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继续说道:“他们的故事很平淡。老奶奶本是四川人,当新药到达四川的时候,老奶奶已经年过三十,而男人却才二十五岁,那时两人并不认识。在男人重塑身体后没多久,两人相见于一家超市,聊得欢快,成了朋友,渐渐感情浓烈,我不懂这些,只是如今,她老了,他还年轻,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
“文总管,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文老大,是男人的朋友,他想利用所学帮他,创造出无数道圣数公式,计算出老奶奶将会在明夜去世,并且毫无补救的方法。这里有一台机器,可以阻止ròu_tǐ衰老,但却要一直沉睡下去,明夜老奶奶死后,他决定和她同时进去,永永远远在一起。”
雷厌奚说道:“能这样坚持的,少之又少。”
青心生好奇,问道:“前年头条最劲爆的就是雷总暗恋一位男子许久,如今看来是真的,我就是好奇,暗恋是种什么滋味?”
雷厌奚诧异道:“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青说道:“就是好奇。”
雷厌奚低眉说道:“要刻意避开某个人的目光,爱慕他,害怕他,因为自卑。怕失去,怕打扰到他,却又很喜欢他,大概就这样。”
青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说道:“你很美,不知道在自卑什么。”
雷厌奚说道:“可能是不会笑吧。”
青愣住了,顿时语塞,心里五味杂陈。
雷厌奚冰冷的语气里含着嘲讽:“你不会暗恋谁吧?”
女孩毫不犹豫道:“没有。”
······
“叮咚······”,柳清莲接起电话:“小猫咪舍得打电话来了?”
白戮尴尬道:“那个······能跟您要点钱吗?”
柳清莲狐疑道:“你那风声好大,在干什么呢?”
白戮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忍不住一咬牙,大声说道:“就是不知道路了嘛!”说完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柳清莲无奈的笑了笑,望着一旁玩得欢乐的两个孩子,还有······猫窝里柳清莲最近养的幼猫,眼笑眉舒。
慢慢拿起酒杯,坐在山崖边,转瞬即逝,壶里所剩无几,小家伙抱着大酒壶摇摇晃晃踉踉跄跄的过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酒壶稳稳当当在柳清莲臀边,慢慢坐到妈妈绷弹紧致的大腿上,头靠着她的腹部,显得安逸舒适。
柳清莲眼神含眉酡柔,端着一杯酒,同时也端着一段撕心裂肺的思念。花朵树叶摇曳,明媚的阳光通过繁盛茂密的树木花叶闪闪烁烁,零星点点炫彩微醺中剪影出熟悉的影子,柳清莲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妈妈在笑什么?”小女孩问道。
柳清莲摇了摇头说道:“快回去吧,免得弟弟又闹了。”
小家伙无可奈何,只得撅着嘴闷闷不乐地走回屋里。这样静静的望着,想到了青蛙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故事,温馨美好,扣人心弦的不只是美妙的爱情故事,更是那美妙的天堂。柳清莲不知不觉的说着:“你哪儿回笑啊?也只有这种时候,能看见你了。你到哪儿了呢?还是黄沙大漠······或者说是青山绿水?”
那人在交织繁复的光影中若隐若现,依旧是那像是在谈笑风生的声音:“我这儿可好玩儿了。”
柳清莲嘲讽道:“去杀人的,哪儿能说玩呢?”
那人嘻嘻笑道:“那我下次带你啊!”
柳清莲柔声笑着:“好啊!下次带我······”
那人说道:“好,下次带你。”
一阵凉风溅起,如刃削皮,那人随风转瞬即逝,柳清莲顿时火冒三丈,双手凝力腾空一跃,一拳击断对崖边好不容易长得茁壮挺拔的苍天大树,随着鸦雀齐飞,声犹洪钟的声音想起,柳清莲怒气渐敛,回到原地,发现酒壶被刚才自己镇得七零八落,酒水渗入泥土,叹了口气便回屋里了。
小家伙聪明伶俐,当即探查出妈妈神情忧伤,笑道:“妈妈想爸爸了?”
柳清莲笑吟吟地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女孩儿说道:“那我给妈妈讲大禹治水的故事吧,这样妈妈就不用一直为爸爸伤心了。”
柳清莲笑容里不知是无可奈何还是温柔细腻,小家伙柔糯的奶音开口了:“一天尧对众人说‘人民受苦,需要把水治理······’后来啊!他跋山涉水走过许多地方······”说着小女孩儿哽咽了起来,“大禹经过家门听到小孩儿的哭声,却为了人民没有进去,后来连续两次都没有进去。他治理十三年的水,人民终于安康下来。妈妈,大禹好可怜哦。”
柳清莲愣住了,小女孩儿并没有因为大禹高耸入云的功绩而赞不绝口,却只是饱含怜悯的说了句“可怜”!柳清莲诧异之际忽然觉得,白戮其实也挺可怜的,他总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总是愁眉苦脸,总是满腔热火要报仇雪恨。然而上天并没有因为他痛心疾首的满腔悲痛而散发一丝怜悯,只是更冷漠,更无情。
柳清莲全神贯注的思考着,李云云笑呵呵地进门来,打断了她。李云云佯怒道:“那树,说吧,怎么赔我?”
柳清莲笑骂道:“你这人真是越活越倒退。”
李云云说道:“这叫越活越年轻!我不管,实在不行你就陪我下山。”
柳清莲当机立断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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