,哦,对了,还有身份证。
白小戮这老猫算盘固然打得精妙,但柳清莲也只是淡然道:“好。你可得忍住了。”
以虎狼之势像一道无形的闪电,须臾不到白小戮便被死死压在床榻上,全身瞬间绷成一根紧致的弦,紧紧皱着眉头,满头大汗下噙着泪水的凤目尾角终究不争气的流出殷红。指尖深深现如柳清莲紧实滑腻的背部,鲜血浸透指甲,顺着婀娜的曲线汩汩流下。
柳清莲朝着那两片颤抖着的诱人唇瓣撕咬,顺着喉结直至锁骨啃噬,朝着炽热的胸膛狠狠的揉捏。双手捏紧他的手腕,随着白小戮沉闷诱人的叫声绽放,她将那紧致的泥土强行埋下种子,那是夹杂着纯碎淫恶的魔鬼,在此时此刻爆发开来。
近乎疯狂到扭曲的践踏,在床榻铖铖塔塔声中耳鬓厮磨,巫云楚雨,知道双目泛白,头晕目眩,全身绷紧那根弦蓦地断裂,眼目扑朔迷离,看似无情的暴戾渐渐风平浪静。
整个房间当真满目苍夷,只有昏睡过去的白小戮鼻腔中炽热的濡湿还在喘息。
柳清莲怅然若失又悄无声息地走了。血汗淋漓的床上只留下那冰冷如尸,眉间含雪的男人。
两人的爱情来得突然,又静若止水,过程那样含辛茹苦,磕磕绊绊终于还是在一起了。但一人享于平静,一人恨仇嚷报。一人心有猛虎,立鸿浩之志,一人坐山观虎斗,永显平淡。一人貌清心老,一人年老心少。
就是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却成为千万人羡慕不己的神仙眷侣。
不同于他们两人,雷厌奚和厉明雨则显得朴素了些。
“······无聘无礼,无媒无节,无名无心。一厢情愿,几度春宵。又岂能~朝朝暮暮······”
厉明雨闻声没好气的说道:“你倒是心思玲珑,编出这样丧的辞藻!”
雷厌奚漠视他淡然道:“你昨晚为何不抱我上床?”
厉明雨顿时面红耳赤,榆木笨拙的侧过眸子,心高气傲的抬起头颅,磕磕绊绊的低声道:“这······谁好意思。”
“你说什么?”
“诶呀!我一晚上没睡觉给忘······忘了。”
“我就在你手边,这能忘掉。我长得不好看,还是碍你的眼?”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厉明雨赶忙上去害羞的牵起她那双寒如玄冰的左手,“你最漂亮了。”
继而转移话题:“柳姨走得快,白叔还在上面呼呼大睡,方才听到楼上有动静,这隔音的楼房也能闹成这样。”说着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思虑起那日阳光明媚的清晨那触目惊心的一幕,简直永世难忘。于是说道:“白叔又受苦了,柳姨过于霸道,还好你不是这样。”
雷厌奚转而牵起他的手腕向房外走去,平静的说道:“书写久了,说话文邹邹的。还有,我第一次见到柳姨,难免生疏,只是,莫名觉得她很······我说不上来那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厉明雨十分骄傲的说道:“想当初二月红事件,红海有美国人深海偷渡,上面有吞噬级别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都是柳姨细腻给查出来,二话不说刀都没提就把几艘潜艇上的人全给悄无声息的弄死了,也是举世闻名的一场战役。虽说军衙帮了忙,但是那种只可悄悄摸摸来的事儿,兴师动众可不行。柳姨真的很厉害。”
雷厌奚赞同道:“她一个人就够兴师动众了。”
厉明雨笑道:“也是。”
厉明雨瞳眸颤抖,饱含向往光泽,追加高赞道:“柳姨倒是认为白叔细皮嫩肉,不好让他只身一人走南闯北,却考虑到阴山和我以前认识的那位李老师,也只能悻悻然镇在山间。虽说别人看她对老公漠不关心,只晓得馋了就去找他来两次,却不知道,柳姨也是有着诸多烦心事儿的。”
柳清莲外显fēng_liú快活,尽享花天酒地,可当她认真顾虑某人某事儿起来,又有谁会去特意顾虑她呢?那些蹉跎岁月,对白小戮日日夜夜嘘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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