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升官,吴清泉也没有机会回乡省亲,只能派了狗剩回来告知这个好消息,并且带回来两封信。
其中一封信比较薄,只有两张纸,一张上面一共也没有几个字。
不过贺兰还是分辨出,其中一张,是贺文义写的。
我赢了,一共两百零八条人命,安心了。
还有一张写着:欺负了我们吴家的人,终究要讨回来的。
贺兰与吴清竹哭笑不得的看着几个字,能看得出来这事两个男人犹如热血的少年,在炫耀自己成功的结果。
紧跟着热血的吴清竹,倒是满心欢喜的回了四个字:年少气盛。
而这次狗剩的回来的意图也很明确,想把家里的几个老人都接去京城住下。
吴父犹犹豫豫的,也没敢答应。
他是想自己的儿子孙子的,也想去看看京城是什么样子。
只是吴爷爷前段时间刚生完一场大病,这一路上颠簸的程度,他怕老人的身体承受不住。
这犹犹豫豫的一时间也是拿不定主意。
吴父的意思是希望吴清竹也能跟着去一趟京城。不说住下,至少一起去看一看,路上也有个照应。
真要是说起来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见到吴清泉几面。
吴清竹也是为难,并不是多年前的事情给他造成了多大的阴影,而是说放心不下自己的那些学生们。
听说了这事的皮皮同刚娶的妻子一合计,也跟着劝父母一同前去。
这时,元宝和豆豆也来了书写,告知来接他们的护卫以及马车再过几日就要到了,希望吴家人都能去京城,游玩一番。
贺兰瞅着吴清竹犹豫不决的样子,便把她叫回了房间,二人开始了一番窃窃私语。
“为什么不去?”
“你知道的,那帮学生的学业,差的有些多,明年就要下场考试了,我怎么能放得下心。”
“你也说了,那也是明年的事情。现在学院里那么多老师也不差你一个,咱们就去几个月,便回来了。”贺兰说这话的时候颇有点委屈。
自从当年外出游玩回到吴家后,后来贺兰再没有机会外出过。
如今也是40岁的人了,再不出去可能真的就没有机会了。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经常的腰酸背痛,各种小问题,就连脾气也不是很好,动不动的就发脾气。
不想还好,越想越委屈,突然就想哭,忍不住从怀里掏出手绢。放在了眼角。
许久没有看到贺兰哭的吴清竹,也是吓了一跳。
瞪着两只铜铃般的大眼睛,脑袋飞速的转动着,想着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可是无论怎么想也没有想出一件不对劲儿的地方。
“这,这怎么还哭上了呢?”
“你就是觉得别人都比我重要白,连我想出去你都不愿意陪着。”
“额,娘子啊,你这说的,是不是我还有其他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紧接着,荷兰便把自己的担忧和想法告诉了吴清竹。
哭笑不得的吴清竹伸出手,可劲儿地揉了揉荷兰的脑袋,就像是看着一个孩子。
“你同娘他们先出发,等我把学院的事交代清楚后便去找你们,你看可好。”
贺兰撇了撇嘴很是不满意。
这个男人自从下定决心当好一个老师后,整天兢兢业业。不辞辛苦,事必躬亲,绝不偷懒。
在他的字典里,房子烧了没事,学生还在,万事大吉。
同时,在他的努力下,这么多年在蔡县这个地方。吴清竹以然成为了最受人尊敬的先生。
“上次你说让我等你回来,咱俩出去吃饭。结果等到了半夜你才回来。上上次让你出去买点酒回来,整整用了两个时辰。我觉得你的学生都比我要重要,要不你跟你的学生去过吧?”
吴清竹一个脑袋两个大,心里的旋,紧跟着也跳动了起来,忽高忽低一上一下,波澜起伏,跌宕不停。
他觉得,贺兰最近的症状跟她以前讲述的那什么更年期的症状很是相似。
“娘子,自然是你最重要些,哈,哈哈,那啥,我现在就去找院长说远走的事情。”
只是吴清竹在这假请得颇为不顺利。
院长临时有事外出,不在,一周内才会回来,又去了县衙,县太爷依然也不在。
无奈,第二天吴清竹,只能送着一行人离开这里,前往京城。
等到众人都离开后,吴清竹回的空荡荡的院子里,一时间颇为惆怅。
如今看来,今后吃饭都还是个难题。
“唉,时不待我了啊!”
只是那扯起的嘴角似乎在表达着自己些许的欢喜与雀跃。
只是这个表情在看到贺兰后也有转换,成了惊喜和意外。
“娘子,你怎么回来了?爹娘呢。”
荷兰甜甜一笑,走到吴清竹身后,伸出手搂住吴清竹的脖子开口道:“我自然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的。不去就不去了吧,等你有时间了,咱俩再一起去一趟。”
一时间,吴清竹心中也有一些是喜忧参半的意味。
不过,喜终究多一些,老夫老妻的,也都知道对方之间的脾性。
也可能是被困的久了,贺兰便有些念念叨叨的小情绪。
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吴清竹总是幻想期待着贺兰不在的身边的小日子。
慢慢的,便压抑在一块,二人之间也就有了些小问题。
意识到问题的吴清竹,忽而觉得很对不起贺兰,于是便下定的决心,提起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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