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星月公主的记忆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入苏月仙的脑海。
她发现星月公主的一生其实很凄惨。
直到遇见夙蝶,她灰暗的世界才真正拥有了色彩。
星月是被西焱王灭了的小远族族长的女儿。西焱王杀光了星月的族人,却独独留她一命。
星月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世,说的好听是西焱王的义女,实则不过是西焱王身边的一条狗。
为了活下去,唯有获得西焱王的宠爱。
而星月获取宠爱的方式则是为西焱王杀人,不断地杀人……
看似娇媚柔弱的公主,却是西焱王手中一把沾满鲜血的利器。
可苏月仙脑中关于星月的最初记忆竟是……这个女孩连只断翅的蝴蝶都不舍得踩,每日清晨采摘新鲜的花朵饲养着蝴蝶。
后来蝴蝶死了,她蹲在屋檐下哭了好久。
能彻头彻尾改变一个人的,从来都不是爱,而是恨。
苏月仙能感受到星月记忆中的恨意,她一直在隐忍,蓄势待发,想有朝一日杀了西焱王为自己的族人报仇。
可杀西焱王,岂是一件容易之事?
直到西焱王将她赠给了他最得力的臣下——吉律耶大将军。
当年,灭她全族,此人便是冲当先锋。
既然杀不了西焱王,那就杀了吉律耶。
她的武艺虽比不上吉律耶,但那又如何?走到这一步,她早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
苏月仙不知为何,当读取这段记忆时,眼泪不禁簌簌落下,这位原本心地善良的女孩终究还是被心中仇恨逼成了一个冰冷杀手。
星月公主与吉律耶大将军大婚,吉律耶将婚宴设在他的军营,与百万大军同庆。
当时吉律耶已年近花甲,而星月正值二八的年华。
吉律耶仗着自己战功赫赫,半点没有将这位徒有公主虚名西焱王义女放在眼里。
婚宴上当着众大臣的面羞辱她,竟要她跪下去舔他这些年征战四方的战刀。
他说这叫荣耀。
星月不从,他便喊来几名老兵,让他们和他一起有福同享。
“兄弟们都是跟着老子饮过狼血尝过虎胆的,今日这西焱最美的公主是何滋味,自然也要和兄弟们一起分享!”
吉律耶大笑着将酒坛砸碎在星月的脚边,一把将她推倒在酒桌上,九尺高的吉律耶像头蛮牛骑在她身上,恶心的气息不断喷在她的脸上,颈上。
星月闭上双眼,并不躲闪。身上散发出的mí_hún/香气令吉律耶越发兴奋,而藏在星月喜服盘扣中的的毒针就为等待这一刻。
只要吉律耶撕破她的衣裳,他就必死无疑。
可吉律耶的手还未探向她的衣领,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诡异地将胳膊高举过头。
紧接着是他另一条胳膊,然后是他的头。吉律耶以一个怪异的姿态直挺挺地站了起来,机械状地往后倒退着。
他后仰着头,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呃唔声。
夜风拂过,一串空灵的铃铛声响起。
斑驳的月影之下一位紫衣男子长身而立,他的脚下是无数振翅而飞的纸鹤。它们承载着紫衣男子停留于半空之中,远远望去,那紫衣男子犹如九天降世的神明,脚踏祥云,乘风而来。
只是他的容颜妖娆,紫衣张扬,一双黑檀般的眼眸阴晦黯然,倒是更像是来自地府勾魂的阎王。
风中的铃音便是来自他指间的根根银丝上的招魂铃。
而银丝的末端则死死地缠绕在吉律耶的身上。
月亮自乌云后缓缓浮现,向漆黑一片的大漠投下一片银灰色的光。
“你……没有走?”星月望着那抹紫影,从桌子上坐起来,两条美/腿从艳红色的薄纱裙摆中伸出,交叠在一块。
她弯起嘴角,暧昧地冲君难道是因为舍不得我?”
夙蝶看着星月那双璨若星辰的眼睛,开口问道:“公主说的话可属实?”
“我说过的话可多了,不知道命格君问的是哪句啊?”星月故作想不起来地皱了皱眉。
夙蝶眸光一沉,说道:“公主那晚说喜欢我。”
“哦,原来是这句啊。命格君,回来就为了向我确认这件事?”
星月没想到夙蝶只身折返回来居然是向她求证此事,她拿起吉律耶那柄战刀,随随便便就斩落了最近一名老兵的头颅。
她冲夙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喜欢你这件事确实比珍珠还真。只是……我身世复杂又有灭族之仇要报。关键我随时都会被西焱王杀死,所以……这辈子我可能没法和你谈情说爱呢。”
“你的灭族之仇我替你报,西焱王要杀你,我便替你杀了西焱王。”夙蝶神色泰然自若,仿佛他口中所说的那些不过是几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可星月却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命格君,你可知你说的那些是我努力了十八年也未达成的事?别说你做不做的到,就说你我非亲非故,你为何要帮我?”
就因为这几天她对他多送了几个媚眼?还是那天夜里她看光了他身子?
夙蝶勾了勾嘴角,轻轻一拉手上银丝。吉律耶的脑袋便与身体搬了家,剩下的残躯如破山一般瘫倒在地。
“看来不拿出一点诚意,公主就不愿信我。”
星月看着地上已无生息的吉律耶,怔在了原地。
“你既然亲了我,脱了我的衣裳。你就得对我负责。”夙蝶飞身下来,将星月拦腰拥进自己怀中。
“我倒是想对你负责啊。只是你方才杀了西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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